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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真的不会很痛!”
女人徐徐地说着,声音温和。
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吓她,如魔音飘来,格外刺耳。
向晚嘴巴被迫张大,双手被人反剪着,无法动弹,感觉到牙枪的逼近,血液迅速冷却……
疼痛清晰的传入脑子。
意识在颤抖。
她没有喊,没有叫。
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痛苦的呻吟被她生生压下。
牙枪深深划过。鲜血从她的嘴角顺着流了下来……
向晚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额头上冷汗涔涔。
但她默默地颤抖。
颤抖。
一声不吭。
那几束冰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刀子一般剖开她脆弱的肌肤,照见里面的绝望……
女人看着,神情轻松,不为她的痛苦所动,甚至还关心的询问起来。
“是不是不痛?身体的疼痛,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的。”
痛……
钻心的痛……
她说,这不难忍受?
向晚眼泪不停往外淌,嘴里的鲜血也合着唾沫从唇角往外滴落,那疼痛的滋味儿,让她仿佛又回到了南木,回到了秃鹰嘴,那一个暗无天日的密林,那冰冷刺骨的深潭,那白雪茫茫的问心庵里,那些九死一生的经协。
为了什么?
她必须承受这么多?
难道老天让他受尽苦难的目的,就是为了遇见一个白慕川吗?
向晚安慰着自己,深深吸气,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快了!真是个勇敢的女孩子。这样才像我们的执行人。”
女人不冷不热的话,像是讽刺,像是伤口上洒盐,又像是说反话,幸灾乐祸。
向晚不认识她。
更不能理解她。
疼痛。
撕裂一样。
如同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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