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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砰声闷响里,有着一身过人武艺的东厂大珰头犹如滚地葫芦一般极其狼狈地摔倒在地。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立刻从地上挣扎起来,老老实实地重新跪好了,不敢有丝毫怨言,甚至脸上也依然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能叫堂堂赵大珰头如此做的,当然只有东厂督公,冯保冯公公了。此刻,冯保正铁青着脸,恶狠狠地盯着这个重新跪到自己跟前的下属,若非刚才一脚下去震得他右脚一阵酸疼,他早就再补上一脚了。
可如此一来,就更叫冯保恼怒不已了,这时候的他完全顾不上自家的仪态什么的了,劈头就骂道:“蠢材!笨蛋!狗一样的东西!”在暴出一连串的脏话之后,冯保才大喘了口气,阴沉道:“我早提醒过你们,叫你们这段时日里不要生事。可你倒好,却只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愣是继续和锦衣卫做对,现在好了,终于闹出事来了吧!”
能叫冯保如此气急败坏,如此失态的,自然就是徐康这件事了。在自己派去灭口的三人一直不曾带回消息后,赵无伤终于有些慌了。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跟自己的上司冯保禀报实情,这自然也就惹来了冯公公的滔天怒火。
“小的知罪!小的当时也只是想给锦衣卫一些教训,想坏一下他们事,却没料到这次竟是这么件大事哪。待小的知道内情时,一切都已无可挽回了,所以只能寻求补救,想着灭了徐康的口,自然就查不到咱们身上了。可没想到这都大半天了,徐康和派去杀他的人都不见了踪影……”赵无伤面色惨白地跪在地上,小声地为自己申辩着。
在发泄了一阵后,冯保的怒火总算稍微平息了一些。冷笑着瞥看着赵无伤道:“所以我才说你愚蠢,居然连这么点引蛇出洞的阴谋都没能瞧出来。这分明就是锦衣卫那边拿不到什么证据,这才放出风来,引你上钩的。现在你一把人往外送,他们就盯上了……只怕现在,徐康还有那几个家伙都落在杨震手里了。他本来是没有什么证据的,现在却有人证在手了。”
赵无伤一听,这脸色就显得更加苍白了,很是懊恼地伏身叩首:“小的知罪,是小的一时情急,才让他有机可趁,请双林公责罚。”
看着这个愚蠢的下属,冯保真恨不能一脚踢死了他。但在最近东厂一直被锦衣卫压制得都有些抬不起头来的时候,再以过去那套对付手底下犯了错的人只会让东厂的情势更糟,所以他只能把怒意收敛起来,寒声道:“念在你以往为我立过不少功劳,这次也是想争口气才做下的错误决定,我暂且饶了你。”
一听冯保这么说,赵无伤的心才总算安了下去,赶紧磕头:“多谢双林公,小的今后一定不敢再自作主张了……”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纵然我饶过了你,这事也没那么好应付。你以为锦衣卫那儿不会借此机会给我们制造麻烦吗?”
赵无伤一想,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看来冯公公饶过自己却是有条件的,只怕到时候自己也会像徐康那样被冯保给抛出去做替罪羔羊了。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这个当下属已无力反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双林公,此事确实已对我们极其不利了。”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的林天行这时候才开口道:“以那杨震的手腕,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从徐康的口中挖出一切,到时候他就要借此攻击咱们了。而且,这事还牵涉到京城安危,以及都察院的副都御史,只怕很容易就惹来更多朝臣的弹劾,我们的处境很不妙哪。”
他这么一提醒,冯保就更加担忧了,铁青着脸道:“这个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再说也于事无补。天行,你就说说咱们该怎么应付吧。”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有些束手无策了,只能期望于眼前的幕僚能想出什么对策来。
林天行刚才也一直在冥思对策,现在便道:“如今局势对我们极其不利,我们完全没有翻转过来的机会,在下以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量保全咱们自己,少受点损失吧。”
“你的意思是……”
“抢在他们发动之前,先行认罪!”林天行说着一顿,看了冯保和赵无伤一眼后道:“咱们抢先向陛下道出一切,就说所以对那钟裕下手,完全是手底下的番子们自作主张的行为。至于原因,则是他们不忿之前在锦衣卫手下吃了大亏,还发现杨震和这个钟裕过从甚密,就做下了这等事情来。只是谁也没想到,钟裕这是受了杨震之托,去阻止开闸,致使酿成祸患。
“另外,赵大珰头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在得到外面风传的消息后,才知道自己手底下竟出了这么些胆大妄为之人,于是一怒之下,就想杀了这几个坏事之人。只是当此事为双林公您所知后,才阻止了他的行为,并把那些个犯了事的人交给有司衙门处置。”
听完他的这番建议后,冯保先是一阵沉思,旋即点头:“这或许是个应付眼前危局的好办法,无伤你怎么看?”
只要能把自己给摘出去,赵无伤这时候还敢有什么其他看法?赶紧点头道:“林先生此计甚妙,一定能帮我们度过这次难关的。”
“不过这么一来,咱们东厂的声势却又要弱上三分了。而且,咱们还得交出人去,这也会寒了下面众人之心……”林天行轻轻一叹道。这也是他高明的地方了,早早把自己计策里不足之处点出来,那样也就防止了事后冯保后悔,找他不是的可能。
冯保这时候也没深想,只略作犹豫便道:“如今这个时候已顾不上了,且先让他们得意一阵吧。”
“倘若双林公您真采纳了我这个主意,那还请赶紧实施。一旦迟了,让锦衣卫那边抢了先,这计策的效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林天行赶紧又劝了一声。
冯保当即点头:“就这么办,我这就去宫里跟皇帝请罪,总比杨震那边要快上一些。”在屡次于杨震手下吃亏之后,他对这个年轻人已颇为忌惮,再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再次狠狠地瞪了赵无伤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下之后,冯保便急匆匆地离去了。
此时,在镇抚司里,杨震仔细看了手上这份供状后,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来。这是徐康在他的授意下所做的交代,直接就把东厂做此事与工部那边联系了起来。正是因为工部的郭朝宾请托的他们,他们才会在半道上阻拦袭击钟裕,为的就是替郭尚书张目了。
“大人,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已看过供状的沈言颇有些奇怪地问道。如今他已是锦衣卫里的一员,为锦衣卫七品经历官。不过就身份来说,他更像是杨震身边的幕僚。
杨震嘿嘿一笑:“如果真硬是要把东厂说成是希望京城被永定河水所淹,我想谁都不会信的。但若是把工部的人牵扯进来,事情就显得可信多了。而且陛下最忌惮的应该就是朝臣和内宦相勾结,现在我虽然没有明说,却已给出了这一条,我想以陛下如今的心性,一定不会容许这等事情发生的。”其实他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这么做还是在帮兄长杨晨的忙,他要使工部彻底变天,如此杨晨才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沈言沉思了一阵后,也不得不点头道:“大人这一招确实打在了他们的要害上,说不定真能给冯保造成不小的麻烦呢。只不过,这真能重重打击到东厂吗?”
“能打击一点是一点,我也不求一下就置他们于死地,只要能有些影响就是好事。”杨震冷笑着道。
“既然如此,那以下官看来,大人还是尽快把这供状递交上去为好。东厂那边一旦发现了徐康他们没了回音必然会有所警觉,也一定会想对策来应对可能发生的最坏结果的。咱们必须尽可能抢在前面说话,不然这分量就会轻了许多。”沈言赶紧提醒道。
杨震一想也对,便一点头:“沈先生所言正是,我确实该即刻进宫揭发此事才是。”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已是未末时刻,冬天日短,只怕再耽搁一阵,这天就得黑下来了。
于是,当东厂的冯保催促着手下人赶紧抬轿跑去紫禁城的同时,杨震也迅速翻上了马背,催马急行,目标也是皇宫。
此刻,刚遭受水患侵袭的北京城在杨晨和其他官员的共同努力下已渐渐从灾难里恢复过来,不少被水冲毁的屋子也在重新建造。
杨晨,这个临危受命帮着百姓重建家园和安抚灾民的官员此时也已名声极大,被许多官员和百姓所称道。
刚又发布了一条命令的他,此刻也突然心有所感,在下意识地擦了擦汗后,目光也不觉转向了紫禁城的方向,眼中一片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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