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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养母到底还是养母,考虑的不够周到。殊儿还这么小,身边合该有几个年纪大点儿的太监随时抱他。”
禄康安听了,眼珠子一转,低声道:“皇上,容奴才多嘴,奴才觉着这也不能全怪淑妃娘娘粗心。这宫里的太监,奴才再晓得不过了,惯来是捧高踩低的。这十二殿下刚从冷宫里放出来,又不是淑妃娘娘的亲子,只怕年纪大些的太监心思活络,十二殿下也管不住呀。”
“这倒也是。”皇帝略一思索,道:“如此,便把现在正背着殊儿的那个赏给他吧。你亲自教出来的人,总该有分寸了吧。”
禄康安忙道:“皇上放心。”
不知是因为人小,还是见识还不够广,裴清殊觉得奉先殿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一些。
当他跪在像座小山一样高、黑压压的牌位前头时,裴清殊心里忽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他本来就该是大齐的十二皇子、正在祭拜的这些人就是他真正的祖先一样。
前世种种,仿佛红尘一梦,反倒显得不那么真切了。
冗长的祭祀典礼结束之后,裴清殊他们终于可以乘坐肩舆,让人抬着来到集英殿赴宴。
宴会上,众皇子按照年龄被分成了两桌,裴清殊自然是在小的那一桌。让他高兴的是,七皇子也被分在了他这一边。
七皇子没有按照排行和他的孪生兄弟坐在一起,而是把裴清殊拉在了自己身边,两人时不时交谈上几句。
一旁的九皇子见了,忍不住刺道:“七皇兄还真是会见风使舵,父皇不就和他多说了两句话么,这就开始和人家套上近乎了。”
七皇子是个性情中人,闻言当即怒从中来。谁知还不等七皇子还口,八皇子就抢先道:“九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七哥哪里是那种人。”
七皇子瞪了八皇子一眼,没说什么。可裴清殊分明看出来,七皇子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怎么回事?明明八皇子是在帮他说话呀,为什么他还不高兴?
裴清殊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太往心里去。美食在前,空了一上午的肚子不容他胡思乱想。
裴清殊这顿吃了不少,等他把肚子填的饱饱的之后,酒席也差不多要散了。毕竟今天是传说中的“鬼节”,大家用不着互相寒暄或者敬酒,吃完了就可以回去休息。回去之后,他们还得抓紧时间睡个午觉,再换身衣服。因为晚上他们还要去烧纸钱,需要充足的体力。
从集英殿里出来之后,裴清殊正准备坐上小辇的时候,七皇子忽然过来叫住了他。
裴清殊还没问什么呢,七皇子就先憋不住了,主动对他说:“我和八弟不对付,所以刚才才摆了脸子,十二弟别往心里去。”
裴清殊点点头,他不傻,看得出来这对亲兄弟不和。不过他和七皇子虽然合得来,却还不够熟络,七皇子不说,裴清殊也不好问。
“我们俩不是一路人。”七皇子抓了抓脑袋,有点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他总跟我说三皇兄是嫡出,将来肯定能当上太子,让我也像他一样天天跟在三皇兄后头阿谀奉承,可我就是做不到……”
原来是这样。
裴清殊全都明白了。
不过,并不觉得奇怪。
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更何况他们这位多情的父皇,还生了十三个儿子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和选择,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裴清殊笑了笑,一派天真地说:“没关系的七皇兄,我也是你的弟弟啊。以后咱们俩一块玩儿。”
“嗯!”七皇子似是被他的笑容所感染,振奋起精神,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琼华宫之后,裴清殊累的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傍晚,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
换了身素色袍子之后,裴清殊和淑妃一起出发,去往点犀湖。
按说中元节是应该在河边烧纸的,不过后宫里头没有河,后妃女眷又不方便外出,只得用这点犀湖凑合一下。
点犀湖是宫中第一大湖,名字取自诗句“心有灵犀一点通”,据说是大齐某一代的皇帝亲自所取。
湖的面积很大,起码在夜里看来,湖面波光粼粼,一眼竟望不到尽头,与夜色融为一体了。
孙妈妈不住地嘱咐着:“要是奴婢不在您身边,殿下可千万别离水面太近了。万一一个不小心,掉进湖里头去,奴婢这条老命可就要保不住啦!”
裴清殊一脸无奈:“好端端的,妈妈又说什么呢。”
孙妈妈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唠叨了。
孙妈妈吓唬他说:“殿下可别不当回事,今儿个是七月十五,地狱里的恶鬼全都爬出来了,要抓小孩子回去下油锅的。”
裴清殊的嘴角抽了抽——看来孙妈妈的缺点里头,还得再加上一条太过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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