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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玉更是悄然将亵裤团起,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彩石别声张。
“知道。”
彩石凑近彩玉,“我算明白了。”
“什么?”
彩石努嘴指向帐篷,压低声:“啧啧啧,姑爷真牛。”
“姑爷能一掌把我劈昏,石头,我劝你有些话心里明白就成。”
“晓得了,晓得了。”
两名女子收拾完池边的衣裳,便去帐篷内拿些轻便些的物什,重物则让男子拿。
回去路上,唯有彩玉与彩石聊着南山夜里的景致。
男子们个个一言不发。
倒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主子威武,令他们这些当属下的望尘莫及。
春山盎然,鸟鸣花笑。
翌日上午,颜芙凝还在迷迷糊糊睡着时,房间门被人叩响。
傅辞翊捂住她的耳,冲门外低斥:“何事?”
李信恒道:“殿下,老国公派人来王府,说今日请殿下与王妃过府一趟。”
“可有说起所为何事?”
“是晟太子专门就蔓公主在宫宴上刁难一事,去了国公府致歉,老国公这才命人来请殿下与王妃。”
“知道了。”
傅辞翊唇角划过冷意。
公孙晟不去睿王府致歉,而是去往国公府,看来一则是没将他放在眼中里,二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是为致歉,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凝凝自然得在场。
故而祖岳父会派人来请他们。
颜芙凝模糊听闻他们的对话,嘟囔:“若是公孙蔓去了,我就不去了。”
“醒了?”
傅辞翊搂了搂怀中女子。
“嗯。”
傅辞翊转头冲门外冷声:“公孙蔓可有去?”
“她并未去,此次是晟太子代她上国公府致歉。”
李信恒补充道,“老国公特意说王妃得回娘家一趟,他想吃王妃做的烧鹅了。”
“哦,好。”
颜芙凝道。
门外的李信恒恭敬道:“属下退下了。”
房间内,颜芙凝打了个哈欠,嗔怪地在某人腰上掐了一把:“今日我可没力气做烧鹅。”
“那就不做。”
“我还是很困,车上夫君抱着我睡,可好?”
“好。”
忽然想到一事,颜芙凝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昨夜温泉池那边的残局还没收拾,我那条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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