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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慕鼓想到了一句话,一生一世一双人。此时他十分想念伊桑,倘若伊桑此时就在身边,那该多好。
目送叶轻船和莲儿远去,慕鼓心里有些感慨,近来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对伊桑念念不忘。说起来,伊桑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和别的漂亮女孩子没有区别,唯一烙印在慕鼓记忆深处的,便是伊桑的身份,谁能想到,她竟然是一只猫!用寻常人家的话来说,伊桑就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猫妖。
慕鼓本就生的面如冠玉,性情好,脾气好,成绩好,待人接物也好,又喜欢笑,一般爱笑的人运气都不差,而慕鼓就是那种运气极好的人之一。不论他走到哪里,总是有数不尽的女孩子对他心生爱慕,慕鼓常常感叹,被这么多美女盯上,也是一件极为烦恼的事情。但漂亮女孩子见多了,他对漂亮的女孩子反倒没有了热情。慕鼓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一个特别大的缺点,他明明不喜欢人家女孩子,可他还偏偏喜欢往女孩子多的地方凑。在别人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暧昧。
慕鼓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在玩暧昧。他只是喜欢女孩子看到欢呼的感觉,他只需要点头微笑,从她们身边从容走过,这哪里能算得上暧昧?是那些女孩子缠着他不放,让他很多时候甚至都不得不躲一躲。
但伊桑不一样,她是一只猫,还是一只咬了他一口的凶猫。也许是小白的活灵活现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许是在校医室门口,第一眼看到伊桑时的惊艳让他难以忘怀,不论什么原因,他此时都很想念她。
沉默半晌,他终于抬头看向身前的仙鹤,仙鹤目中的狂热此时更是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此时见慕鼓看向自己,它甚至主动往慕鼓的身边靠了靠,把身子俯的更低。但慕鼓却许久都没有动作,许是仙鹤蹲的累了,它直起了身子,低头疑惑的看着慕鼓。
可慕鼓此时状态不好,见仙鹤低眉俯视他,这在慕鼓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于是慕鼓也对仙鹤怒目而视,仙鹤看慕鼓的心情似乎不大好,遂扭头正视前方,这便是示弱。
没错,仙鹤确实是在示弱。但慕鼓不领情啊,他不止不领情,还得了便宜卖乖,见仙鹤将头扭到一边,岂能不知道仙鹤在示弱?示弱就对了!慕鼓轻哼一声,冷淡的说道:“不过就是一只畜生,也敢挑衅本少爷!”
慕鼓的冷哼和话语,顿时让仙鹤怒了,它轻飘飘的转过头来,轻飘飘的看了慕鼓一眼,然后轻飘飘的说道:“我虽然是一只畜生没错,但好歹也是天上飞的,三公子如今落魄至此,也用不着如此冷嘲热讽。”
言罢,在慕鼓惊讶的目光中,轻飘飘的飞走了……
慕鼓顿时气急,自己不过就是发泄心里的郁闷,随口说了一句话而已,谁晓得自己竟然又遇到一个会说话的!现在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随随便便一只鹤都会讲话了?
眼看那仙鹤已经飞远,慕鼓望着远处的凉棚,难道自己就这样走过去?不,那多没面子;那不然用自己的无敌神通,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到达,甚至要比其他人更快,可慕鼓又不甘心。别人都是乘仙鹤去的,叶轻船会缩地成寸不也照样乘仙鹤而去吗?他为什么要用无敌神通?再说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乘过仙鹤,他很想知道乘仙鹤是什么感觉,那跟坐飞机是完全不一样的。首先心境就不一样,其次,说出去羡煞旁人。
想到这里,慕鼓望着天边都快要变成一个黑点儿的仙鹤,心念一动,他已经离开了原地,出现在了仙鹤宽大的背上。仙鹤感受到有人站在自己背上,顿时加快了速度,更甚至俯冲而下,整的慕鼓好不狼狈,但奈何慕鼓有无敌神通,仙鹤想要甩开他也不大容易,两者互不相让,争斗了好长一段时间,到最后慕鼓终于适应了仙鹤飞行的各种姿势,俯冲也好,盘旋也罢,慕鼓都稳稳的站在仙鹤背上,任由仙鹤折腾,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样子。
叶轻船等人到了地方,许久却不见慕鼓前来,害莲儿和浆儿好一番担心,虽然慕鼓有无敌神通,但谁晓得他的神通有没有弊端,万一突然失灵,从仙鹤身上摔下来,那可怎么办?
最后还是叶轻船将仙鹤召唤了回来,当他们看到慕鼓风姿卓绝的站在仙鹤的背上,翩翩而至的时候,浆儿心里的某一根弦似被无声的拨弄了一下。
仙鹤落在草地上,也不管慕鼓是不是从自己的背上下来,随意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歇着去了。见仙鹤不动弹了,慕鼓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停留了片刻,才从仙鹤的背上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地面上。一站到地面上,慕鼓就觉得这脚踏实地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于是他也学着仙鹤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伸了一个懒腰,又舒服的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
莲儿担忧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叶轻船笑道:“不管他们,肯定是慕仙又胡闹了。”
浆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将刚才那莫名而来的情绪都压下,此时也附和道:“慕仙爱胡闹那是出了名的,不过他不是向来都喜欢在女生身边胡闹吗?如今怎么胡闹到小鹤那里去了?看把小鹤累的,都爬不动了呢!”
这话听在慕鼓的耳朵里,就觉得很不是滋味,但他也确实累坏了,本来他以为自己的无敌神通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现在他明白了,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他的无敌神通也一样,不耗灵力虽好,可若是连续使用,实在是太耗心神。为了赢了这场与白鹤争夺主动权的争斗,他可谓不惜血本,但白鹤显然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愣是和慕鼓死扛到底。现在白鹤蹲在那里喘息不止,他慕鼓看似潇洒,但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哪怕此时慕鼓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他依然冲浆儿所在的方向,比了一个中指,虽然慕鼓也知道冲女孩子比中指很没礼貌,很不绅士,很没教养,但慕鼓不在乎,又不是他先找浆儿麻烦的。自从在魔鬼城堡的初次相见,这个女人就把他们折腾的很惨,而叶轻船以妹妹的名义把她带到他们身边来,但每次看到她,他的心里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其实这段时间的相处,不论是幻境外还是幻境内,他也发觉芙殇并不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除了有些世故以外,她甚至有些说不出来的单纯。就是这种无意中显露出来的单纯,触动了慕鼓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他与她虽然吵吵闹闹,但他总是会适当的礼让三分。
但此时慕鼓并不觉得愧疚,哪怕有叶轻船在场,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过分,倘若叶轻船因为这等小事来指责他,他认了便是。他和芙殇相互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用藏着掖着。
出乎意料的是,叶轻船并没有就此事表达什么意见,反倒是浆儿,此事很不开心,正如慕鼓想的那样,浆儿此时觉得慕鼓很没礼貌,很不绅士,很没教养,但慕鼓躺在那里心懒神闲,显然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把浆儿气坏了:“慕仙!你区区一个小屁孩儿,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
慕鼓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把浆儿的话当做耳旁风,压根不予理会。
见慕鼓不理会自己,浆儿有气没地发,心里别提有多不舒服了,弯腰从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子,就要向慕鼓砸去,却被叶轻船及时的制止了:“浆儿!”
听到叶轻船的声音稍显严厉,浆儿看着叶轻船,顿时觉得无限委屈,她委屈唤了一声“哥哥”,眼泪便涌了出来。
在她的印象里,哥哥对她从来没有这般严厉过,哥哥的性情向来和气,从来不与任何人斤斤计较,对她更是宠爱有加……三十年了!她们好不容易才兄妹团聚,现在慕仙欺负她,哥哥不为她说话也就罢了,还对她这么凶,她岂能不难过?再说了,她也只能年轻这么一天,难道就不能任性一回?算年龄她也知天命了,本不该这般计较了,但哥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自己,她该多丢人?
丢人还是次要的,哥哥为了慕仙而喊自己,这让她觉得很伤心,除了伤心,她还有一些别的想法,自从这次团聚以后,哥哥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他懂许多别人不懂的东西,他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他变得比以前更优秀了,他甚至有了徒弟……可他却变得更加陌生了,许多时候,她都从哥哥身上找不到从前那个哥哥的影子……
她有时候甚至都怀疑,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敬爱的哥哥……
她本不应该哭的,今天对哥哥来说,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日子,她怎么能哭呢?可她偏偏无法控制自己,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哭过了。她哭起来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很狼狈,而她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尤其是慕仙,慕仙此刻一定很得意,他一定不会放过这种可以肆无忌惮嘲笑她的机会,他此刻一定正幸灾乐祸的看她的笑话。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哥哥……
想到这里,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走到一边,她很想头也不回的跑开,但理智告诉她,今天她不能这么做。
叶轻船看浆儿掉眼泪,便觉得自己对待浆儿的态度有些严厉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唤了一声“浆儿”,就令她这么伤心。但他不能允许浆儿那么做,她与慕鼓之间发生的种种,总是要化解的,一个是他亲如妹妹的人,一个是自己好兄弟的儿子,哪一个对他不重要?
见浆儿跑到一边,叶轻船也走到浆儿身边,轻声说道:“浆儿,你别怪哥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哥哥这么做是对的。”
浆儿不说话,赌气不理叶轻船,叶轻船也没法子,便只好软下语气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是哥哥不好,等过了今日,哥哥好好把那慕仙揍一顿,好不好?”
叮,恭喜宿主获得道门振兴系统,成为此世唯一之仙获系统振兴道门,道人以此世唯一之仙的身份,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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