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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羞耻咬住脊柱,让南知意轻轻哆嗦起来。
下意识想到接通裴西州电话的时候,陆砚茶艺上身一般,故意表演亲吻给他听的事。
哥哥,是不是觉得她不知羞耻,一边口口声声说和陆砚离婚,一边又在欲擒故纵的勾引陆砚?
思及此,南知意焦灼的攥紧了手心。
“哥,我、我错了……”
羞耻让她脸颊发烫,层层晕粉浮上雪白皮肤,垂下的睫毛颤抖,如扑簌簌的碟翅。
裴西州喉骨轻滚,层层鼓出来的愤怒因此戛然而止,看着小丫头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类似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明天就是和陆家约好的日子,如果你中途想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如果真那么舍不下这段感情……”裴西州袖下的长指寸寸捏紧,用力压下了那股翻涌的情绪,“哥哥会祝福你。”
“不过前提是陆砚尊重你,并不因为你的身份生出任何轻贱之心。”
这句话落下,一颗心好似也高高悬起。
空气粘滞,客厅空荡荡,好似都在等那个答案。
南知意猛的抬头,却不期然撞入一双暗潮涌动的瞳,她睫毛眨了下,捏着小拳头,一鼓作气,“我没有后悔。”
“我、我只是……”
迎着裴西州凛冽的目光,不知为何,南知意尾音越来越小。
好似还没说出口,已经预料到裴西州不会喜欢这些话。
“……只是心软了。”
顷刻间,裴西州瞳内骤起风暴。
撩起黑浓的长睫觑过来的一眼,让南知意整颗心脏都蜷紧了。
“是。”
嶙峋修长的指节在沙发扶手上轻叩了下,唇角微扯,轻哂了声,语调中颇多理解,但南知意却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们毕竟是七年的感情。”
“哪儿能说放下就放下?”
“他甚至在得知你身份之后立刻和你领了结婚证,栀栀,如果我是你,也会被他布下的迷障蛊惑。”
南知意一震。
“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认为陆砚凭什么对裴晚动心?栀栀,你真的确定陆砚一开始看中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裴家女儿的身份?”
裴西州点到为止,看着南知意鹿眸漾出一层层的困惑,豁然起身。
一米九二的身高压迫感极强,单手插入裤兜,两条逆天长腿挪动,边走边扯开松松垮垮挂着的黑领带。
“今天太晚了,先在西风馆住下,我让管家帮你收拾客房。”
领带被掷到沙发上,那道高峻的身影拾阶而上,去书房了。
随着那道压迫感消失,南知意悄悄舒了口气。
但在那道身影即将消失在走廊之际,她还是斗着胆子问了一句,“哥,你还生栀栀的气吗?”
裴西州顿步,侧身。
南知意不知何时已经跪坐在沙发上,两只纤白的手乖乖抓住沙发靠背,一副翘首以盼的模样仰头看向他。
湿漉漉的发,亮晶晶的眸,刚刚和别人激吻过红肿的唇。
如被驯服的小猫,在眼巴巴的等着主人疼惜。
裴西州的瞳,刹那间深的能噬人。
唇角哂笑更深,意味不明的冷嗤声,“谁说我生气了?”
转身,一道绝情的背影。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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