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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暖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将所有的底线、原则、骄傲、尊严全部吞进肚里。
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眼神空洞,机械性地重复着:“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
“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足足说了十遍才停止,秦暖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想哭却哭不出来。
唐哲为她失去了太多东西,她不能再让他失去男人的尊严。如果她低声下气的姿态能换来唐哲的生机,自己的清高又算得了什么。
她以为最难堪的折磨已经过去了,却没想到更难堪更变态的还在后面。
傅黎川让人把奄奄一息的唐哲绑在椅子上,堵住他的嘴,示意不相干的人全部出去。
走到秦暖暖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推到在地上,扬手甩开她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衣服,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想到昨晚尝过的蚀骨滋味,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起。
秦暖暖惊惧地望着他,不自觉地收紧双腿,昨晚的疯狂使得她双腿至今火辣辣般难受。
傅黎川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如魔鬼索命,“你都承认了自己是最下贱的母狗,那我如你所愿。当着喜欢你的男人面操你,让他看看你在床事上是如何的风骚?”
听着他尖锐的讽刺和羞辱,她痛到麻木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刮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不要……求你不要。”秦暖暖痛苦的呜咽,抗拒着他。
他邪笑地挑起她的内裤边缘,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秦暖暖,在你五年前用尽手段和我结婚的那一刻起,我对你就只有恨和厌恶。现在依然回来了,我会好好对她,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已经做了我五年的老婆,那就继续做下去,也好过让你上其他男人的床。”
秦暖暖手掌被掐的血肉模糊,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痛,她无助地看了一眼任人宰割的唐哲,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傅黎川,看在我爱你若狂的份上,求你至少不要当着唐哲的面。”
“可惜,你的爱在我眼里分文不值。”
傅黎川无情地看着她,撕去了秦暖暖腿上最后一片遮挡物,将早已蓬勃的欲望抵住她腿间,身体重重一挺……
“嘶。”秦暖暖疼地倒抽一口凉气,牙齿都在打颤。
她明白了,傅黎川就是要狠狠地羞辱她,当着爱她的男人,彻底地摧毁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让她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叫做沈依然的女人,他在为她出气,在为她讨这五年来的公道。
可她从没逼迫沈依然出国,就连下药那件事也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她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她无数次地想要解释,无数次地告诉过他,她没有逼走沈依然。
但他呢,从不相信她的话,因为下药的那件事,他就对她判了死刑。
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恶毒下贱的女人,不可手段地想要爬他的床。
泪水肆意流下,模糊了她美丽的眸子,起起伏伏之间,秦暖暖依稀看到了第一次见到傅黎川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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