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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叫嚷,把燕皇的脑袋都给愁大了。
最终,只得下口谕让燕碧珺进来。
结果,燕碧珺一进来,就冲着燕皇躬身施礼,道:“皇兄,皇妹今日来,是想请皇兄赐婚。”
燕皇正想回绝,便听到燕碧珺继续道:“皇妹请皇兄为吏部尚书之子贺添福赐婚。”
听到这个,燕皇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倒是稀奇了。
“好啊,难得你有这个兴致。那你说说看,你要将谁赐婚给这贺添福?”说着,燕皇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
“大理寺少卿,赫云舒。”
听燕碧珺说出这个名字,燕皇一口茶水吐了出来,浸湿了面前的奏折。他一伸脖子,将尚在口中的茶水咽了下去,犹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道:“谁?你说要把谁赐婚给贺添福?”
“赫云舒。”
这一次,燕皇听清楚了。
随之,他看向了燕凌寒。
虽然燕凌寒脸上戴着面具,但是从那露出的两只冷厉的眼睛,燕皇几乎能看到面具之下他黑成锅底一般的脸。
燕皇定定心神,看向了燕碧珺:“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何要将赫云舒赐婚给贺添福?”
“赫云舒其人,自视甚高。我好心好意给她赐婚,她可倒好,她说自己是郡主,我没资格给她赐婚。皇兄,你听听她这话说得有多过分。所以,皇妹特来请旨,请皇兄即刻下旨,将赫云舒赐婚给贺添福,最好明日就完婚。”燕碧珺愤愤地说道。
燕皇看向了早已憋着一股气的燕凌寒,道:“皇弟,这件事你怎么看?”
“皇兄这话问的可真是蹊跷,您是大渝之主,您说这件事该怎么办?”这话,燕凌寒说得咬牙切齿,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话里的寒意,燕皇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这位皇弟对于赫云舒的在意,他早已见识过,眼下皇妹居然要把赫云舒赐婚给贺家的那个蠢货,他这皇弟的心里,只怕早已是火焰万丈吧。
想到这里,燕皇轻咳一声,道:“皇妹有所不知,在晋封赫云舒郡主之位的时候,朕曾经允诺过,日后,赫云舒婚嫁自由,即便是朕,也不能强迫于她。所以,你的这个请求,朕不能答应。”
“皇兄,皇妹今日是赌上了皇家的尊严,今日您若是不能下旨让赫云舒嫁给贺添福,这皇家的尊严就荡然无存了!”燕碧珺急吼吼地说道。
这时,燕凌寒冷哼一声,道:“皇姐倒真是好口气,难不成皇家的尊严就是随随便便给人赐婚吗?若是如此,这皇家的尊严只怕早已不复存在了吧?”
知道燕凌寒意有所指,燕碧珺面色讪讪的,道:“皇弟,你不就是想说我和骆青楚的事丢了皇家的脸面吗,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一码归一码,今日这事是我当着全京城的贵女说的,我若是食言,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皇兄,这样的状况,您不愿意看到吧?”
“难道皇姐是今时今日才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的吗?”燕凌寒毫不客气地说着,随之,不等燕碧珺如何反应,燕凌寒便看向了燕皇,道,“皇兄,如今大蒙使团将至,为了大渝和大蒙永结同好,臣弟以为,不如请皇姐去大相国寺祈福,皇兄以为呢?”
“如此甚好。”燕皇毫不迟疑的应道。
他知道,燕凌寒这是在提醒他,大蒙使团快来了,若是平日里还好,可现在关键时期,若是让燕碧珺死皮赖脸的追着骆青楚的事被他国的人知道,这个脸可就丢大了。所以,对于燕凌寒的建议,他举双手赞成。
听燕凌寒说到这里,赫云舒狐疑道:“长公主那个性子,被你们这么一安排还不得跳脚,难道她就没有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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