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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问你。”江时婉看向言恒语,“前年我飞机失事的时候,藜麦在那边遇见了麻烦,好像是你告诉闫文林的,让他过去帮忙?”
言恒语冷了一下,继续挑了挑眉,故作寻常的淡淡看着她。
有些事儿不想则以,深想则是不解。
闫文林并不是个把承若当做一回事儿的人,当初他既然看中她江时婉,怀孕的时候,闫文林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他也知道她心里生了什么芥蒂。
他那时候让藜麦离开了林文,断不联系,藜麦恐怕也是因为知道闫文林要与她划清界限,找他的话也会对她置之不理,嫁入她那时候尚有一丝鼓起的话,便绝不会去求闫文林,显然,自己就成了她求救的不二人选。
而他又是怎么说服闫文林介入其中的?
“那你知道闫文林为什么会答应所托吗?”
这个时候话音刚落,孙白林走进来,刚进门便要解开领带,松了松领结,一抬眼便看见和言恒语同桌的江时婉,他诧异了一瞬,随后松开手,朝这边走了过来,看似不经意的问:“江时婉也在?”
看向江时婉,“人都齐了,你问吧。”
江时婉此时没有做声儿,半垂着眸子看着面前的餐具。
孙白林看了江时婉一眼,江时婉不想说话的时候,侧颜娴静,下巴微额,她拎起一只筷子,挪了挪。
孙白林坐直了身,见江时婉没想开口,暂时把这件事儿搁在了一边,问言恒语,“你不是有事儿要跟我说?”
言恒语的表情顿时有些不自在,又看了一眼江时婉,意思是江时婉在这儿,有些话就不方便说了。
孙白林以为是闫文林给言恒语打了招呼,让他别在江时婉面前提起这次的事儿,便直接说:“我已经告诉了她闫文林的情况,你有话就说。”
没曾想,言恒语的手虚握成拳,在面前,看似一副难开口的样子。
孙白林见他为难,眉头跟着皱了皱。
言恒语的反应说明了一切,这个人会让江时婉不自在。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江时婉不至于不知道那个人不能说出口的人是谁。
江时婉问:“是藜麦吗?”
言恒语挑了挑眉,沉默了那两秒,答到:“是。”
“你来商量闫文林的事儿把她脚伤干什么?”江时婉平静的问。嘴角挂着一丝淡笑讯问。
江时婉的针对性很明显,讥讽之意早已通过她的嘴里吐出的字眼表达的很是明显了。话说回来,言恒语好歹也是一个公司主事儿的,下属各个对他唯命是从,敢对他这么说话的除了许玲就是藜麦,江时婉说白了只是兄弟妻,还是前妻,在他面前横,难免会激起他的怒气。
“江时婉我警告你注意一下说话的态度。”
江时婉嘴角挽起一个假意的笑,“不觉得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你不是把藜麦往闫文林的事儿上扯,就是让闫文林淌藜麦的浑水,频频想要替藜麦钱桥搭线,论备胎的专业成度,真的没人比你更加优秀。”
言恒语被戳中短处,面色冷厉瞪着江时婉,“那闫文林跟你现在几个关系,你不也坐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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