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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好消息传来,我激动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东辉、凌纺,丰州集团,你们之前那么算计我,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的下场吧?!
坐在办公室里,我正跟老冯聊着,这时候我电话又响了起来,竟然是封豹的电话号码。
手里把玩着电话,我故意不着急接;如今所有的雷都已经全面开花,封家人脑子就是再迟钝,估计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陈总,谁的电话啊?怎么不接?”老冯好奇地看着我问。
“丰州集团打来的。”我笑着说。
“他们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可能是求饶吧,但也说不好,封家人太傲,我得好好磨磨他们的性子,免得一开口,又是什么‘下等人’。”说完,我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以为封豹会消停一下,可对方还是继续打,不停地打,最后我都被搞烦了,才接起电话问:“封豹,有完没完了?咱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聊的吧?!”
可他却咬牙切齿道:“陈默,你这个混蛋,下等人!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我就说当初,你为什么轻易就把厂里的工人放出来,被我们丰州集团挖走;你都是有预谋的,你使诈!”
“哟,封大少爷,您无凭无据的,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我怎么使诈了?您这上来就兴师问罪、连吼带骂的,可不是正经谈事的态度啊?!”我忍着心里的笑,这个猖狂的东西,也有他害怕的一天。
“就是你!我们刚才,已经把矿上所有的原料,还有所有的生产工序,全都抽样检查了一遍;我们的金属矿没有任何问题,生产更没问题,所以我们产的钢锭也不会出问题!可偏偏去年积压的货,却出了故障,要知道去年,可是你们富龙钢厂的员工,在我们厂里上的班!你敢说不是他们给动了手脚?”电话那头,封豹牙齿咬得“咯咯”响道。
“封大少爷,即便是那些员工怎么样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当初是你们厚着脸皮,从我厂里挖的人,现在出了事,又把屎盆子往人家头上扣,甚至往我身上泼,这不合规矩吧?!”我依旧矢口否认着,反正现在工人也全部撤走了,他们更是没抓到什么证据,靠着嘴皮子嚷嚷,能解决什么问题?
电话那头,封豹深深吸了口气说:“好,小混蛋,这回算你厉害!我爸也说了,他不想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咱们就开门见山,做一笔交易吧?!”
我一愣,微微皱眉问:“什么交易?”
封豹极为不服,但又不得不拉低姿态,强忍着怒气道:“我把当年,制造你们矿难的两个凶手交出来;而你这边,也推出来两个人,向外界宣布一下,我们丰州集团的产品,就是他们动的手脚!我们丰州集团现在,需要挽回声誉,而你们也急等着坪山矿解封,这个交易还合算吧?!”
我当即摇头,抿着嘴说:“哟,您这就难为我了!你们丰州集团的事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再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会承认?你让我抓谁出来,给你们丰州集团澄清?”
“陈默,你别不识好歹!我们丰州集团可以再退一步,只要有人站出来澄清责任就行,我封豹跟你保证,事后绝不追究报复!这是我们封家的底线,如果你还不同意,那你们坪山的矿,一辈子都别想解封!”电话那头,封豹咬着牙,似乎跟我这种人低头,使他感到了莫大的耻辱。
还不待我继续说话,又一个电话打进了我的手机里,是老猛打来的;看着样子,事情应该是已经办成了。
我先是把老猛的来点挂掉,继续又跟封豹说:“如果你之前,拿这事儿跟我谈的话,兴许还有商量的余地,但是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电话那头,封豹愤怒地刚要还嘴,这时候他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公子,出事了!那两个制造矿难的嫌犯,刚刚被警察抓获了!”
“什么?我擦你大爷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两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我养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封豹直接怒吼一声,把我耳朵都震得嗡嗡响。
“封公子,警是我报的,人也是我要抓的;现在你坪山矿的这张牌没了,想要恢复丰州集团的声誉,是不是该轮到我提条件了?”捏着电话,我自信十足地问。
“我…你……”那一刻,封豹被气得直接说不上来话了,似乎缓了好半天,他才压住心里的滔天惊骇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攥着电话,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道:“如果想让丰州集团活下去,就把你们封家,最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封豹,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实话告诉你吧,我还是龙矿集团的董事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竟然……”听到这个身份,他当即惊讶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其它行业我不知道,但染织和钢铁行业,如果没听过龙矿集团,不了解龙矿的影响力,那只能说是孤陋寡闻;而丰州集团作为这么大的厂商,自然明白龙矿集团的意义。
深吸一口气,我说:“只要我让龙矿集团,停止对那些代工厂商施压,并让龙矿集团发动市场,指定采购你们丰州的钢锭,这一切不就都好起来了吗?而且我跟江会长很熟,大会那天你也看见了,所以我完全有能力,恢复你们丰州集团的市场。同样,我也可以轻易灭掉你们!”
听完我的话,封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平复了大半天的情绪才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说:“你们封家什么最重要?封豹,都到这时候了,咱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吧?!”
“混蛋!你到底是谁?你要那东西想干什么?!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电话那头,他无比惊讶地质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封家,要是连丰州集团都保不住,连基本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你们拿着那东西,还有什么用?等着孔家和云家,对你们进行暗杀?强掠?那只会成为你们的灾难!当能力守护不了所持有的东西时,你们不觉得煎熬吗?”对着电话,我耐心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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