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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轻船哄自己开心,浆儿终于找到了一些年轻的回忆,那个时候,每次自己不开心了,哥哥总是这样哄自己开心,而现在她竟然怀疑哥哥疏远了自己,心里不由有些内疚,但内疚归内疚,她还是不愿意妥协。她若是妥协了,慕仙还指不定要怎么嘲笑自己呢,而那个时候,哥哥一定还会帮慕仙说话,那叫哥哥多为难。
故而,她索性不理会哥哥。但真相总是残酷的,当她发现倘若自己跟慕仙起了冲突,哥哥会无条件帮助慕仙的时候,她心里难免难过,她无法想明白,在哥哥的心里,友情难道要比亲情重要的多?倘若一样重,他为什么不说句公道话?要知道慕仙能有今天,哥哥也是为他拼过命的。
尤其是刚才哥哥的那句话,说总有一天她会明白,哥哥是对的。息事宁人没错,但她却想不明白哥哥这句话的意思。她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她人生的长度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她要多少年才能够想明白哥哥的话?总有一天,那是哪一天?
她还是觉得哥哥的心是向着慕仙的。她觉得哥哥变了,变得她都快要不认识了。
但哪怕她有再多想法,她也不能够今天就说出来,甚至一辈子都不能说出来,倘若她不想失去哥哥的话。哥哥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哄自己,说明心里还是有她的,这就够了。
浆儿破涕为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叶轻船,问道:“真的?”
叶轻船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慕鼓也有些诧异,叶轻船没有责怪自己,反倒责怪起浆儿来,浆儿捡起石头想要砸他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叶轻船先一步制止了浆儿。他还从未见过这么严厉的样子,不论是对红柳,还是对他,甚至是欧阳师兄,叶轻船要么沉默,要么淡漠,但都是平淡的,仿佛没有情绪一般,但今天唤浆儿的那一声,威严自在其中,让慕鼓好生崇拜。他心里想着,若是叶轻船这么喊他一句,他是不是也会承受不住?哪怕是欧阳教授板着脸将他骂上一顿,也达不到叶轻船的这种效果。
实在是太帅了!
不过就是唤了一声浆儿的名字,浆儿的眼泪便汹涌而出,那万般委屈的样子,让慕鼓也于心不忍,觉得叶轻船有些过分了,就在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要上前去安慰安慰浆儿的时候,叶轻船先一步去了,他复又躺好,装作没看见,但有一道目光却不依不饶,盯着他不放,让躺着也不的安稳,便睁开眼睛,露出求饶的表情。
莲儿狠狠瞪了慕鼓一眼,又冲慕鼓举了举拳头,慕鼓冲莲儿连连抱拳,又用口型传达着自己的意思,示意莲儿上前去哄哄浆儿,直到莲儿也走后,慕鼓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躺好。
慕鼓没有理会叶轻船和莲儿是如何把浆儿哄开心的,但想来也就那么点事,当浆儿高高兴兴的跟着叶轻船和莲儿回来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惊讶。当看到他的目光,浆儿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就知道,浆儿这算是真的开心了。
一番折腾过后,日头也不低了,慕鼓掐指一算,说婚礼的吉时就要到了,让叶轻船和莲儿两人准备一番。说是准备,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慕鼓向来喜欢参与这种热闹事,但奈何这里除了环境好,再也没了别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慕鼓瞎折腾了一番,也没搞出什么花样来。
但慕鼓眼尖,此时竟然看到仙女湖又飘来了一叶小舟,顿时激动道:“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听到慕鼓的喊声,莲儿和浆儿一同看去,浆儿远远的什么也看不到,莲儿的眼里却不差,竟也真的看到了一叶小舟摇摇而至。但小舟上的人是谁,她却看不清楚。她疑惑的是,这个地方这么隐秘,怎么会有人来呢?
叶轻船与大家打了一个招呼,说道:“我去接应一下。”
也不等大家同意,他换了一只仙鹤,便径自远去,慕鼓感叹,原来大男子主义用对了场合,也可以这般从容潇洒。
老板真帅!唉,太帅了!
不一会儿功夫,一辆马车便款款驶来,乍一看还在远处,悠忽便到了近前,快到让人猝不及防,慕鼓坐了起来,大喊道:“来者何人啊?”
叶轻船跳下马车,挑起马车的帘子,将两位老人扶下马车,对大家庄重的介绍道:“二老大家都认识,但今天请他们来,是我和莲儿的主婚人和证婚人。”
慕鼓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他在幻境里的父母吗?叶轻船这一路都跟他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又去将他的父母请来了?而且是掐着点过来?
但不管咋样,现在主婚人和证婚人都有了,吉时已到,婚礼即将开始。
慕鼓本来还打算亲自做一回主婚人,好亲自感受见证一场婚礼所带来的成就感,现在机会被剥夺,他也不计较,反倒想看一看自己的父母将如何面对这场一清二白的婚礼。
叶轻船又吹了一声口哨,这声口哨极清脆极悠扬,余音袅袅,不绝于耳。就在大家都诧异叶轻船为何这样做的时候,叶轻船说道:“请大家闭上眼睛。”
慕鼓疑惑道:“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李朝然笑道:“叫你闭上眼睛你就闭上眼睛,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见自己的父母都闭上了眼睛,其他人也都闭上了眼睛,慕鼓遂也闭上眼睛。但慕鼓实在是太好奇了,他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叶轻船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他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但令他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到叶轻船做什么,叶轻船只是站在那里,也就是两三秒的功夫,叶轻船便让大家都睁开眼睛。慕鼓急忙第一个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这一看不得了了,莲儿竟然不见了!
显然大家也都发现了这一点,纷纷有些诧异,吉时都到了,新娘子却不见了,这婚礼怎么进行下去?
慕鼓来到叶轻船身前,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把莲儿藏起来了?”不等叶轻船说话,慕鼓就难掩心头好奇,继续道:“你把莲儿藏哪里去了?”
这里一马平川,叶轻船能把人藏到哪里去?这个问题实在令慕鼓好奇的不得了。
叶轻船抬头,清冷的声音微微生出些温度:“人在上面。”
“在上面?”
慕鼓急忙抬头看去,大家也都疑惑的抬头看去,只有慕鼓的父母此时露出微笑,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仿佛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早已知晓一般,没有丝毫诧异。
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远远近近数只硕大的气球摇摇的漂浮在空中,数只漂亮的白鹤在天空中悠闲地盘旋着,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更何况是人。慕鼓怀疑叶轻船一定是把人藏在大白鹤的背上了,那白鹤的背很宽大,藏一个人绝对绰绰有余。但经过慕鼓的仔细观察后,那些巨型白鹤似也并无异常。
这让慕鼓更加好奇了,他又打量了下周围,浆儿离他最近,表情与他一般,满脸的疑惑,此时也摇摇的望着天空,慕鼓就忍不住想要和浆儿说话,但一想到刚才浆儿因为自己在叶轻船那儿受了委屈,虽然这对他来说也是无妄之灾,但遭此无妄之灾,他的心里自然要比浆儿舒畅的多,毕竟叶轻船是为了他才喊浆儿的嘛,此时浆儿一定恨不得把他给吃了,哪里还会跟他好好说话?遂赶紧打消了和浆儿说话的念头,继续向别人看去。
其实这儿也没有别人,不过就是他的那双便宜父母。但他父母此时的神情倒颇有些耐人寻味,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疑惑,看不到惊讶,目光里甚至有些许不常见的感慨,这让慕鼓有些不解,他的这双父母想来严肃,做事情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极有计划性,成功那是理所当然,哪里会生出感慨这种情绪来。慕鼓以为自己看错了,复又多看了两眼,可当他细看的时候,他觉得他父母的那种神情分明就是感慨无疑。
慕鼓就疑惑了,别人的婚礼,哦,不,是他最爱的学生的婚礼,他们至于这么感慨吗?慕鼓想,哪怕是他自己结婚,他的这双便宜父母也不见得有多感慨呢。不过如今已非昨日,不能以常理论之。三十年的沧海桑田,改变了无数的人和事,丧子之痛又如何不能改变他的父母?
可慕鼓总是能从他的父母身上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变化,但他又说不出具体哪里变了,总之,和他近几日第一次见到其父母的感觉完全不同,之前不过就是一双隐居山林里的普通老人,而如今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慕鼓却觉得两位老人变得有些不普通了,或者是更普通了,慕鼓看不出到底哪里变了,但二老身上似有一种极亲近的气息在隐隐环绕在身周……对了,慕鼓想起来了,这种类似的气息,他的那个便宜师父身上也有,本事极为空灵的,但在老头老太太身上,却多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但这对慕鼓来说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慕鼓都这么好奇的事情,他的这双父母却为何一点也不好奇,难不成叶轻船提前告知了他们,莲儿会藏在什么地方?
慕鼓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便要过来问问自己的父母。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声轻微但却十分清晰的声音自空中传来,仿佛锁子被打开一般,慕鼓急忙抬头看去,却发现接连不断的“咔咔”声响起,原来是高空漂浮的那些巨大的彩色气球,此刻那些巨大的彩色气球仿佛被人从中间横切一刀般,分成了两半,上面那一半成伞形,下面那一半却铺展开来,变成一个视野开阔的圆形站台,远远看去,倒也别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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