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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初的一声质问,对于冷亦而言好像是天大的斥责。
冷亦惶恐不安地跪下来,甚至眼泪从眼眶跌落,“圣女,在下绝不会要挟您,更不会逼您做圣女。”
“因为您就是圣女,您是为大一统中原而存在的,只有您能拯救万民于战争苦难之中。”
梨初看着眼前这个哭啼似孩童的男子,心中动了一丝恻隐,嘴上却骂了一句;“疯子。”
“你说自己不会威胁我,更不会逼我,那你将我关在这里做什么?”梨初冷冷看着冷亦。
冷亦连忙起身,拿出钥匙将笼子打开,朝梨初伸出枯槁的手,“关着圣女,绝不是我本意,在下只是想让圣女听到在下的心声。”
“追随之心。”
梨初看着冷亦那只枯槁如树皮渣的手,再看他的脸分明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年纪兴许都没有她大,可是双手以及骨瘦如柴四肢,微弯的背脊,却如同一个老者,连音色都是老者之声,梨初感到分外诡异,自然不会与他过多接触。
她避开冷亦的手,慢慢爬下了冰床。
冷亦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快的没有人能够发觉。
“送我回去。”
梨初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石屋内,阴暗潮湿。
这间石屋还有一个冒着白烟的浴池,上面还咕噜咕噜冒泡,看着十分危险。
“圣女,您要回哪去?”冷亦低声问,态度十分恭敬。
可这句话对于梨初而言,本就是一句废话。
“自然是送我回大邺军营。”梨初语气颇为严肃。
“圣女,您方才听到了,您中了情蛊,是我所下。”冷亦这句话说得寻常,仿佛在跟梨初谈天一般。
梨初抬起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子?”
冷亦白净的小脸被梨初的小手刮过,不急不恼,反倒伸手揉了揉,嘴角勾起一抹笑来,说道,“当时圣女危在旦夕,为了挽救您的性命,我不得不将您身上的伤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情蛊便是媒介。”
“情蛊分为阴阳,您服食了阴情蛊,另一个阳情蛊之人便能用自身去为您承受伤痛。圣女这才转醒。”
梨初看着冷亦漫不经心说着这些话,只感到恐怖,转身朝外走去。
她走到大门,大门突然落下来一层瀑布似的帷幕。
梨初伸手去碰,竟然发现水帷立刻结成了冰,任由她怎么拍打,都无法将冰打碎,回头看向冷亦。
冷亦仍然看似恭敬弯着背脊等候在原地,白净的脸神情平静。
“你究竟要做什么?”梨初抬高了音量,声音中亦有怒意。
“圣女,您仍然深中情蛊,需找到另一个身中阳情蛊之人,与他结合才能解开此毒,不然的话,蛊虫会吞噬您的五脏六腑,将您蚕食。”冷亦的双瞳是两个颜色,一黑一蓝,深深凝视着梨初的时候,眸间涌出连绵不绝的复杂情绪。
梨初猛然后退了一步,心中暗想这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子。
她从一个陪嫁丫鬟,成了王妃已然不可思议,再因为身世的缘故成为了辽国的太子妃、掌握辽国权势的哈尔蓝族的族长。
如今又冒出来什么救世圣女?
简直胡扯。
可如今,这个疯子将她禁锢在这里,她是不得不妥协。
“谁中了阳情蛊?”梨初低声问道。
“圣女,是辽国的业王。”冷亦声音沙哑含着浓重的悲伤之气,像一个老者的声音。
“业王?”梨初蹙眉,印象里她不认识什么业王,脑海却比思绪更快,闪进来一张脸。
“是辽国的废太子,如今的业王,轩辕经业。”冷亦又再次解释道。
”他为了您义无反顾吞下了情蛊,在下想这样人应该会为您赴汤蹈火的,以后必然能为您征战四方,完成几百年的大业。”
“靳无妄他也会为我……”梨初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冷亦淡然地摇头。
“圣女,他不会的。他将是您统一中原最大的障碍,您与他不该再有交集了。”冷亦看似恭敬的声音,却有着斩钉截铁的语气,“您现在应该回到辽国,拿回属于您的一切。”
“属于我的一切?”
“您要辅助轩辕经业登基为辽帝,坐上皇后之位,再以辽国吞并中原十八个大小国。”冷亦说起这些,情绪才有了一丝变化,不再死气沉沉,“圣女,这是您必须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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