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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孩子放到床上,找来的看病的和尚也过来了,让那女人用雪给搓孩子的手脚,方岁寒转头看着林芸希便赶紧走出来,替她拉紧身上的衣服,温声道:“媳妇,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你回去歇着。”
“没事吧?”林芸希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眼中带着担忧询问道,刚才男人出去她就知道估计是去山下了,果不其然。
“现在还不得而知,这屋子先空出来,大姐和方妙还有青玉她们去旁边的屋子,你们先休息,我再下去一趟。”方岁寒不敢让林芸希跟发烧的孩子呆太久,把病气度过去可就不好了,扶着林芸希的手便把人又给弄回了屋子里,然后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林芸希本来还想问方安和他们三个在哪,结果一转头就看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只得坐在床上,看着渐渐变黑的外面发呆。
饥寒交迫的时候身体十分虚弱,山下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人都有了发热的迹象,见方岁寒的行为很多人都默默的望过来,他们也希望能够得到救治,不过这话也没法说出口,南山寺能够给他们提供吃食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们不敢再奢望太多。
方岁寒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那屋子就是躺满了人也没法装下这么多生病的人,但是放任他们呆在这里那白天就只有收尸的份了,想了想,方岁寒决定去见见寺庙里的主持。
寺庙里的客房本来就不大,几个女人呆在一个屋子里略显拥挤,不过听见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凌乱的脚步,都没有心情计较这些,只希望这场雪赶紧过去,让那些无辜的人能平安无恙的度过这个寒冬。
看着一个个烧的神志不清的人抬到隔壁,原本兴高采烈的方妙也高兴不起来了,抿着嘴坐在床边,心里忍不住乱想,她大哥二哥成亲完的时候是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付了彩礼钱真是到了揭不开的程度,每天一口稀的还得干活,累的心慌眼花,那时候真以为会被活活饿死,比这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后来还是二爷爷家伸出了援手,他们家才度过难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清楚的记得那种饿的抓心挠肺的感觉,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女人们在屋子里等待的工夫,方岁寒说服了寺里的人给发烧的人腾出些房间,因为大雪封路有很多上山的香客都困在这里,客房都满了,只能收拾收拾柴房和装杂物的老旧屋子,烧的迷迷瞪瞪的人不在乎,随行的家属只有感激涕零的份,再破也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比在外面强了何止千百倍,一个个哆哆嗦嗦的跪完寺里的和尚跪方岁寒,感激的哭的一塌糊涂。
方安和还有苏元柏他们也没闲着,把冻僵的流民搀扶到避风的地方,又从庙里拿了不少老旧的棉被什么的,他们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越冷体力消耗越多,保暖是当务之急。
从山门前的台阶转移到山的另一侧,那里是一片树林,掉光了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树,捡了不少树枝堆在地上点着了空气里就多了几分暖意,这样的天气完全不用担心会失火,感觉到久违的温暖,好多人都忍不住向前凑过去,面上绝望之情在火光的照耀下慢慢的变的松软下来。
转移成百上千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尤其在这些人的身体已经被冻僵几乎不能走路的情况下,方岁寒和武阳中都是用背的,而三个小的气力不是很足,连扶带背的走的不是很稳当,虽然三人身上的外衣已经给了动的不成样子的其他人,不过走了一趟鼻尖就见了汗,一点都感觉不到外面的冷意。
雪厚的没过小腿,走路十分的费劲,每一脚都需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拔出来,走了三趟,苏元柏后背已经完全湿了,他的体格在三个人中算是差的,不过此时却也咬着牙挺着,在他的脑海中,这些人和在苦寒之地饱受颠沛流离之苦的家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每听到一声呻吟心里便痛苦一分,痛的他只能埋着头努力的扶着身侧的人向前走,如果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的话,他希望他帮助每个人的福气能分给自己的家人,求佛祖保佑无辜的亲人。
圆圆的水珠低落在地上的雪白上留下一个湿渍,在这纷乱的场景下谁都没有发现,苏元柏撩起袖子粗鲁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连带着脸上可疑的液体还有汗水一起擦干,泛红的眼睛格外熠熠发着光,其中的坚毅显露无疑。
整个晚上山上山下都乱糟糟的,林芸希担心外面的情况不想睡觉,但是瞧着方静和方妙俩人看自己那担忧的眼神,躺上床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寅时的时候一切总算是安顿好了,气还没松一口就听见人群中有几道凄厉的哭声,借着不甚明朗的火光,才安静下来的人发现有三个老人已经去了,面目安详,已经没了气息,旁边的家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本来就很虚弱的身体好像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不过不管她们怎么喊怎么叫,那双眼睛再也没有睁开过,微微翘起的嘴角在冷冽的寒风中异常的扎眼,那解脱一般的轻松让人心中无端的升起无限的悲哀,三个小的不由得把脸转向一边,不忍看这一幕,站在后面的方岁寒放在身侧的手掌张开又握上,反复了好几次。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第二天早上,几个人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里都十分的沉闷,连早饭都没有吃,方岁寒便让武阳中把一家人送回去,他得上报流民的事情,早点有了处理的办法,这些人才能早点脱离苦海。
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能拖累男人,所以林芸希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然后在方岁寒的注视下,三辆马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去的时候比来时要快的多,天还没暗就到了家,看到熟悉的院落和景象,几个人沉重的心才轻松一些,当天晚上,林芸希就在对方岁寒的担心中度过了,第二天早上,家里来了位久违的客人,这让林芸希十分的高兴。
“芸希妹妹,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没休息好?”身披着雪白裘皮大氅的冷三娘一进屋还没坐下就察觉出林芸希脸色不太好,怕刚从外面的自己身上太凉都没敢立刻靠近林芸希,隔了一臂的距离一脸担心的问道,她身后站着身材挺拔衣着黑色劲装的秦峰,见到林芸希,秦峰微微颔了颔首,并没有说话。
对于这个时候见到秦峰林芸希并没有意外,之前秦峰豁出去性命保冷姐姐的哥哥之后冷家对他的态度就松动了,他们再坚持也没用,奈何自家的女儿铁了心,而秦峰也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儿,冷三娘已经不小了,秦峰也是,他俩都耽误不得,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等到她俩的好事了,对于她这位坚强的好姐姐最终能得到幸福,林芸希很是替她高兴,这个时代能嫁的自己喜欢的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林芸希回了礼冲冷三娘笑了笑,“可能是这几天太奔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大雪天你竟然还敢往外面跑?”冷三娘刚坐下就被林芸希的话惊到了,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你有孕身子重可禁不起车马劳顿,方兄弟也知道你外出了?”
林芸希点点头,就把去南山寺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到上次她偶遇的和尚竟然是无法大师,冷三娘也颇为惊讶,这位大师虽然亲民,不过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真正能见到他的确实不多,毕竟大师又没有分身之术,还经常在大江南北的山岭大川游历,她这芸希妹妹只去了一次就碰上了,这运气不可谓不好。
“南山寺那竟然有那么多流民,这不是个好兆头。”进来以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秦峰突然开口道,一脸的严肃,虽然林芸希刚才对流民的事情只是一句带过,不过秦峰却十分的上心。
“是啊,来回的路上也遇到不少,那场大水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但是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流落在外面,实在是……”给俩人倒了茶,林芸希微皱着眉开口说道,想到一夜没睡的前天晚上,她心里依然触动很大。
“唉,最近我们也见到不少,现在朝廷还不下旨赈灾,恐怕很多人都得在这场雪中死去。”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冷三娘拧着眉头说道。
“若是有粮食早就发下来了吧,若是没有粮食,恐怕很难,越拖死的人越多,得尽快决定才是。”林芸希听方岁寒说过一些,因为边疆一战,国库空虚,虽然赢了仗内耗也很大,所以这个时候就捉襟见肘了,不过她认为不管多苦难,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饿死冻死,总要想办法才行。
听了林芸希的话,冷三娘立刻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手指按在桌子面上,压低声音道:“没有粮食?简直是笑话!若真是缺粮食那江南和京城的米价怎么没有变?我和秦大哥刚从京城回来,京城可是歌舞升平太平盛世,粮食紧张估计是有些人搪塞的借口吧,我猜猜,多半是有人怕这事闹大了影响他的乌纱帽所以才捂着不肯上报,想升迁想的脑袋就尖了,哪里还能看得到还有那么多人在受冻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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