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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为什么呢?”
刚刚往后撤的村民,又停止了脚步。
“我知道!”人群中一个青衣男子举手。
“哦,兄弟,你知道那你快跟大伙说说。”站在高处的灰衣男子的声音更加大声。
人们的目光也齐刷刷地聚集在青衣男子身上。
“大伙还记得赛马场那连发的十支暗箭吧!”
“当然记得,那箭不仅射杀了蒋鸿文,还想杀陈凡。”
那惊魂的一幕,现在己经成为平安、都安、和安三个县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为蒋鸿文婉惜,也惊叹陈凡的运气。
至今为止,不管是科考还是赢了蒋鸿文,没有人相信陈凡是真的有实力,都觉得他是靠运气。
“知府大人查出射杀蒋少的箭是来自猫儿山!”
“猫儿山?你是说射杀蒋少是猫儿山的山匪?你这消息可靠吗?”
“这是我在荣都知府大衙里当差的亲戚告诉我的,怎么不可靠。”青衣男子信誓旦旦,“蒋少是我们荣都的捐税大户,猫儿山的山匪竟然公然射杀,如此猖狂的挑衅,知府大人一怒之下,就下令卢大人剿匪。”
“确实是太猖狂了!”
“难怪知府大人会像那样的命令!”
人们议论纷纷。
“可是,猫儿山的匪徒,我们平安县哪有那本事剿呀,到最后受苦的都是我们一般的小老百姓。”
“可不是吗,山匪不会到县城里来,山匪来的时候富人们可以跑,我们穷人往哪里跑啊?”
“说来说去,就是卢大人严重失职,如果比赛那天,他令人严守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没错!”站在高处的灰衣男子,大嗓门又嚎起来,“不能因为卢成光一个人的过错,就拉我们所有人下水,卢成光必须辞官下台!”
“卢成光辞官下台!”青年男子也跟着喊过来。
在这两人一唱一喝之下,村民怒火再次烧起来。
“卢成光辞官下台!”
愤怒的人民冲垮了捕快衙役们的拦截,首冲县衙内。
“保护大人,快,快关上大门!”为了安全起见,何宜民只好关上县衙大门。
“卢成光辞官下台!”
“砰砰砰!”
激恼的村民把县衙大门砸得砰砰响。
“小凡!”被人群冲散的李山,回到陈凡身边时,己经满头大汗。
“那两人怎么回事?是嫌还不够乱吗?”李山指着灰衣男子和青衣男子,生气恼怒。
“他们就是带节奏,乱才衬他们的心。”陈凡淡声道。
“啊?为什么?”李山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那里。”
陈凡指指李山的左后方。
李山回头望去,“那不是吕良哲的师爷吗?他怎么在这里?”
“你猜为什么那些村民怎么那么快就得知,卢大人要去猫儿山剿匪的消息。”
“哦!”李山瞬间明白,“吕良哲的师爷散播出去的,卢大人出不去,那就是抗命,公然抗命,乌纱帽丢都是小的。”
“小凡!”李山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先是蒋鸿文设计我,夺我家产业,让我诬陷你,再到现在村民堵衙门,吕良哲每一步,每一套,都是要置卢大人与死地呀!”
“嗯。”陈凡轻轻点头,“卢大人一倒,吕良哲下一个绞杀对象,就是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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