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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月偏头靠近他的耳后,悄声问道:“二公主对面穿宝蓝色锦袍的男子是谁?”
“卫国公府柳文庭,排行第四,人称柳四郎。”
姜初月离开长安六年,这长安城中的人并不能认全,只认得部分几个。
他们俩低声交谈,引得淑嘉公主更加不满。
她嗤笑一声说道:“驸马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今日是你,明日就可能是别人。”
“怎么二姐姐是打算换驸马?”姜初月上前一步,从晏清时身后出来,“二驸马可知道此事?”
淑嘉公主理了理裙摆道:“三妹妹,你终于舍得从男人身后出来了?”
姜初月冷着脸,眼神锋利如刀,似乎能照进人心:“二姐姐,你今日说了什么,我会如实禀告父皇的,你想说什么不如去父皇面前分辩。”
“还有啊,二姐姐,你如今已是成婚的人,却还同表哥混在一起,二驸马知道吗?”
淑嘉公主并不怕,“哼,今日这里除了你我,又没有其他人,你以为就凭你的一己之言,父皇会信吗?”
“是吗?那不如拭目以待。”姜初月说着吩咐道,“元香,进宫。”
她说到做到,身后的淑嘉公主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马车晃晃悠悠行驶在街道上,晏清时轻声问道:“公主真要去和陛下分说?”
“自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直接去。”姜初月睨了他一眼,“待会儿到了公主府门前你就下车,装作和我生气的样子。”
“切记装得像一点,然后晚上再来宫里接我,明白不?”
晏清时心中一动,约莫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低声应道:“臣,定不负殿下所望。”
公主府门前,一辆马车急匆匆停下,紧接着驸马形容狼狈的从里面出来。
路过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就看到驸马头发散乱,衣袍褶皱,满脸的怒气。
看样子是和岁宁公主闹矛盾了。
晏清时看了一眼围观的人,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消片刻,关于岁宁公主和驸马生气闹矛盾的消息就传遍了长安城。
皇宫门口,姜初月下了马车,一言不发朝敬慈慧皇后原先的寝宫而去。
路上遇见朝她行礼的宫女和小宦官,一概不理。
众人只看见平日和善的岁宁公主,今日怎么红着眼眶,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没多大的功夫,这消息就传到了伺候皇帝的宦官赵成耳朵中。
这宫里的事,基本没有他不知道的。
赵成一听事情不妙,立刻进去朝皇帝说道:“陛下,岁宁公主进宫了。”
“嗯?岁宁来了,人呢?”皇帝正画着一幅画,听见这话,抬起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姜初月的身影。
赵成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说。
皇帝停住笔,沉声道:“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宫里的人回禀说岁宁公主红着眼眶,怒气冲冲的朝敬慈慧皇后的寝宫去了。”
“你说什么?”皇帝将手中的狼毫笔搁在笔架上,又问了一遍。
皇帝微微诧异的声音,让赵成的腰弯得更低了。
他垂着眼再次道:“公主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
“受委屈?”皇帝拧着眉,“在长安谁敢给朕的女儿委屈受,难不成是晏家的那小子?”
“这……老奴不知。”赵成小心抬眼看了一眼皇帝,又快速低下头去,“陛下可要老奴,召三驸马进宫问话?”
“先等一等,你随朕去未央宫看看岁宁。”皇帝说着就朝外走去。
赵成在身后舒了一口气,他果然没有猜错,三公主在陛下心中和其他公主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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