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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医院,盛以北和陈一倩上演了一出“情深意浓”,今日三人又以这种巧合的方式相见。
怎么,难道她伤得还不够深,所以非要一而再的朝她心口扎刀子?
俞烯自嘲的笑笑:“抱歉,我们走错了。”
不愿再多看他们一眼,俞烯拉起付景逸的手臂搭在脖颈上,咬牙撑起他,艰难的想要转身。
可惜,付景逸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即便身材匀称,也并非俞烯可以承受。刚迈出一步,两人便纷纷摔倒在地。
如此狼狈的样子,偏偏展露在盛以北面前,偏偏这时候,他和陈一倩并肩而立。
俞烯飞快闭上眼睛,掩耳盗铃的想逃避这尴尬境地,方才那杯酒似乎也发挥效力,令她头晕眼花,四肢瘫软,想站都站不起来。
大概过了几秒钟,或者更快,令人绝望到几欲死亡的寂静中,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手臂被一把攥住,毫不温柔的从地上拉起,身体不受控制的朝那人怀里倒去,她竭力支撑,谁知双腿不听使唤,险些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
“站好!”头顶传来一道强忍怒气的命令。
俞烯心想:谁要你扶了,我休息会儿就可以自己站起来!
见她沉默,盛以北怒意更盛。一个女人家,出门在外不懂得保护自己,弄得满身酒气,像什么样子?
“为什么喝酒?!”盛以北冷声质问,随即瞥向仍躺在地上的付景逸,目光化作无数刀锋,恨不得将人凌迟。
俞烯别过头,口气比他更冲:“与你无关!”
“什么?”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盛以北猛地将俞烯拉近,盛怒之下没控制手上的力道,只咬牙切齿的问:“你敢再说一遍,与我无关?”
口口声声说爱他,说等了他两年,连一纸婚书都没有就认定他是丈夫,转眼间,又说自己的事与他无关?
没错,他确实想把她交给付景逸照顾,可谁知姓付的这么不靠谱,平日里表现得再好有什么用,关键时刻,还不是他来保护她?
俞烯感觉手腕快被捏碎,挣又挣不开,愤怒和窘迫混杂在一起,便也大吼道:“我有说错吗?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不让我搭讪,那我的事情你凭什么管?!”
飞机上的话她还记得?既然这样记仇,为什么不远远躲开他,非要一次次在他眼前出现,还找出无法拒绝的理由,让他注意到她?!
全身的血气上涌,汇聚到头顶,太阳穴像是被捶打般隐隐作痛,完全无法冷静。时刻谨记于心的准则,如今都抛到九霄云外,盛以北攥着俞烯的手腕,径直把人拉进电梯。
酒店上层是客房,陈一倩猜到他要带俞烯去哪里,尽管心痛难耐,却只能强颜欢笑,吩咐下属将付景逸也扶起来,告辞离开,留下满头雾水的合作商。
顶层,总统套房。
随着房门被狠狠甩上,俞烯的呼救声逐渐微弱,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放开我……混蛋!付景逸救我……救命啊……付景逸!”
一路把她带回来,听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盛以北气得双眼通红,本想心平气和的跟她谈谈,此时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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