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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捏住她脸颊,盛以北沉声命令:“这里只有我们俩,该让谁救你,想清楚再喊!”
手腕刚遭受过摧残,现在又变成脸颊,俞烯觉得照这样下去,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会被他捏碎。
可他究竟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失忆的是他,冷漠的是他,生气的还是他,难道她就活该被他耍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太多委屈堵在胸口,可情绪激动间,身体里的酒精再次发酵,她理不清思路,没办法与他争辩,只能耍赖似的跟他作对:“我不认识你!咱们俩没关系,我要付景——”
尾音含在唇齿间,面前的人忽然倾身过来,狠狠堵住她的唇。
这是第一次,盛以北的亲吻像是场战争,攻击掠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而她的大脑很快被酒精占领,忘记挣扎和反抗,顺从的加入战团,随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气息一同沉沦……
微风灵巧的从窗外钻进来,薄纱窗帘翩跹舞动,将晨光过滤成朦胧的光影。
俞烯趴在床上,像是被压路车碾过,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脑袋里的神经互相拉扯着,有关昨夜的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有个禽兽在耳边不停重复一句话。
——我是谁?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哪知道你是谁?”
不满的嘟囔一句,俞烯懒洋洋的翻过身,余光里出现一个男人的侧影。
惊吓之后,意识逐渐回笼。
昨天晚上她和付景逸被项目负责人灌酒,走错包间撞见盛以北和陈一倩,然后她就被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拽上楼,再然后……
似乎发生了某些不该发生的事,但前因后果,实在想不起来。
见她一脸茫然,盛以北默默松了口气,将衣物整齐摆放在床边,站起身朝客厅走去。
“先洗漱,否则被别人看到,容易引起误会。”
俞烯盯着他的背影,恨得直磨牙,心想:现在怕误会,昨晚干什么去了?!
半小时后,穿戴整齐的俞烯走进客厅,盛以北抬手看腕表,将不耐烦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机场我告诫过你,时间很珍贵,最好不要浪费。”他挑眉看向俞烯,漠然的目光与昨夜之前并无不同。
俞烯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虽然极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抱了些期待,以为经过肌肤相亲后,盛以北会记起一些事情,再不然,总该对她产生点异样的情愫。可惜现实,残忍的打了她一记耳光。
现在这算什么?成年男女的酒后迷情,天亮了就分道扬镳?
她别过脸,藏起氤氲的泪光,学着他的样子故作潇洒:“所以呢,在这段珍贵的时间里,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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