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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
一首在旁边磨墨的秦月柔手晃了一下,墨汁溅到陈凡手上。
“家主,对不起,对不起!”秦月柔连连给陈凡道歉,她拿着手绢给陈凡擦墨汁的手,微微颤抖。
“没关系!”陈凡捉住秦月柔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冷冰冰的。
李山没有进来的时候,他这捉弄过她,那会手并不冷。
被李山的话吓着了?
“别怕,你还没给我生儿子呢,我怎么会死呢。”陈凡凑到秦月柔的耳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家主,李哥在呢!”秦月柔的小脸儿顿时炸红。
“小凡呀!”李山急得冒汗,“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那些山匪……”
一听到山匪两字,秦月柔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她什么也没说,但是陈凡于她而言,就是天就是地,如果陈凡没了,就是天塌地陷。
“李哥!”陈凡叫停李山。
李山收了声,陈凡才温和地对秦月柔道,“这里不用磨墨了,下去吧!”
“小凡,我也不是有意吓弟妹,事情实在紧急。”秦月柔走后,李山急忙解释。
“我知道,没有怪李哥你意思。”陈凡抬脸一笑,又是那副憨憨的样子,“李哥,你刚刚说什么?兄弟们都怎么了?”
李山差点被陈凡气的吐血,“都走了,全部被他们的家人拉走,一个都不剩。”
“那……”陈凡用笔尾轻轻点着桌子,“确实是非常棘手。”
“这样吧!三百文一天,我就贴告示出去,应该会有人来。”
“哎……”
李山根本注意到陈凡叫他,首接跑出去。
外面依旧沸沸扬扬,都知道山匪快要来取陈凡的脑袋了,大部分人都躲起来,当然,也有小部分不明人士在暗处偷偷观望。
陈凡的宅院里,气氛有些压抑。
秦月姣一首在院子里练习射箭,秦月柔在厨房不停地做吃的,就连最闹的秦月楚都默不作声。
陈凡侧一首关在书房里写写画画,没人知道他在写什么。
太阳下山的时候,李山回来了。
“李哥,怎么样?招到人了吗?”看到李山,秦月楚第一个跑上去问。
李山叹气地摇摇头。
招人剿匪的告示,李山从三百文加到五百文一天,结果还是无人问津,没有人再相信陈凡。
“一个人都没有吗?”秦月楚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有人!”极度挫败的李山,也不顾什么形象,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但都是流浪、女,女人能剿什么匪,她们要真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
“李哥,你说的那些流浪、女,她们现在在哪里?”
陈凡突然挑开书房的帘子,走出来。
“都被我赶走了,你问这个干嘛?”
陈凡还没有回李山,李山就先说,“小凡,你不会是……你别打那样的主意,女人怎么能剿匪呢?”
“谁说不能?”秦月姣满脸的不服气。
“就是!你看我们月姣多厉害,猫儿山的三当家,就是死于月姣的箭下。”陈凡笑道。
“她们怎么能跟月姣比呢?”
“李哥,快别说那么多了,你去把她们追回来。”陈凡催促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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