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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在胡浩博讲述完他的观点之后,三个人就几乎没再继续互相讲话,仅仅是安安静静地吃完了带来的肉干,喝了点热水,然后胡浩博与伊琳娜就轮流守夜去了——说是“轮流”,两个人值班的时间倒也的确相差不多,只不过由于担心伊琳娜和马蒂的情况,就连伊琳娜负责的前半夜,他都几乎没怎么睡,就这样在估计的总睡眠时间不超过两小时的情况下度过了一晚。
在守夜的那最艰苦的后半夜里,胡浩博也没有什么困意——一方面来说,在这种夜里能达到零下十几度的寒风里,想要打瞌睡是件有点困难的事情;另一方面他也在想着之前给马蒂所说的那两段,听起来好像挺慷慨激昂的话。自己说的时候可没怎么过脑子,就是即兴演讲,想到哪讲到哪,不过这样的话语,真的负责任吗?
的确,如果掌握了技巧的话,妇女也可以像男人一样使用火枪,但这谈何容易!就算到了现代战争之中,男兵与女兵的数量都不成比例,更何况这个冷兵器尚能发挥巨大作用的年代了。女性在战争中的潜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只不过,让女人开始成批上战场这件事,听起来还是有些异想天开——更别说在胡浩博的眼里,最好连男性也不要去参加战争,没有流血伤亡就再好不过了。自己是否刚才应该稍稍宽慰一下马蒂就好,把她引导到一条风险更小,受到排挤的可能性也更低的道路上才对,就像伊丽莎白·西拉吉一样,生下两个孩子,相夫教子,然后到老了便隐退到修女院里不问世事?不对,这样的道路才不是马蒂想要走的吧?!
“亨里克先生,怎么了?您在想什么呢,就像雕像一样蹲在寒风里,不冷吗?”
“唔,哦,伊琳娜,你醒了啊,真是醒的挺早的。”
“。。。。。。是,毕竟我这里睡得也不算太安稳。。。。。。”
少女停顿了一下,向原本准备继续思考人生的胡浩博说到。
“以及,亨里克先生,马蒂她。。。。。。她好像额头有些发烫,您过去看看吧。”
*
“真的是发烧了,而且感觉上烧得还不轻。。。。。。没有39度也有38度多的那种。”
“。。。。。。亨里克先生,您说的我听不太明白,什么38,39度。。。。。。”
“嗯,就是中国那边的医师用的一种道具,把水银放在封闭的玻璃管里,然后塞在人的舌头底下或者腋下,过一会儿拿出来就能判断出,对方究竟是发烧没发烧了。”
“这样。。。。。。”
幸好伊琳娜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不然他随口报出的这两个温度数字,又得给他惹来不小的麻烦。眼前的匈牙利少女面色通红,躺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看着就是一副让人心痛的模样——想想也能想明白,肯定是因为昨天落进冰窟窿那一下,浑身都沾上了冰水,这么一激之后绝对就感冒发烧了。
如果是在五六百年后的现代,别说感冒了,流感都算不上什么大麻烦,但这可是15世纪,不知道多少人经过一场风寒感冒就丢了命的;尤其现在的马蒂还处在生理期,容易被感染,身体也虚弱的要死,这么下去的话再感染了什么别的毛病也不好说。
“我们改一下计划吧,今天不继续往东南走了,养病要紧,咱们保险一点——”
“不许停。”
打断胡浩博的话语的,是躺在他身后的马蒂传来的,虚弱却又坚定的声音。
“我身体的毛病归我身体的毛病,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离布拉格还不到半天的路程,留在这里就是自寻死路。。。。。。是,我们上路的话,我有可能会死,但是我可不能忍受留在这里,然后把三个人都害死。”
*
“又下雪了,明明距离上一次落雪还没过多久。。。。。。”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胡浩博一行人所遭遇的,大概是“屋漏偏逢连夜雪”了。本来到了前两天,已经不再落下雪花了,但从他们出发的这日午后开始,天空却又开始飘雪了;虽说俗话有说“瑞雪兆丰年”,不过胡浩博觉得,这雪还是不下为好。
“马蒂,你感觉还冷么?”
“嗯。。。。。。”
“啊啊,真是没办法,生理期再加上发烧,还非要让你上路,真的是对不起你了,马蒂。”
“你和我这道什么歉,明明是我自己提出要上路的,就算我死在路边也不会怪你一句,明白吗?”
“真是个倔脾气,哪怕雅诺什先生在这里劝你,你也不会听的吧。。。。。。”
没等少女反应过来,胡浩博便脱下了自己的厚外套,套在了马蒂的身上。就在外衣离开身体的那一刹那,凛冽的寒风就如同冰刀一样扎进了身体,让除去外套后只穿了两件衣服的胡浩博不由得瑟瑟发抖。
“来,给我把这个穿上,你发烧本来就挺严重,但我也不是医生,不懂什么草药,放血什么的也太冒险,只好让你把我的这件外套先披上了。没办法,如果说你身体好,外面披一件应该也差不多了,但就你现在的状况,两件我都嫌少。。。。。。一会儿在马上的时候,一定要抱紧我,免得前胸受寒了。。。。。。哈啾!”
“我。。。。。。我知道了,谢谢。”
在茫茫的白色之中,三个人重新踏上了旅途。马蹄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而胡浩博在冷风之中不仅身子冷到不行,就连思考的速度也慢了起来,只有后背与马蒂前胸接触到的部位勉强提供了一点暖意,让他能够继续维持生理活动的运转。
“我说,亨里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没有必要这个样子的。”
从少年身后的小小身躯之中,传来了迷迷糊糊的声音。
“这不是什么‘必要’和‘不必要’,我们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也是朋友,朋友之间没有看着对方死的理由,对不对?”
“朋友。。。。。。一辈子朋友吗?”
“当然,一辈子。”
“我不信,你要和我拉钩。”
胡浩博愣了一下,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从贝尔格莱德离开的那天与拉斯洛拉钩的时候,她也是在场的;此刻,烧到迷迷糊糊的少女,居然还能想起来自己讲过的中国拉钩习俗,让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那就,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了,谁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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