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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还死活不肯放手,就像扑火的飞蛾,烧得翅膀都碎了还要挣扎着倒在离火焰最近的地方,可悲又可怜。季曼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聂桑榆的身体好像刚刚被大火烧过,浑身难受不说,还滚烫滚烫的。使劲睁开眼,就看见宁尔容整一脸开心地看着她道:“桑榆,你醒了?”屋子里好像很昏暗,除了尔容之外就没人了。季曼张了张嘴,尔容便慌忙去倒了水来,一点不温柔地给她灌了下去。这也是个没伺候过人的,所以半点不知轻重。季曼被呛得咳嗽了许久,头还有些昏沉,半睁着眼问她:“谁救我回来的?”宁尔容一脸凝重地看着她:“我哥哥救你回来的,桑榆,你昨晚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掉到江里去?要不是哥哥,你可能命都没了!”季曼努力想了想,她记得是睡不着出来透气,然后看见前面船上的太子,再然后就被两个黑影逼得跳了江。太子?身子一个激灵,季曼突然回想起昨晚太子那幽静绵长的琴声,以及她如何呼喊,也没有任何人醒来的两条沉寂的大船。那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她醒来,幸好还活着。谁要害她?季曼没有想明白,如果是太子,他就不怕她活下来告他一状,让陌玉侯跟他生了嫌隙吗?“夫人。”门被轻叩了两下,锦瑟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您不在房里,侯爷正找您呢。”季曼回了神,浑身还没有力气,额头有些发烫,脸色想必也是惨白。朝宁尔容看了看,后者朝她使了个放心的眼神,就转身去打开了门。“桑榆生病了,昨儿来我这儿睡,结果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宁尔容看着外面的锦瑟,脸上没什么表情:“表哥大早上的找什么人?有你伺候着还不够?”锦瑟微微有些尴尬,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就屈身离开了。尔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关上门回到季曼床边,伸手拿了一边的药道:“说来也奇怪,昨天好像所有人都睡得很沉,我叫了白芷许久她也没能起来,这药还是哥哥亲自给你熬的,你先喝了出出汗。”屋子里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众人都是晌午才起来,压根不觉得昨晚有什么不对。陌玉侯没一会儿也来了宁尔容这里,见季曼真是一脸病容,才淡淡地道:“好生休息吧。”“侯爷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季曼看着他的眼睛问。宁钰轩静静地回视她,眼眸深得和江水一样:“没有,我睡得很好。”季曼点点头,见陌玉侯转身走了,心里也终于明白了。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太子干的,想无声无息地除掉她,他是没有计划过失手这种可能的,但是就算现在她猜到了是太子,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他。她是聂家的人,陌玉侯也没有全心全意相信她,所以就算去告诉宁钰轩昨晚的事情,也是一点用都没有。看来要好好活下去,也是挺困难的。季曼苦笑了一声,喝完药就安静地躺回去睡觉了。宁明杰没有将季曼落水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只除了聂青云。这条船上没有人讨厌聂桑榆了,因为她一路上处事都很大方得体,完全打破了人以往对她的印象。加上她也不抱怨什么,有辛苦的事情也愿意去担着,故而众人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大大提升。但是真心对她,为她好的人,宁明杰觉得只有两个,一个尔容,一个聂青云。至于宁钰轩,他觉得他不卖掉聂桑榆,已经是很难得了。当聂青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儿就想去找陌玉侯,宁明杰连忙拦住他。“找他于事无补。”他淡淡一笑,捏着手里一块碎了的玉佩道:“昨晚有人往各个房间里投迷药,却也有人在我与聂桑榆的房间里放了解药。用心之良苦,让在下钦佩不已。不过那人我不知道身份,他随手拿了玉佩砸我的门,玉佩碎片在下就拾得这一片。”拿玉佩砸门,想来也是一时情急并且不在乎金钱的人了。聂青云接过宁明杰手里的碎玉看了看,普通的材质,碎成这样也看不清原来上面是什么花纹的。这船上的人都是皇亲国戚,一块玉佩谁都砸得起。聂青云皱眉想了想:“会不会是钰轩?”宁明杰顿了顿,摩挲着玉佩道:“应该不是,若是他,何苦多此一举。”想想也是,若是宁钰轩知道桑榆要被害,直接救不就好了,何必引别人去。聂青云摇头叹息一声,桑榆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还不能让侯爷做主,不知道该多难受。他还是得赶紧去看看。宁尔容守着桑榆让她睡觉,今天中午靠岸在钦州用膳,陌玉侯也没让人来叫桑榆,只是吩咐了甘草灯芯去端饭回来。甘草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将饭菜放在桌上,低声嘀咕:“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醒来的时候头上撞了好大一个包。”灯芯念着桑榆的病,本来是愁苦着一张脸,听着这话也忍不住回头笑她一句:“你昨天肯定是梦游了,不然好好地在我们房间里睡着,怎么就跑到主子床上去躺着了?”甘草连忙摆手,看着一边的宁尔容小声地道:“表小姐可别告诉主子,奴婢昨晚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睡得很沉,中途应该没有梦游啊。但是今天醒来的时候,竟然是睡在主子床上的,而主子却来了您这里。”宁尔容歪着头疑惑地看了甘草两眼,不过想到这两人是桑榆信任的,也就道:“无妨,兴许真是梦游了。”甘草微微松了口气,虽然主子应该大度不会计较,但是要是让人知道她一个丫鬟睡在主子床上,到底是不合规矩的。皇上与众位皇亲在临水楼用膳,太子与陌玉侯同桌,见他身边的位置空着,便笑着问:“桑榆可是有什么不适?”“嗯,听说昨儿半夜睡不着跑去找尔容聊天,结果感染了风寒。”宁钰轩一脸镇定地道:“她不能下来吃饭,我已经让丫鬟给她送回去了。”“风寒?”太子微微挑眉:“没有大碍吗?”“这个钰轩不知,早上去看过一回,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人还是有精神的。”陌玉侯转头看向宁明杰:“明杰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昨儿半夜没有睡觉,搬着什么东西?将我都吵醒了。”宁明杰和聂青云心里都是一跳,昨晚上陌玉侯也醒着?现在居然这么问,难不成宁明杰要说他是下水捞人了,所以也着凉了?顿了顿,还没来得及开口,太子就已经看着宁明杰道:“昨晚宁大人是不是做什么事去了?”“无事。”宁明杰垂了眼眸,没有戴面具的脸上看起来一片无辜:“只是昨晚睡不着,四处走了走,吵着钰轩了吗?”“也还好。”宁钰轩微微一笑。桌上突然一片沉默,几个男人心思各异,赵辙意外地发现自己心里倒是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只是想着聂桑榆还活着,他还得下第二次手,心情有些复杂。听着他们刚才的对话,昨晚救了聂桑榆的人就是宁明杰没有错了。太子又看了那人一眼,除掉面具的宁明杰丰神俊朗,完全符合现在那些文人雅士所追求的风华。加上这人才华不俗,行事也在规矩之内,上次护三皇弟也有功,估计回去就可以一路攀升了。可惜叫他知道了他要对聂桑榆下手的事情,本来可以拉拢的人,现在就只能拱手让给三皇弟了。叹息一声,太子斜睨了陌玉侯一眼,这人半分没有关心聂桑榆的意思,甚至都没有问她到底是落水了还是真的只是风寒,可真真是无情。偏巧,他就喜欢他对聂桑榆无情。无声地笑了笑,赵辙低头继续用膳。饭后,三皇子以表哥的身份,和聂贵妃一起去探望桑榆。聂青云自然也在一路,倒是宁钰轩看着这么多人,说了一句:“那屋子不大,你们这么多贵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钦州也有些小东西,我带锦瑟去逛逛。”聂贵妃的眼神简直是痛心疾首,但是陌玉侯就当没有看见,揽着锦瑟就走了。季曼正睡得好,就被人摇醒了。宁尔容急急忙忙地道:“好多人来看你了,桑榆,你快醒醒。”病人是需要好好休息的,这探病探得她反而不得安生。季曼痛苦地拿软枕垫在腰后坐起来,让尔容拿粥来用了点润喉,好歹说起话来不要像马上就死了的人的声音。由于风寒是传染性疾病,聂贵妃等人探病都是坐得远远的,隔着床帐问她:“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季曼苦笑道:“姑母不用担心,就是轻微的风寒,睡一觉就好了。”三皇子轻叹道:“大哥也真是不懂事,这个时候送了女人给钰轩,男人都是贪新鲜的,这会儿抱着人出去了,哪里还顾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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