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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张大帅这么厉害,”有人说,“打碎十几个灯泡就枪毙!奉军的军纪有这么严吗?”
白经理笑着:“当然没有,但事情的性质不同,那个戴宪生可能仗着自己是张大帅的内弟,平时也是蛮横惯了,说的那些话太难听,传出去对张大帅非常不利,所以才导致这个下场。如果光是灯泡的事,不至于被杀。这就叫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众人都连连点头,举起酒杯相碰。大家喝的都是哈尔滨啤酒,从一个大铁罐子的水龙头中打出来,泡沫丰富,几位女士也跟着喝。郝运喝了两口,觉得味道非常好,似乎并没兑水。席间大家自然地就聊起郝运的失忆症来,七嘴八舌地猜测,有人说郝运肯定是奉天某巨富的儿子,有人说可能是市长甚至副省长的亲戚,也有人说可能是哪位大买办的公子。
女会计好奇地问道:“郝先生只记得昏迷之前是被仇家追杀的吗?这太富戏剧性了!”
“所以,我们不能在报上刊登寻亲启示,”吴主笔说,“以免被郝先生的仇家找上门来。现在郝先生还不知道他的身世,希望各位同仁能够保密。”大家纷纷点头。
这家饭店的菜做得非常好,再加上郝运这两天的经历太多,让他大脑纷乱,一时间很难接受。为了排遣心慌,就多喝了几杯啤酒。没想到这啤酒虽然好喝,后劲非常足,郝运很快就醉了,话也多起来,不停地说:“我今天是真……走运啊!知道为什么我爸妈我起名叫郝运吗?就是运气好!没想到《盛京时报》的同事都对我这么……好,这家店的菜也这么好吃,以后,我我……要经常请大伙儿吃饭!”
“好啊好啊!”大家见郝运如此好客和热情,也都不再拘束,纷纷敬郝运酒。
有人问:“什么叫大伙儿?”
白经理回答:“这还不懂吗,就是大家的意思。郝先生恐怕不是在北方念的大学,有可能是南方,比如上海,说不定是江浙本地的方言。”众人都觉得有道理。
郝运喝得脸红脖子粗,舌头也发硬,但还要喝。张一美担忧地说:“别再喝啦,免得到时候连报馆都回不去。”
罗飞开玩笑:“反正你也住在报馆,他又是你的助手,当然是你负责扶他回去喽。”大家同时起哄,张一美脸上发红,让罗飞不要胡说。
忽然,郝运大声说:“骗子,你们都……都是骗子!”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郝运红着眼睛说,“全都在这儿跟我演……演戏是不是?当我看不出来?”
“怎么,”张一美问,“谁是骗子?”
郝运指着她:“别……演了,你不是骗子吗?”张一美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罗飞问:“郝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郝运用力把酒杯摔在桌上:“这么多人就为骗我上钩,有……有意思吗?”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女会计不解地问。
吴主笔说:“应该是郝先生又想起什么细节了,不是说昏迷之前他就有仇家,还被追杀吗?看来郝先生不但被追杀,还被骗过。唉,真是命运多舛。”
既然郝运变成这样,大家也没心思再继续吃饭,于是张一美付过账,与罗飞共同架着郝运离开饭店回报馆。路上,郝运虽然无力地垂着头,但不停地嘟哝着:“都是一群骗子,就为了……为了拿到那块玉佩,就有那么重要?害、害死那么多人命,就为一块破玉佩?还想弄死我,没、没门儿!”听着这些话,张一美和罗飞互相看看,表情非常迷惑。
罗飞低声问:“你觉得他说的是胡话吗?”
“恐怕不像,”张一美摇头,“都说醉后吐真言,至少在郝运心里,那些话都是真的。什么玉佩?可惜听不懂。”
罗飞说:“也许他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想起自己的身世,我们趁机问问?”
张一美也觉得可以试试,就问:“你家在哪?”
“全都是骗子,都是坏人!”郝运说,“个个都在打歪主意,想得美!”
张一美加大音量:“你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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