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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沈枝意彻夜未眠,前世的事情在她脑中过着,绿梅是打她记事儿起就跟在身边了,前世也是为了护她而死,所以说什么,她都不能让绿梅白挨这一顿打。
那家人能做出典妻这种事,内里的根儿早就烂了,还想参加秋闱,他们也配?
晨起,邹妈妈便赶来,那小丫鬟的嘴里说不清事儿,她还以为是沈枝意怎么了,没曾想,一进来便看到沈枝意坐在椅子上饮茶,她屈膝行礼急急问道:“见过姑娘,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邹妈妈别急,先坐下喝口茶歇会儿。”
她抬手示意那小丫鬟倒茶,可邹妈妈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喝茶:“哎哟我的姑娘,究竟是出何事了?”
沈枝意小的时候就养在老夫人的福安院内,她也算是沈枝意的半个奶嬷嬷,看着她长大的,若真是沈枝意出事,她如何能不担忧。
见邹妈妈脸上焦急,沈枝意便将昨夜之事全盘托出,听完后,只见邹妈妈冷哼一声骂道:“什么东西,也敢来脏姑娘的耳,这事儿就交给老奴来办吧,姑娘且等着。”
她是个急匆匆的性子,说完就要往外走,还是沈枝意拦住了她:“邹妈妈莫急,若要料理这些人,倒不是难事,得想个法子,让那些人再也不能来骚扰绿梅和她那长嫂。”
“都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光女德这一句就将女子圈得死死的,若是她那长嫂还留在家中,只怕今日我们走后,也是后患无穷。”
沈枝意昨日听小丫鬟说了,绿梅的长嫂是个烈性子,所以在被逼迫的时候才会以死明志,而她娘也是看中了绿梅大哥在外打工才要这般逼迫她长嫂。
“姑娘,求您救救奴婢大哥一家吧。”
未等邹妈妈回话,门外就传来绿梅噗通跪下的声音,她扶着门框,脸上满是泪水:“姑娘,求您。”
沈枝意快走两步将她扶起:“你伤还没好,别急,我定会给你主持公道。”
绿梅本来不想麻烦沈枝意,姑娘这些时日看起来也是十分忧心,所以她想自己能解决,自然是最好,可谁能想到,她娘那个黑心肝的,竟然为了钱,完全不顾大哥大嫂脸面。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她又跪下,给沈枝意磕了个响头,从绿梅的嘴里,沈枝意这才知道,绿梅的大哥大嫂当年成婚皆是她大哥一手操办,聘礼和喜宴的钱也是他大哥自己挣来的。
沈枝意不禁气愤,见过那些权贵之人的弯弯绕绕,如今再见这些粗鄙之人,那当真是半点不讲理,没花家里一分钱,竟然还敢典卖人家的妻子。
“我大哥是个苦命的人,小时候就因为性子有些痴傻,爹娘不喜,未曾开蒙便去给人当学徒,后来娶妻生子,家里也没有帮衬他一分,若能救大哥一家脱离苦海,奴婢感激不尽。”
绿梅因为是女孩,家中重男轻女,所以小时候刚懂事就被要求帮衬家里,可是大她许多的二哥却因为有读书的天分,被爹娘供起来,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吃到比她好许多的食物。
更甚至为了二哥上学堂的钱,就把她发卖了,若不是遇到了姑娘,只怕她的下场也不会有多好,她感念姑娘的恩德,若是这次姑娘出手相助,她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姑娘。
沈枝意让小丫鬟将绿梅扶到一边,如今绿梅醒了过来,有些事情问她倒也省去了一番调查。
“你可知要典你家长嫂的那户人家,姓甚名谁?”
绿梅点头,将自己知道事情说了出来:“奴婢是听村里人说的,那户人家在万县,有一家典当行的买卖,姓徐,名栋,外人称他徐员外。”
在听到那人的名字之后,沈枝意猛然一惊,前世记忆再次回笼,徐栋,还真是老熟人,虽然因为重生的缘故,许多前世的事情发生了偏移,但是该来的事情,却不会改变。
这徐栋便是父亲那位同僚米庆旭的远房亲戚,那典当行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地方,而是米庆旭借徐栋之手,贪污的地方,前世的时候她还不理解,为何米庆旭和父亲同一官阶,可是吃穿住行却样样比父亲精致。
若不是后面江怀策接手了一桩贪污案,查到了徐栋身上,她还真不知道,只是当时的米庆旭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此事,再加上没有确凿的证据,米庆旭也只是被罚俸三个月。
而江怀策手中的那桩贪污案,似乎还与向子华的姨丈广平布政使有关,她似是窥到了什么引子,只待那千头万绪被抽丝剥茧而出,邹妈妈看着她眉头渐渐蹙起,面色很是凝重,不由得喊道:“姑娘,可是有什么顾虑?”
“没有,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待我想想,待我想想。”
她的直觉告诉她,徐栋的手中必定掌握着米庆旭的把柄,她若是能拿到这份把柄,就能提早将米庆旭拉下马,那么沈家的危险就会减少一分。
只是,要如何才能做到悄无声息,无人察觉,倒是有几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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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所验尸房内,江怀策看着尸体上的黑紫色痕迹,尸斑早已长出,下毒之人掐算的时间十分准确,毒发之时正是他们赶到的时间,一片火海,烧光了所有证据。
“明淮,这毒确实是渤海的紫雾花,混着松饼吃,便是剧毒,而这广平布政使午后是必定会吃一块松饼的。”
萧子安无奈摇头,人死在了指挥所,线索也断了,贪污的银子也没找到,着实令他头疼。
“这段时间加强淮京的守卫,跟本侯去东宫一趟吧。”
江怀策的目光从尸身上移开,心却是寸寸下移,即使比前世的时间要早许久,依旧没能改变什么,那幕后之人煞费苦心布下的局,还真是难破。
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不会再打无准备的仗了。
两人坐在马车上时,萧子安挑开车帘咦了一声,随后说道:“明淮,你家这小女娘一天天的还挺忙啊,这是又要准备去收拾谁了?”
不怪萧子安调侃,毕竟从前沈枝意跟着沈复出席什么宴会之时,都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可这几次遇到,哪个不是恣意张扬,尤其是上次在巷子里那一脚,可不像是淮京贵女会做出来的动作。。
未等到江怀策回话,他扭过头来,只见男人目光淡淡开口:“怎么?最近指挥所的公务太清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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