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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额头上火辣辣的疼。怎么搞的,四层都摔不死我?我用两手撑起身子,看到地上熟悉的地板。嗯?这是……做梦?我翻身坐起,伸手扭亮了床头灯,然后紧张的看向窗户,玻璃完好无损,窗外什么都没有。我暗暗舒了口气,茫然的环视了下房间,床上凌乱一片,所有床上的东西都滚到了地上,地上的东西竟然全都在床上……大爷的!哭的那么动情,原来只不过是做梦!但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况且我应该不记得陈静的长相才对,她只不过是一具普通的尸体罢了。我看了看表,才五点钟而已,但让我再上床补觉是完全不敢了。考虑再三,我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菜哥,有空过来一趟吗?”“你大爷的!没空!”菜哥“嘭”的一声挂了电话。这是我意料中的,于是我不厌其烦的又打了过去:“要不然过来一起睡?”“……再敢打过来就弄死你!”电话那头又挂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电话甩在一旁,起身想去厕所洗洗脸,但站在厕所门口却害怕了起来,犹豫半天,终于还是放弃了,在厕所门口转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我靠在床上数秒针,此刻真是觉得度日如年。敲门声响起,我神经一紧,翻身下了床,却站在原地没敢动,这大清早的谁会来?敲门声迅速改为砸门声,伴着菜哥不耐烦的语气:“死没死?喘个气儿!”我一下子激动起来,飞快的跑过去开门。菜哥懒懒的站在门口打着哈欠,看见我先狠狠的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脑壳碎了?刚几点就打电话?”他一边骂一边走到我卧室门口,看着一床的零乱,又看了看我,“瞧你这床折腾的,昨天晚上找小姐了?”“滚!”我头脑中忽然冒出陈静那张脸,我赶紧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我……我做了个噩梦……”“哇哈哈哈……”菜哥肆无忌惮的嘲笑起我来,笑的一屁股坐在床上起不来,好半天才擦了擦眼角问我:“你断奶没有?”我有些不爽,“你丫认真点儿!”“你丫先跟我认真点儿。”我一下急了,“谁跟你闹着玩了?如果是普通的恶梦,我也没必要五点钟就把你叫过来吧。”菜哥看我急了才收敛了些,但嘴角还是止不住往上挑,“好吧,你说说都梦见什么了?”我来了精神,盘腿坐在地上点了根烟,开始详详细细的全都讲给菜哥听,但讲到一半时,我却忽然停住了,一个念头忽然从大脑深处窜了出来,我张着嘴呆呆的定在那里,直到菜哥用脚踢了我一下,“嘿!等着你讲故事呢!”我闭上嘴抬头看他,然后皱起了眉头,“老菜,那个陈静是怎么死的?”“服毒自杀啊。”我摇摇头:“不对,她是被人杀死的。”菜哥怪我多心,“验尸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她是服毒自杀,否则就立为刑事案件了。你不会因为梦见陈静喊冤就真以为她是被人杀死的吧?”“她脖子上有勒痕,但是不明显。”菜哥还是没当真,“也许是以前的旧伤呢。”我立刻否定了他的话,“新伤旧伤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别忘了我以前可是法医。”“是是是,你以前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是就凭这点也不能断定是他杀啊。也许陈静一开始选择悬梁自尽,吊到一半绳子断了才改为服毒自杀,这样不就可以解释她脖子上很浅的勒痕了吗?”“不对。”我又摇头,“上吊自杀只有脖子的前半侧会有勒痕,但陈静整个颈部都有,所以必然不是她自己干的。”菜哥搔了搔脑袋,看了看房顶又看看我,“也许……也许她追求标新立异,悬梁自尽时用绳子在脖子上套了个整圈呢?”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你丫成心跟我较劲儿是吧?”菜哥满不在乎的躺倒在床上,“就算陈静是他杀不是自杀,又怎么样?你想证明什么?”我一下被问的哑口无言,支吾半天才说道:“我就是觉得人家姑娘死的不明不白。”“你的前职业病又犯了。”“唔。”我并没有否认,心里却暗骂自己没出息。“法医验过尸了,报告也写好了,咱们只是小人物而已,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忘了上次趟浑水你是什么样的下场了?”我心里有些堵,但面子上却显的满不在乎。“我只是想,也许陈静他爸也认为女儿死的冤枉,所以把尸体偷走留作证据。”菜哥“腾”的一下坐起身,动静大的吓了我一跳,“你丫摸电门了?”“少爷,你终于说了句有用的。”我莫名其妙,“就是你丫摸电门那句?”“滚!是前一句!如果老骗子偷走尸体的目的是留证据,那他绝对不敢损坏尸体。你说他怎么保存?”“低温冷冻。”我脱口而出。菜哥点点头。“小楚说老骗子开的并不是冷藏车,也就是说,他需要尽快把尸体转移到有低温保存条件的地方。”“不是我打击你,有低温条件的地方多的是,找起来还不是大海捞针?”菜哥摇摇手指头,“但是小楚说那是辆中型面包车,并且车身上贴着各种宣传海报。”我眼睛一亮,“莫非……莫非那是一辆……”菜哥嘿嘿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弹弹裤子,“我等不及了,咱们现在就找小楚去。”小楚托着腮帮子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对我们说:“天色太暗了,我看不清楚是哪家超市的车。”“你小子……关键时刻就指望不上!”我恨的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眼下只能从最近的超市一家一家的找,唉!越想越觉得希望渺茫。小楚和菜哥都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要同甘共苦,我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我们各自分好区域,然后便分头扎到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正大口嚼着鸡蛋灌饼,口袋里的手机开始狂燥起来。电话那头的小楚份外激动,说是找到了那辆行踪不明的运尸车,叫我五分钟内马上赶过去。我到的时候场面极其混乱,小楚和菜哥正和停车场的保安争得面红耳赤,相互扯吧着,谁也不服谁。我赶紧冲上前劝架,一边拉偏手一边询问出了什么事。菜哥几乎是用吼的,“老子就问问这辆车是谁的,这孙子上来就要拉我去他妈保卫科!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保安甲肚子上挨了一脚,于是疯狂轮着拳头往菜哥脸上招呼,一边操着浓重的家乡口音骂道:“你大爷的!偷车还挺有理!那辆车藏到哪去了?”菜哥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偷你大爷!死人坐的车老子都满世界开着跑,你那破车根本就不入老子法眼!”小楚个子矮,专攻敌人下盘,几个扫堂腿扫的保安乙直咧嘴,弓着腰站也站不直,“你往哪踢呢?”小楚冷笑一声,“爷爷瞄准了踢的知道吗?就让你丫以后快活不起来!”我的加入掀起了一个小高潮,胜利女神一度往我们这边奔跑过来。但双拳难敌四手,增援的保安如潮水一般扑向我们,最终我们三个被足足实实的踹了一顿,随后便推进了保卫科的大门。我用袖子擦掉鼻血,斜眼看着所谓的保卫科科长。这个精瘦的男人也正在打量我,然后半带嘲讽的说道:“作为一个贼,敢明刀明枪的跟我们干仗,真是勇气可嘉。”“你有证据吗?”保卫科长一副不屑的样子,“你这套我见的多了,别跟我耍滑头。咱们之间是私下解决,再嘴硬我就报警了。”我日的了!真拿我们当贼了?我再次激动起来。“我告诉你,小爷不怕!知道报警电话是多少吗?小爷告诉你!看我的嘴型,幺!幺!零!”“你还真有自信!公安局是你们家开的?”“小爷没精力跟你折腾了,跟你说不清楚,你赶快报警,外面那辆面包车是做案工具。”“你放屁!那是我们超市的班车!丢了三四天了,昨天才忽然又停回车场。”我低声嘟囔:“停回来了还不依不饶的。”“这辆是停回来了,又丢了一辆低温冷藏车!是不是你们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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