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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发?”
冷墨点了下头,看着面前如诗如画的一张小脸,解释,“要初女长发,才行!”
林淑华脸颊微烫,拢紧身上的睡袍,很不自在,“……那……是被什么猛兽抓的?”
冷墨闭口不提,站起身来。
他身上有不少尘土,应该是打斗过,手指关节的地方有几处红肿和淤青。
即便这样,他静静的站着,不发一言一语,整个人依旧英俊到望尘莫及,甚至因为第一次靠的这样近而有一种惊艳错觉。
他眼瞳极深,仿佛没有焦距,只是乌漆漆的,墨玉般的琉璃色,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良久,“华华,我该走了。”
顿了下,嗓音偏显落拓,但极致好听,“早点休息,今晚,只当我没有来过!”
有些人,可能不需要太多言语,只一个眼神就可以懂,有个成语,叫心有灵犀。
林淑华觉得,她应当和冷墨是有心灵感应的,所以她懂他那些没有说出口的。
他不解释,那么她也不问。
他待好,待她有恩,只要他想要,只要她有,她都愿意竭尽所能帮助。
她点头:“好,你小心点!”
冷墨看着她,目光浅浅落在她锁骨处的那只红玉髓,以及红玉髓下面镶嵌着的沉香珠,“你这只红玉髓很特别。”
林淑华对冷墨没有掩饰,“是叔舅给我的,说是弟子令!”
冷墨点了下头,“我也有一颗沉香珠,跟你的很像!”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从脖颈上摘下,“比你的大点,你的颜色是酱色,我的是朱砂色。”
林淑华好奇的接过来,沉香珠有温温的热度,质地光滑像婴儿肌肤,她问:“它会不会烫?”
冷墨挑眉,问:“你的会?”
林淑华也说不上,她咬了下唇,迟疑了几秒,“偶尔…可能我不太舒服的时候,会有点怪怪的!”
冷墨静了片刻,“嗯,即是胎生,从胎盘带的,保管好。”
林淑华有些哭笑不得,她只在戏文里听闻胎生时婴儿含玉出生,胎盘带沉香珠的……
稀奇了!
不行,她等会就得找林震威或者王佩芬确认一下,她胎生时,究竟是不是如传言那般,胎盘带珠,出生长毛。
冷墨走后,林淑华就去敲了林震威的门。
这是她第一次敲门,此时房间内,林震威正在对王佩芬施暴。
听到敲门声,他相当不悦,“谁?”
林淑华挑了下眉,“爸,是我,淑华!”
林震威皱了下眉,看了眼跪在地上跟条母狗似的王佩芬,“滚去放洗澡水!”
说完,就抬脚走出房间。
他笑眯眯的看着门口站着的漂亮少女,心情都变好了,“华华,你找爸有事?”
林淑华点下头,“嗯,爸爸,我有疑惑!”
林震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说看。”
林淑华咬唇,一副欲言又止,道;“爸爸,我是不是怪胎?我生下来真的长了胎毛,胎盘里还带香珠了吗?”
王佩芬当年生产时,林震威不在,他是第二天才到的医院,不过生产的怪事,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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