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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儿想起,将她的思绪强行拉回,阿姨做了酒酿小圆子给她端上来,是闫睿轩闹着要吃,才多做了。
江时婉说:“待会儿少给闫睿轩吃点,他不能吃太多这个。”
“好的,闫先生在下面守着呢,会控制着他的。”
江时婉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八点过,心里想着快点把这些看完给桑榆回复邮件,然后就该给闫睿轩洗澡了。
等她下楼的时候,闫睿轩被闫文林的乐高贿赂,又跟闫文林很亲热了。
递上拼不好的乐高,“爸爸,你来,来……”
想吃零食了,拉着闫文林到冰箱跟前,“吃糕糕!”
因为他知道,江时婉平时不给他吃太多,所此次次都会跑去找闫文林。
闫睿轩此刻正坐在闫文林跟前的小板凳上,抱着他专用的小碗扬着头喝酒酿小圆子里的糖水。
然后啪的将碗放在茶几上,咂咂嘴,一脸满足,立刻又敲了敲碗:“还要!”
“问你妈。”
闫睿轩一转头,江时婉把他的碗都收走了。
藜麦站在趴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脑袋枕着手,看着窗外的夜景。
此刻闫文林跟江时婉呆在一起吗?
现在给他点好或许不合时宜,如果他让江时婉接了呢?
藜麦自嘲的想,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都要细心算计时间了。
第二天九点,藜麦刚进办公室,捏着电话,心里建设到是没做多少,拨了电话出去。
闫文林此时正在去公司的路上。
藜麦听见那头传来喇叭声儿,抿了抿唇,问:“你在开车吗?”
“嗯。”
藜麦正犹豫着如何开口,却不想,闫文林已经想法话了,“以后别找江时婉了。”
里面有点懵,愣住了一会儿,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儿“啊”的反问。
贱贱地,她脸色扎青乍白,“她告诉你,我找了她?”
闫文林没说话。
“她说了什么?”
可江时婉明明说她没有转达她的话,难道是只告诉了闫文林她找过她,但是却没说她是为了什么事儿?
藜麦脸色一白,慌急的解释,“闫文林,我那天与她偶然与纪检的,刚好有些事情让她告诉你,你姑姑她……”
闫文林冷着声儿打断她:“藜麦,自作聪明要用对地方。”
藜麦宛如遭遇一盆凉水浇头,从头凉到了脚,“什么叫自作聪明?闫文林好心当做驴肝肺,你真的就这么听信江时婉的话?”
“收收你的好心用在对的地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越界了别怪我不客气,别将双方脸面搞的那么难看。”
闫文林的嗓音如同三尺寒冰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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