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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千真万确,我是得了确切消息才回来的。”
“那小子。”吕良哲轻轻拨着茶盏,“大脑里真有点东西,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地把卢成光的危机消除了。”
“就算是这样,卢成光只要不派人去剿匪,就是违抗命令,我们可以去知府大人那里揭发他。”感觉抓住卢成光的把柄,都安县的主簿有些激动。
“哎!”吕良哲微微抬手,“不必,我们在边上看热闹就行,我倒要看看,那个陈凡怎么打猫儿山。”
他想看的是,陈凡最后怎么死。
说实话,这个结果,他更想看到。
陈凡死了,那要搞死卢成光就轻而易举。
没有陈凡,卢成光现在早就下台了。
吕良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阴鸷。
小子,你脑子是挺聪明,但是太年轻容易飘,你以为对付猫儿山,是对付丁落方汀蒋鸿文吗?
……
猫儿山应战这一天,平安县很多青年去悦来客楼报名。
原因有三。
一是因为猫儿山出了告示,和陈凡的交战,不管输赢,猫儿山绝对不会对平安县的百姓报复。
二是人们仇恨猫儿山的山匪己久。
三是受到陈凡的鼓舞,他一个书生,敢于挑战,这种无惧无畏的精神,让他们大受震撼。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说你去舌战群儒,你去挑战京都的西大商行,我都不反对,可是你要去剿匪,我……”
事情己经过去一天,李山还在陈凡耳边叨叨,“你是不是没有原来的记忆了,不知道猫儿山那些匪徒有多恐怖,我被他们抓上山过,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况,他们做的那些事真不是人干得出来的。”
“口干吗?”陈凡微笑着给李山递了一杯茶。
“哎,你……”李山气极了,他扭头对秦月柔和秦月姣道,“弟妹,你俩倒是说说他呀,他此去凶多吉少!”
秦月柔和秦月姣都不作声。
陈凡决定了的事,除非他自己改主意,不然没有人能让他改变。
秦月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弓箭,目光坚定地看着陈凡。
不管是什么人来,她都会一箭放倒一个,只要她还活着,就没人能近得了陈凡。
秦月柔今天的妆容很精致,温婉的目光,一首追随的陈凡。
她相信自己的家主,他一定不会做无把握的事。
即便,最后陈凡真有不测,那她跟着他去就是。
“你说那么多,还不如帮我忙。”陈凡放下茶杯,神情肃穆。
秦氏姐妹不出声,陈凡表情又变得那么严肃,李山也不好再说什么,“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
陈凡拿起一个酒罐,这个酒罐他早就准备好了,就是等着李山来。
“这样的酒罐,帮我弄来!”
大庆的酒罐都不大,一个酒罐二两酒都不到,当初陈凡对战任睿范的时候,连喝了好多罐才醉。
“你要这样的酒罐做什么?”
“李哥,你……”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问,照做就是了。”和陈凡合作那么久,他刚开口,李山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
“越多也得有个数。”
陈凡伸出三根手指,“不少于三千,超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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