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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两个小鬼,乔升戴上手套和鞋套走进案发现场。
这是一套条件非常简陋的老房子,阴冷潮湿,凌乱而且肮脏。一眼望去,整间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只有一张折叠桌靠墙摆着,旁边放了几个颜色扎眼的塑料凳子。折叠桌上堆放了许多杂物,有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子、吃剩下的奶油面包、来不及收拾的方便面桶、还有劣质的卫生纸卷……
在这些凌乱的物品当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两只布满了划痕、坑坑洼洼的不锈钢饭盆,看起来颇具年代感和沧桑感。饭盆里装了不少零钱,有硬币,有纸币,似乎像是乞讨用的道具。
也许是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房间里的墙皮已经脱落了一大半,墙角处还长出了许多青黑色的霉斑,让人看着就心生寒意。当然,比起这些东西,让人更加感到偏体生寒的是客厅地面上并排摆放着的两具尸体。如果报案者没有挪动过尸体,那么这两名受害者就是被凶手故意摆放在这个地方的。
两名受害者,一男一女。初步判断,两人的年龄应该都在四十岁左右。两具尸体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脖子上都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死因很可能是被细绳或电线一类的东西勒住脖子,导致机械性窒息。
问题出在受害者的脸上。女性受害者被凶手挖去了眼睛,眼眶周围挂着一层已经干透的血迹,看起来就像是眼睛流过血一样。而男性受害者则被凶手残忍地割掉了舌头,此刻,尸体的嘴巴半张着,嘴巴里面一片血肉模糊,模样确实很恐怖,难怪把发现尸体的小姑娘吓成那个样子。
乔升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客厅里的情况,随后就朝里面的一间卧室走去。这间卧室同样简陋破败,但房间里好歹有床和衣柜,看起来像是个人住的地方。
床上铺着脏兮兮的碎花床单,床头并排摆着三个枕头,被子凌乱地堆在床尾。两个五六岁大的孩子,男孩儿蜷缩在角落,身体有些发抖,看样子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女孩儿比男孩儿稍稍镇定一些,陈法医正坐在床边给她编辫子,时不时地会跟她聊天,缓解她的心理压力。今天来现场的这些警察里,只有陈法医是结了婚做母亲的,照顾孩子没人比她有经验。
看到这幅场景,乔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尤其是当他猜出事情的真相时,更是觉得上天对这两个孩子太不公平了。
祁若南悠悠地叹了口气,在一旁对乔升解释道:“我检查了这套房子里所有的门窗,确定凶手是从另外一间卧室的窗户翻进来的。这里是一搂,窗户外面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而且现在是春天,天气暖和,窗户本来就是开着的。案发的时候,男性受害者应该正在隔壁的卧室里睡觉,凶手从窗户进来,趁他睡着的时候在床上将其制服,并用绳索一类的东西勒死了他。
“接着,凶手来到了现在这间房间,女性受害者带着两个孩子在这个房间里睡觉。女人睡在靠门的一侧,女孩儿睡中间,男孩儿则睡在靠窗的一侧。女孩儿说……”祁若南指了指床上的孩子,“她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突然就醒了过来。她感觉到有一个人轻轻地走进了她们的卧室。再之后,睡在她旁边的女人在床上挣扎了片刻,床晃动得很厉害,但是这一切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就结束了。小杰,就是那个男孩子,中途也醒了过来。他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呜哇乱叫了一阵,直到身边的女人被人拖下了床,房间的门重新被关上,他才渐渐地恢复了安静。
“分别勒死两名受害者以后,凶手将他们的尸体拖到客厅,并排摆在一起,挖掉了女性受害者的眼睛,割掉了男性受害者的舌头。我们没有在案发现场找到这两样器官,估计是被凶手给带走了。”
乔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着女孩儿幼小羸弱的背影问道:“你刚才提到那孩子的时候,用了好几次“感觉”这个词,难不成那孩子的眼睛……”
“嗯,没错。”祁若南知道乔升想要问什么,继续解释道,“女孩儿是个盲人,她的眼球在许久之前就被人摘除了,现在只剩下两个空洞。案发的时候,她什么都没看到,只能靠听觉和感觉告诉我们一些事情。”
“那小杰呢?”乔升朝床角努了努嘴,“他看到什么了吗?”
祁若南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睛倒是好的,应该也看到了一些东西,但是……”她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副极度悲伤的表情。“小杰是个哑巴,不能说话,所以案发的时候只能发出吱哇的乱叫。而且造成他不能说话的原因也是后天形成的,那孩子被人割掉了舌头。”
“这么说……”乔升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住在这里的两名受害者果然是在利用残疾儿童乞讨赚钱。凶手杀掉他们以后,将同样的致残方式复制到他们的身上,这是典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凶手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到底是什么人?”祁若南困惑不解地问道。
陈法医心疼地摸了摸女孩儿的脸颊,答道:“也许是个正义感很强,并且有英雄情结的人吧。他所做的事,感觉上像是在为民除害,但是身为警察,我们必须得抓到这个人,否则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
“没错。”乔升捏着拳头说,“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能让这个危险的家伙逍遥法外。从现有的情况来分析,这个人在作案之前肯定对目标进行过充分的了解。他做事是有计划的,而且下手干脆利落,对自己的身手也很有自信。这个人也许会非常难对付,但是我们绝对不能输给他。”
在刑警队做完笔录,已经是深夜12点半了。因为两个孩子早上七点就要去学校上早自习,赵小霖实在不忍心耽误他们宝贵的睡眠时间。
他跟另外一个同事打算分别送两个孩子回家休息,谁知穆子一听说要送她回家,立马露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可怜巴巴地央求他说:“警察哥哥,我能在这儿待到天亮再走吗?我不想回家……”
“这个……”赵小霖跟他的同事面面相觑了一下,都知道这孩子的母亲不在身边,平时只有一个人住在家里。可怕的命案就发生在她家对面,她不敢回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求求你们了,我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穆子继续恳求道。
思索了片刻,赵小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好吧,一会儿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说完,他又看了看夏金钰,催促道:“你赶紧回家吧,夏局长非常担心,到现在还等着你,没睡觉呢。”
“她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夏金钰索性把背在肩上的书包放了下来,担忧地瞥了穆子一眼,“她受到了惊吓,需要有人陪着。我不能走。”
“可是,我已经跟你的家人打好招呼了,说马上就会送你回去。”赵小霖显得有些为难,夏金钰却冲他笑了笑,安慰他说:“没关系,小霖哥,我自己会跟家里解释清楚的。”
稍后,两个人被安排到了一间小办公室里。房间里刚好有两张沙发,可以让他们凑合着睡一觉。
折腾了一个晚上,穆子的肚子已经有点儿饿了。她很想吃东西,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她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不过,夏金钰倒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借口说自己想吃宵夜,让赵小霖随便给他们弄了点儿零食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饼干喝着可乐,一边聊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夏金钰本以为这些话题能够让穆子的心情放松下来。可是聊着聊着,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
因为穆子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她在学校里跟同学相处得并不愉快,校园生活对于她来说非但不不美好,反而充满了各种不开心的回忆。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是猪头,随后就将话题转移到了穆子最擅长的学习方面,心想聊这个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就这样聊着数理化和模拟考试成绩,夏金钰渐渐感觉到了困意来袭。他留下来的初衷当然是想帮穆子缓解恐惧的情绪。但他实在是太困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就疲倦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穆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夏金钰那张干净帅气的脸庞,心情万分的复杂。她从心底感激这个男孩儿为她做的一切,甚至有点心动的感觉。然而,她不得不在心里提醒自己,他们的生活相差得太远了,这是别人的白马王子,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之后,穆子完全没有睡意。她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物理习题,试图用这个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刚刚做了两道选择题,她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秒钟后,那个声音在门外停住了,接着,办公室的房门被打开,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穿着休闲装,梳着简单利落的发型,虽然乍一看去有些瘦弱,但是身材锻炼得很好,全身的肌肉都很结实。男人的眼睛不大,但是眼神锐利,给人一种十分精明的感觉。他先是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随后就朝夏金钰躺着的那张沙发走了过去。
“请问你是……”穆子放下习题册,警惕地盯着那个男人问道。男人也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冰冷。
“你就是穆子?”他问道。
“嗯,是我。”穆子轻轻点了下头,注意到男人的手里拎了两条毛毯。
“披在身上,别着凉了。”男人扔了一条毯子过去,然后将另外一条毯子搭在了夏金钰的身上。后者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夏金钰忽然坐了起来,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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