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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盛韵樱教他喊“奶奶”,他没理,专心致志的玩玩具,盛韵樱一把抢了他手里的玩具,笑呵呵的教他:“奶奶。”
“奶……”
“是奶奶!”
“奶娘!”小家伙皱着眉一边学一边伸着手去要玩具,后来,教他什么字都要说个叠音。
但是他刚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爸……”
当时是闫睿轩才不到九个月大的一个早上,闫文林正洗了澡出来,准备换衣服去公司,小家伙醒了,竟然自己扶着婴儿床站了起来,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闫文林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进衣帽间,闫睿轩突然伸着手急不可耐的扭了扭腰,“爸……”
闫文林愣住,诧异地跟小东西大眼瞪小眼,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弯了弯嘴角走到他身边,他一把抓住闫文林围在腰间的浴巾,扬着头哼唧了两声儿。
“你刚才叫我什么?”闫文林逗他。
这次他反而不叫了,自己还站的算稳,一只手拉着闫文林,一只手扒着婴儿床,hia乱动,“噗通”就往后倒去了。
晚上,闫文林手里拎着个dv去医院。他靠在床上,将江时婉抱在怀里,给她看闫睿轩抓阄的视频,他也不说话打扰她,悄无声息的揽着她的肩膀,看着电视里的视频。
就像是以前跟她在家里看睡前电影,放着她喜欢的那种蓝光dvd,她靠在他的肩上,到片尾的时候,她刚好睡着。
夏去秋来,直到深冬又一次悄然来临,寒冬腊月,这才是最冷的时节,可是今年安城虽然冷,却没见下过去年那么大的雪,即便是夜里,也见不到搓绵扯絮一般的景致。
年关将至,春节长假前总是有数不清的年会酒会。
闫文林跟盛韵樱一起共赴一场晚宴。
女卫生间里,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围在一起补妆和八卦。
一个女人一边用粉扑按压着脸一边问道:“闫文林今晚怎么跟他妈来的啊?”
“不然跟谁来?他老婆还躺着呢!”
“呵呵,真是世事难料,我记得前年刚秋天那会儿,参加那个时尚公司主板的慈善晚宴,闫文林可是帮她老婆出尽了风头,也博得了无数的噱头,虽然说江时婉当晚被人搅和的声名狼藉,但是闫文林那样护着她……”
“对啊,要是闫文林愿意为我与全世界为敌,就算是受尽千夫所指我也甘之如饴了。”
“你有病啊,偶像剧看多了?谁知道其中的真正缘由,逢场作戏也不一定,你也不看看江时婉是什么女人,哪个男人会真心喜欢那种?破坏别人的感情,嫁给闫文林那是耍了手段嫁进去的,她不过就是为了拿江家的股份,说穿了不就是四个字:自私自利。她有今天也是活该!”
其他人面面相觑,说:“亦梓,你这样说不怕转到闫文林耳朵里去啊?这一年多来,可没见他身边有过其他女人,听说风雨无阻的一直守着那个活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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