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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官军俘虏里,好几个年轻后生表现还算不错,操练时认真刻苦,这些人的名字都被董步芳记下,只等高进回来再行禀报。
长桌前,木兰拿着笔,在纸上记着东西,当日临行前,高进吩咐过她,对于官军俘虏里那些有一技之长的人都要记录在案。
这些日子,李老根带着挑出来的官军俘虏盖堂屋,倒是叫木兰看出些门道来,这十五个俘虏里,有好几人是真有些本事的,所以她把他们的姓名特长都给记录下来,至于其他人则是简单写了一笔。
临近中午,官军俘虏里原来的火头军生火做饭,不多时小米饭煮熟的香气飘荡,叫那些正在操练的官军俘虏们都是精神振奋,挥舞兵器时多卖了几分力气。
整块腌制的马肉切碎后丢进大锅里炖煮,直到酥烂才被盛出来,家丁们自排了队伍先吃起来,基本上大块的肉都被他们分掉,剩下的碎肉才轮到后面的官军俘虏。
金灿灿的小米饭浇上油光蹭亮的红烧马肉,对于官军俘虏们来说,便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候,换了过去在堡寨里,他们哪里可能天天见到荤腥。
家丁们也好,官军俘虏们也好,吃饭的时候都蹲在地上,捧着碗大口大口地吞咽咀嚼,很多人觉得这样的日子要是能一直过下去倒也不错。
木兰瞧着连吃饭时都蹲成一条直线的家丁们,觉得高进说得没错,很多事情只要习惯了,便没什么好稀奇的。
“魏管事,这剩下的马肉不多了,他们让我来问您……”
崔羊儿略显局促地说道,不敢抬头去看木兰,火头军里他年岁最小,胆子也小,见识过木兰是怎么用鞭子抽打几个偷懒的老火头军后,他在木兰面前就好似见了猫的老鼠,怕的要死。
木兰抬头看向不远处大锅前朝自己点头哈腰的几个火头军,皱了皱眉,她没想到这段时间肉食消耗得这么快,要知道当日可是杀了足足二十多匹受伤废掉的战马,全部腌了带回来。
“知道了,吃完以后,你们自去捉羊来杀,但是记得要来我这里报备。”
木兰应了一声,这段时间花出去的银钱不算多,毕竟这边离关墙近,这两年也没什么旱涝水灾,粮食价格都还稳定,古北寨这边虽然比关墙内贵一些,但也没贵到哪里去。
马肉吃完,便要动带回来的牲口,木兰想到高进的吩咐,就觉得头大,高进要求家丁们每日两顿能见肉,她也晓得按照董步芳和马军那种玩命似的操练,家丁们要是吃得不好,压根就撑不下去。
这些日子,因为吃得够好,哪怕家丁们整日操练,可是也都壮实了一圈,用董步芳的话来说,眼下家丁们就是人人披甲也能鏖战半日,放在总兵府也能称一声精锐了。
谷地里搭建了栅栏,用来看存队伍里的牲口,当日张贵从商队抢去的骆驼马匹都在,至于其他牲口则是木兰让李老根从古北寨收的,主要以牛羊为主。
牛是不能动的,那几十头羊也就够撑十天半个月,所以木兰当真是盼着高进能赶紧回来,她管着银钱,可是只见花钱,不见进项,着实让她心里不安。
“戚爷爷说过,若身上盔甲坚好,就被他戳砍我一下,不能伤入。我就手艺拙,第二下也杀到他身上。”
吃过饭后,董步芳趁着家丁们休息的时候,自是和他们讲一些军中的常识,比如穿戴盔甲的重要性。自从播州之役后,九边就再没有大战,像是榆林镇这边,也就河套蒙古偶尔纠集数千人犯边,在边墙处抢掠一番就退走了。
这十多年下来,边墙处的堡寨和墩台守军,早就武备松弛,普通士兵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力气穿戴盔甲作战,就好比河口堡的官军,除了张贵和手下家丁披甲,其他人都只穿鸳鸯战袄,连棉甲都不愿穿。
“董头,可俺听说官军的战甲有八十斤重呢?”
“你去听那些读书人瞎吹,那八十斤的重甲乃是全身披挂,也就那些将门的家丁才穿戴得起。”
董步芳看着那发问的家丁笑骂道,他从高进那里得过准信,这些家丁日后都要披甲,不是那种布面甲和棉甲,而是过往边军精锐穿戴的鱼鳞甲,那分量可不轻。
木兰在一旁听得出神,她虽是女子,但从小跟着高进骑马练武,武艺不算差,可高进从不愿意带她厮杀,便因为她是女子,体格天生不如男子,披不得甲,上了战场便是累赘。
“从军莫从口外军,身挟战具八十斤;头盔脑包占得七,顿项、掩遮从五论,唯甲所披四十五,腰刀骨朵二四均。精工铁器始合度,日夜磨淬光胜银。二五弓箭乃其服,随身衣裳八乃定。佩多身重难负荷,还须马上看轻重。”
木兰忽然想起这首在神木堡听到过的歌谣,不由轻念出声,叫家丁们都是面面相觑,他们都晓得木兰虽是女子,可是能骑马射箭,拿鞭子打起人来也毫不手软。
“董教头,这军中盔甲,可有适合女子穿戴的么?”
见到木兰询问,董步芳如何不清楚木兰的心思,当即道,“魏管事要是想随高爷上阵,需得披重甲,这再轻恐怕也得有三十多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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