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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就上楼去了,把汤子哲丢在楼下。
我不知道他走了没,进了家门桑旗还坐在沙发上,看他的样子应该没有动步。
我自欺欺人地希望他不知道楼下的人是谁,汤子哲破坏了我和桑旗偶尔的安宁,时间也不早了,我问桑旗:你不走吗?
我这里没有地方给他睡,我父母的房间他肯定不方便去睡,我房间的床不是很大只能容下我和白糖两个人。
桑旗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走了。
我在门口站着准备欢送他,他在衣架上拿了风衣慢慢地走到门口,,我拉开门他迈步正要踏出去的时候,忽然说:他每天晚上都来吗?
桑旗说的他一定指的是汤子哲,我有些慌但尽量压住自己:小孩子而已,一时兴起,我都不理他。
桑旗站住了靠在门框上回头淡淡地跟我笑:现在有的小孩子是很狂热的,看来你把人家迷得五迷三道呀!
我哪有那样的本事,对于那种孩子来说,像我这种女人情史丰富生活复杂,他觉得充满了吸引力,等过一阵子新奇感消失了就没感觉了。
桑旗依然保持刚才的笑意,他忽然伸出手碰碰我的脸颊:别称呼人家一口一个孩子,你也不老才26岁,而且你仍然很漂亮,具有吸引所有男人的魅力。
我不晓得桑旗的话是什么意思,总之我不觉得是特别纯粹的赞美我。
我除了讪讪的笑不知道该做怎样的表情,他按我的肩膀:我走了。
然后他就走出门去,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
忽然我想起汤子哲还在楼下,不知道他还走没走,因为有时候我把汤子哲给赶走他都会在我家楼下待一阵子,万一他们两个碰上就不好了。
我急急忙忙地追下楼大声喊桑旗:桑旗!
他刚刚走出楼梯口回头望着我:怎么了?
我依稀在花坛的大树下看到了汤子哲,我什么也没多想,快步向桑旗跑过去,跑到他的面前掂起脚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拉下他的脑袋然后就吻了上去。
桑旗的唇有些凉,他温文尔雅地回应着我,没有刚才在房间里的热烈,但是也是在回应。
其实我并没有全神关注,我的余光在拼命的往汤子哲那里扫射,想看看他有没有走。
当我看到不远处的那个黑影转身离开之后我才松开了桑旗。
他摸摸自己的唇:什么时候我变成了一块挡箭牌了?你这个戏演的很不走心啊!
原来桑旗看出来了,我有些窘:我只是补上迟来的吻别。
不用了,我们两个之间早就不是以前了。他极淡极淡的抛下这句话就转身上了停在楼下的车,从我面前开走了。
他似乎是不经意说出这句话,来但是在我心里却落下了重重的痕迹,就像一记重锤敲在我肝处最柔软的地方,我的内心一抽一抽的痛。
没错,我和桑旗之间早就不是从前了,以前分开都像生离死别一样的吻别,有时候亲好几次还舍不得放开,那种依依不舍和缠绵,换了一个人或者是过了几年都没有当时的感觉了。
我看着桑旗的车尾灯消失在视野处,然后再转身上楼,忽然身后有风,有人向我疾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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