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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有七八成把握确信是东厂之人于那夜袭击钟裕一行后,虽然杨震手中依旧没有什么证据,但他却已打算要借此对东厂发起新一轮进攻了。
就如沈言给他的建言一般,锦衣卫和东厂之间的实力对比依然有些不小的差距,虽然目前看来是锦衣卫占着上风,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东厂就会突然把局面给翻过来。而若想保持,甚至是进一步扩大有利的局势,杨震就必须不断出击,让冯保,让东厂疲于应付。
本来杨震还在发愁,自己该从何处下手继续和东厂斗下去呢。这儿终归是京城,他们也终究不是江湖中人,可以快意恩仇无视法纪。而现在,钟裕这事一旦被察觉可能与东厂有关,自然也就给了杨震一个最合理的借口。
不过真要以此为借口对东厂下手,杨震却还差着一点实质性的证据,只靠他一张嘴和一些看似合理的推测可不行。于是杨震就想到了打草惊蛇,引蛇出洞这一招。
先把风散出去,说是自家已在调查中找到了袭击钟裕一行人的线索。随后,又把某个本就是赵无伤手下的得力干将,很可能也参与了此次行动的人给指认出来。徐康在东厂也算是小有名气,而锦衣卫因为和东厂之间时有争斗,对他自然更是了解,对其身上的特征更是了如指掌,这才有了手背疤痕一说。
同时,锦衣卫的密探眼线便被杨震布置在了东厂周围,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倘若东厂那边相信了这话而自乱阵脚,锦衣卫方面自然也就有了可趁之机。
而事情的发展更是好过杨震的预期。他本以为对方只会想着把人送出京去,或是找个隐蔽的所在把徐康给藏起来。可没想到在做贼心虚之下,赵无伤竟动了杀人灭口的念头。而且还大动干戈地先把徐康骗出东厂,再安排人于运河附近下手。
而这一切自然没能躲过一直盯着他们的锦衣卫的眼线。他们一边继续盯梢,一边赶紧回去禀报。于是才有了通州码头上的一幕,几名东厂番子被奉命前来的夏凯率人给包围了。
看到锦衣卫包围了自家,那三名汉子就互相打了个眼色,随后出人意料地居然不顾已杀过来的敌人,反而一致挥刀就朝着徐康要害处攻去。
这一手确实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夏凯一见这变故,心下更是一懔,他可是知道这个徐康对镇抚有多重要的,若是让他死了,自己这一番白忙不说,还会打乱整个计划。
想到这儿,夏凯当时就一声暴喝,也不再像刚才般自重身份地只是袖手旁观了,而是疾步上冲,抽刀就朝着那三人的要害劈刺过去。
其实以他们和东厂四人之间的距离却还是有些鞭长莫及了。而且那三人出手又实在太过突兀,连一向警惕的徐康也因为锦衣卫们的出现而略分了神,待发现情况不妙时,三口刀也已临近他的身体,他已来不及挥刀招架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徐康将被杀人灭口,杨震苦心布下的计策难以实现时,一道寒光突然就从另一边的夜色间闪了出来。虽然这道寒光发出时距离尚远,看着比夏凯几个更远,但它的速度却惊人的快。只一眨眼间,寒光就已破开黑幕,陡然出现在了徐康的面前,随后一化为三,在三声碰响声里,将分从三个方位攻向徐康的刀招全部化解。同时这三刀还蕴含着极大的力量,虽只是一撞之间,却已生生将三名番子的虎口震裂,使他们的兵器同时掉落在地,再难对徐康造成任何威胁了。
直到这个时候,徐康才猛然抬起手中刀,横在了胸口。而夏凯等人也快步上前,刀枪一举,就把三个明显已愣住的家伙给控制了起来。
“你是……”这时,借着身后围上来的火光光芒,夏凯已看清楚了这个帮了自家大忙之人的模样:“向鹰兄?”
依旧只是寻常百姓装束,但却如一把出鞘利刃般叫人不敢逼视的向鹰嘴角微微一抽,算是笑过来:“夏百户别来无恙啊。我是应杨镇抚之请来为你们掠阵的。”
因为事关重大,在派出夏凯他们后,杨震依然有些不放心,便又托人请动了最近一直深居简出,只是一心栽培胡戈的向鹰从旁协助。不想这一手保险还真就买对了,若不是他的快刀,只怕今日这事就得功败垂成了。
“多谢向兄及时出手。对了,听说我那胡戈老弟一直和你在一起,他可还好吗?”在局面已彻底掌控之后,夏凯便先和向鹰聊了起来。
向鹰并不是个喜欢多嘴之人,只是冷淡地道:“他很好,虽然少了条胳膊,但本事却大有长进了。再过些日子,他就能回来和你一起办事了。有他在,今日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在说了这几句后,他只朝夏凯一点头,便转身离去。
“百户,这家伙是什么路数?怎的如此无礼?”身旁的锦衣卫们见向鹰这个样子,很有些好奇地问道,同时语气里也带着些不快。毕竟这段日子以来锦衣卫的威风已大涨,这让他们的心气儿也比以往要高了许多。
“这位可不是等闲之辈,据说也就比咱们镇抚稍微不如而已。”夏凯看着已没入黑夜的向鹰道。
“他竟这么厉害?怪不得能及时出手救下这个家伙呢!”众人不无惊讶地道。在他们心目里,杨震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同时所有人又把目光聚集在了已一片木然的徐康身上。
徐康也算是武艺不错之人了,但在见识了向鹰那犹如天外飞仙一般的刀招之后,却也为之折服。而另外动手的三名番子则更是神色慌乱,到这个时候都还没能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呢。
“把人都给绑起来,带回镇抚司去。”夏凯可没工夫让他们回神,只一抬手,就下达了命令。
于是,趁着夜色,众锦衣卫就押着他们重新往京城而去。再无人知道原来在这个深夜,运河码头之上曾发生过这么一场冲突。
杨震见到徐康时已是次日上午时分。
看着这个一直都叫东厂上下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甚至带着一些谈虎色变的锦衣卫镇抚,此刻的徐康神色间也带上了一丝异样来。只是在杨震的逼视之下,他还是乖乖地跪了下来:“见过杨镇抚!”
对此,杨震还是很满意的,只是一笑,就叫他起来了:“想必此刻你已看出你们东厂的人是多么无情无义,多么卑鄙了吧?”
徐康闻言目光便是一垂,心里更大不是滋味儿。其实昨天事发之后,他就已心生恨意了。没想到自己一向尽忠职守,按着上司的意思办差,甚至做了许多恶事,害了许多人,结果不但没能得到上面的赏识,反而在最后被他们如此对待,他们竟想杀了自己。
“你应该是用过夜壶的吧?”杨震也不忙着入正题,而是突然说了一句怪话。
在徐康有些错愕地点头之后,杨震才继续道:“其实你们对冯保他们来说,都不过是些夜壶而已。当需要用你们时,就如夜半需要用到夜壶一般,什么脏事坏事都得你们去做。而一旦他们需要自保,需要保密的时候,就像是天亮起床了,这夜壶就只能被嫌弃了。不过对常人来说,夜壶到了白天只是被塞进床下而已,而对冯保他们这些不缺夜壶之人,他们却是习惯用了后就砸掉夜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康一阵沉默。虽然杨震的这个比喻很有些奚落的意思,但却也很精到,让他更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在东厂的身份,以及在那些大人物心里的用处。原来他不过是件可随时放弃的夜壶而已!
在看出他心里的不甘后,杨震才继续道:“不过你终究是人而不是一件没有任何意识的死物,更不是夜壶。所以当你遇到这等不公对待时,还想继续忠于那个欲取你性命之人吗?”
“我……”徐康刚想说什么,却又被杨震挥手打断了:“而我却可以给你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只要你这次能帮我,无论你以往做过什么,我都可以赦免了你,并在此次事了之后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去外面过舒坦的日子。我杨震说话一向算数,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周围的兄弟。”
“小人愿意听从杨镇抚吩咐,您说吧,想让我做什么!”事到如今,无论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自身安全考虑,徐康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选了。
见他回答得如此痛快,杨震脸上的笑容又盛了三分:“很好。现在就请你把你们是怎么在冯保的授意下袭击都察院副都御史钟裕大人,并且想借此让京城大乱的真相给道出来吧!记住,任何细节都不可有遗漏。”
“啊……”听到杨震的话后,徐康又是一惊,满脸的惊讶之余,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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