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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偶然碰上的。”锦声解释道,“是巧合。”
“巧合?这么有缘的巧合?”不知道为什么,容霁非看着似乎更生气了。
后台敌对值又增加了百分之五,总和变成了百分之八十八。
锦声觉得这样说话好紧张,他背靠着墙,紧紧攥着指尖,“你能、能后退点吗?我们不要靠这么近。”
【敌对值+2%,总共90%。】
容霁非垂眼看着他,非但不听,反而还又上前一步。
他们之间的空隙本就不多了,再一靠近,几乎要贴在一块,近到锦声仿佛能听到容霁非的心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也不可忽视。
小锦鲤更紧张了,声音都明显轻颤,“你收了我的竹蜻蜓,你不能欺负我。”
“不能……”不能揍我。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近在咫尺的容霁非堵住。
身形高大的魔尊用拿捏着竹蜻蜓的那只手去扣小锦鲤手腕,他垂下眼皮,以不容置喙的姿态俯身堵住他的唇,察觉他在挣扎,还在他下唇处不轻不重咬了下。
小锦鲤呼吸被掠夺,眸子湿淋淋的失措,他被迫仰起头,腰身被人扣着往前,水雾雾的水汽逐渐氤氲整个眼眶,只能被迫张着唇被人品尝采撷。
夹杂着墙外夜市的喧闹声,响起一点水声。
容霁非垂着眼亲吻锦声的唇瓣,而后一点点往下,炽热的呼吸又在他唇下落下一吻。
他的手很烫,呼吸也很烫,烫得锦声心脏都在鼎沸翻涌,他逐渐有点失神,眸子失焦。
容霁非慢条斯理直起身,攥着他手腕的那只手轻轻一抬,看见竹蜻蜓的形状印在锦声白皙的手腕上,红痕明显。
他用指腹轻轻一擦,语气难以分辨,“皮肤好脆。”
锦声条件反射抽回手,却被容霁非用力攥住。
容霁非掀起唇,眯眼看他,“我们是道侣,做这种事有何不可?你这是生气了?”
锦声渐渐平复呼吸。
他怔然无措看着自己的手腕,又轻轻去看容霁非,听到容霁非这句话,他慢慢张大圆润的眼,茫然道:“可是……道侣是假的。”
“何为假道侣?”容霁非道,“是道侣便是道侣,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有何区别?”
锦声回过神来,憋红了脸,想说我们明明没睡过。
我们明明只是单纯盖一张被子睡觉,这样是可以的。
这些话锦声没能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就是说了容霁非也有歪理。
但是不得不说,被容霁非这么一搅合,锦声总算明白他应该是不会揍自己了,一时他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耳尖还是红红的,茫茫然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容霁非垂眼看他,“你认不认我们是道侣?”
锦声张口想讲道理,但是没过一会儿就又闭上了嘴,显得有些闷闷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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