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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紧紧地将她扣入怀中,细碎的吻如疾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他粗粝的手掌渐渐下滑,四处游走,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
热气喷洒在阿箬赛如白雪的冰肌玉体上,他一点一点占据着她的世界,将她整个人都浸染上他的味道。
手指紧紧地十指相嵌,突破了阿箬的每一道防线。
借着酒意,乾隆疯狂到几近失控,少女的娇啼还未从嘴里泄出,就被他堵住了呼吸。
床榻早已凌乱不堪,木头板不堪重负地吱吱呀呀作响。
“旁边还有嘉嫔在呢,阿箬,我们小声点,不要扰了人家的清梦可好?万一嘉嫔攀扯你祸乱后宫,可糟了~”
唔,她害怕地瑟缩一下,胆子真小。
不过,这般胆小也好,胆小惹人疼,他也开心得紧。
说是要小声收敛,床榻却是摇了半宿。。。。。。
抱着阿箬才睡了几乎不到一个时辰,乾隆就衣着凌乱地,从偏殿侧门正悄悄地试图溜出启祥宫。
“皇上,奴才帮您整理一下仪容。”
李玉彻夜未睡,带着人守在暗处。
纵使皇上说了不准跟,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又哪能真的放任皇上一人呢。
倒还算忠心细致。
只不过,没什么眼色。。。。。。
“李玉,等会回去领二十大板。”
。。。。。。
空气中吹来的热气都夹杂着淡淡的草木香,茂密的绿荫带来一丝凉意,偷得夏日午后的片刻清暇。
“三阿哥,三阿哥,别跑这么快!”
“额娘额娘!
我要见额娘!”
倏地听到三阿哥的声音,纯嫔着急地站起身子,说道:“永璋,别跑那么快,小心摔倒了。”
这三阿哥都这么大了,跑步还踉踉跄跄的,不大稳当,平日撷芳殿嬷嬷们得多宠着他啊,定是成天抱着。
“这阿哥们都在撷芳斋住着,没有额娘在身边,总是少了些细致,纯嫔姐姐,这套福寿枕被是我的一点心意,不知娘娘可否喜欢。”
纯嫔看了一眼海贵人,想起之前嘉嫔曾说过的话,不置可否。
也是,有了嫡子,皇上眼里哪还看得见其他阿哥呢;
这枕被绣得那般大,三阿哥可用不上,海兰手也巧,绣得倒真是一模一样。
之前老老实实的,没发现海兰也是个妙人。
云卷云舒,秋水染红了山河,朝暮余晖倾洒大地,凉风萧瑟,卷起层层落叶飘零,空气中裹夹着大量沙尘,漫天飞扬,连呼吸都开始感觉有些不顺畅。
嘉嫔怀着身孕,慧贵妃一到秋冬身体就愈发不好了,皇后娘娘也疲于二阿哥的病情,心力交瘁,整个人都沧桑了几岁。
一时之间阿箬风头无两,她独得恩宠,也没人找茬,全身心沉浸在乾隆编织的爱意之中;这受过苦的人啊,一点点细微的甜,都能叫她甘之如饴。
“今日白天都做什么了呀,朕派李玉叫你来侍墨,怎么都使唤不动你。”
石楠花的暧昧气息和氤氲的热浪水汽弥漫在两人之间,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
乾隆将阿箬拢进了自已的被子里,他紧紧地搂着阿箬盈盈一握的窈窕细腰,似要把她融入自已的骨血中,可怜阿箬的那床锦被只能用作垫脚。
阿箬睡觉不安分,不像其他人那么守规矩,是必须得要他强行控制才行,不能怪他破了规矩。
“奴婢去猫儿房玩啦,皇上那儿,哪有狸奴有趣~”
阿箬香娇玉嫩的莹润小脸乖巧地靠在乾隆的肩膀上,注视他的时候眼眸漾满了星河璀璨,桃腮泛着浅浅欲色还未散去。
“你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东西,朕准许你换了称呼,怎么还自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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