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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黄通完电话以后,我觉得所有的时机,差不多都成熟了,而我布下的那张大网,也该起底捞鱼了。
转着手里的电话,我直接又拨通了老猛的号码;他似乎也在吃饭,电话那头闹哄哄的;“默儿啊,有事儿?”老猛声音爽快地问我。
“老猛哥,那两个嫌疑人,没出什么事吧?!”我认真地问道。
“没有,还在那个郊区的村子里躲着呢,咱们的人一直盯着,而且头些日子,我还专门拉了矿上的两个兄弟,悄悄潜入到村里确认;那两个嫌疑人,正是当初,矿难发生后逃跑的工人。”老猛自信满满地回道。
“好,现在可以收网了,你先让兄弟们盯紧,然后报警抓人;同时你也要带人从暗中协助,以防这俩人逃跑。”对着电话,我无比慎重道。
“没问题,憋了这么多天,我早就手痒痒了!明天一早等我电话,绝对能给你个好消息!”电话那头,老猛哈哈大笑着,彼此寒暄了几句后,这才把电话挂掉。
把手机收进兜里,我长长舒了口气;只要凶犯被我抓到手,坪山矿也就能解封了,而丰州集团的钢锭原料出了问题,又得罪了钢铝能源协会,他们还能有什么生存空间?一个大企业的倒闭,往往就是这么简单:行业排挤、产品故障、声誉下滑,最重要的是,负债累累!
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丰州集团会有那么多现金流;先是买矿,再是建厂,这都需要极为庞大的投入;最后他们竟然连盘山公路都建了起来,要知道山路的造价,可不是正常的公路可比的,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虽然我没和云澜通电话,但我猜测,丰州集团肯定从外面借了不少钱。
再加上这几个月下来,他们又把钢锭产品价格,压得那么低,你就是再有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吧?!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你看你,笑得后牙槽都露出来了!”彩儿坐在我对面,咬着红唇含笑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运城那边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了!这下子我算是能给蒋晴,一个圆满的交代了。”长舒一口气,本来不怎么爱吃的烤鱼,突然再吃起来,我顿时觉得特别香。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电话竟然格外的多;可能这就是连锁效应吧,一个好事的到来,往往伴随着更多的好消息。
晚上回到家后,我刚洗完热水澡,还没穿上衣服,苏彩就在房间里叫我说:“默儿,洗完了吗?你电话又响了,是何棠姐打来的。”
我一边套着衣服,一边朝她喊着说:“那你帮我接一下吧,我吹吹头发。”
换上睡衣,我又把头发吹干,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彩儿都已经接完电话了。
今天她把床单和被褥,统统换了一遍;洗完澡后,带着浑身的清爽,我直接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趴,无比幸福地看着她问:“姐,刚才何棠什么事啊?”
苏彩坐在床边,一遍往身上抹护肤水,一边转头笑道:“何棠姐就是感谢你一下,说还真让你猜对了!北方代理商,这一批次的机器部件里,有不少质量都不合格;主要是钢材出了问题,上测试机的时候,零部件的韧性不够,强力一压就崩断了;这种零件要真安装到omg机器上,那整个龙矿集团的声誉,可就要受损了!”
“那何棠姐说怎么处理了吗?”越听我越兴奋,竟然跟个孩子似的,在床上打起了滚;这被别人硬生生打压了一年,马上要扬眉吐气的滋味,简直太爽了!
“还能怎么处理?全部一律退货!而且这些厂商,延误了龙矿集团的机器组装;对方要是查不出原因,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可能还要吃官司,面临巨额赔偿!”苏彩白了我一眼,又小声问道:“默儿,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捣的鬼?”
“我?怎么可能?是丰州集团的矿出了问题,他们矿里出产的原料,根本不适合炼钢。”我赶紧摆手,矢口否认道。
其实这件事,还真是我让牧区的兄弟,给他们动的手脚;丰州集团为了整我们,都可以草菅人命,我毁他的原料又算什么?但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我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
大约是在第三天的时候,老冯又风风火火,抱着一摞报纸和杂志,来到了我办公室里;他平时就爱看这些东西,所以对市场动向,比我要了解的多。
“老冯,又有什么新的消息了?”坐在办公桌前,我笑着问他。
老冯把怀里的杂志和报纸,往我桌前一放,在对面坐下来说:“凌纺和东辉,因为机器维修的事情,开始跟龙矿集团打官司了。”
我眉毛一挑:“哦?这事儿何棠姐怎么没跟我说?”一边疑惑,我一边把目光放在了商报封面上,这次的事件,竟然还被报道了出来,看来影响不小。
老冯捏着紫砂壶,嘬了口茶水说:“不过问题不大,我岳父…也就是张晶的爸爸,说这官司凌纺和东辉,根本就不可能打赢;当初的采购合同,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保修期就只有半年,而且双方都签了字,这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们再闹也没办法。”
我点点头,继续又问:“那对龙矿集团的声誉,应该没有太大的影响吧?!”
老冯摆手一笑说:“除了东辉和凌纺,龙矿对其它染织商的机器,都进行了上门维修和检查;唯独不给这两家处理问题,他们不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而且龙矿那边,已经私下传出了消息,把您龙矿集团董事长的身份,以及你和东辉、凌纺的矛盾,都给透露出去了。”
一边说,老冯就指着桌上的杂志说:“里面都写得清清楚楚,得罪了龙矿集团的董事长,还想让龙矿修理机器,这于情于理,也不是那么回事吧?!”
我再次点头一笑,所有的计划都很顺利,这回东辉和凌纺,算是彻底被我给套牢了!
“哦对了,还有个丰州集团,应该就是你在运城那边的对手吧?!”老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后面的商报铺开,指着一份杂志说:“这家企业,更是要倒大霉了!他们生产了劣质钢锭,搞得很多采购商都赔了大钱,还损失了不少市场资源;我看他们这次,想翻身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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