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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唇被牢牢吻住,男人的火舌灵巧有力地探入进来,肆意掠夺。
我大脑轰轰着响,惊惶之下开始用力挣扎。
男人似乎是调情高手,我伸手推他时,他捉住我的双手反扣到身后,灵巧的舌开始激情深吻……他的吻热情如火,每一次深吻都能勾起我潜藏在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颤粟着……
“余依,余依……”许越在我耳畔间呢喃,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低沉的嗓音里除有暗哑的情浴气息外,竟然还让我听到了一丝温柔与深情。
我失了下神,心海间有花样的气息流动着,如果他是爱我的该有多好……
可那又怎么可能呢!
‘爱’这个字眼让我心底生痛,大脑也快速清醒过来,我是一个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的女人,绝不会再轻易把爱交付出去,也决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给这个只承诺给我六个月婚姻的男人。
这不是我的性格!
“不。”趁着他的唇移开了我的唇,我深吸口气后,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头,狠狠用力咬下去,直到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余依,给我,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男人的声音暗哑动听,浑身绷得紧紧的,似乎已经无法控制住喷涌的情绪了……残存的意识趋使我闭上眼睛更加用力咬紧了他肩头的肌肉。
终于,剧痛让他抬起了眸来迷茫地望着我。
我趁机拼尽全力推开了他。
终算是保持了那份理性,虽然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我也就只剩下这一点点自尊与骄傲了,无论如何,决不能失掉。
许越似乎也清醒了过来,坐在床头望着我。
“你怎么进到我的房间里来了?不能这么唐突对我。”我用被子裹紧了身体警惕地问。
窗外有淡淡的月色倾泻进来,卧房里一片朦胧诗意的美,许越冷峻的侧脸在月色中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而眸里的光渐渐冷如水,唇角微微一抿,淡淡一笑:“这可是我的卧房,你说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我张着嘴,这里都是他的,又哪来的我的房间呢?
他看我一眼,突然侧身,邪气一笑:“余依,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难道不应该做点什么?到时可不要怪我不懂风情哟。”
他滚烫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带起我的肌肤一阵颤粟。
“强词夺理。”我很气恼,加重了声音,瞪着他,打掉了他的手:“可不要忘了我们的合约,你答应过我要相敬如宾的。”
“嘿嘿。”他唇角微微一勾,邪肆地笑了下:“余依,你看哪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连这个也不做呢,若真是这样,那人类的后代从何而来?”
我呆了呆,合着这男人对我合约的第一条竟是这样理解的,明显就是在曲解我意思嘛!
我泄了气,裹紧了被子,满脸戒备的脸上流下一行苦涩的泪。
“好,余依,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着我要你的。”许越这样说完站起来套了个睡袍就朝卫生间里走去了。
我被他的话呛得吞了下口水,轻声咳嗽起来。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我手抓着被子,眼睛茫然睁着。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除了这点自尊,我不能再失去它。
虽然我没钱,没地位,但我的自尊一点也不会比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低,甚至还要更值钱,因为我更懂得珍爱自己。
趁着他泡冷水降火的功夫,我翻身爬起来穿好睡衣,抱着被子跑到了隔壁的套房里,那里只有一套昂贵的意大利真皮大沙发,但那并不妨碍我会睡得舒服。
我本就在一般家庭长大,小时候睡沙发是常有的事,这没什么的。
我反锁了房门,抱着被子躺下来,可身体里被男人挑逗起来的邪火久久难以消退,我睁着眼睛出了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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