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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萧权这个主人面前晃来晃去,萧权让它向左,它就不敢向右,让它向前,它就不敢向后,生怕萧权这个主人真把它一把火烧了似的。
“让开,挡我眼睛了,你啊,就是贱兮兮的!也不知道像谁!”萧权白了乾坤笔一眼,好好和它说话的时候不听,非要如此对待才臣服,这乾坤笔要是个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作女。
还是秦舒柔那样的作女。
萧权任由那些外人来去自由,他拿着乾坤笔,写上奏折一封,他跟皇帝说,请求免了魏余参加冰嬉。
本来,这话魏余自己说就行了,结果魏余见到皇帝就怂,一见皇帝就躲。
魏余说皇帝那双眼睛直勾勾的,像要把他看穿。
皇帝如此聪敏,一定察觉魏余已经换了一个人。
只是,皇帝不明说罢了。
要是明说,魏余性命不保。毕竟魏余的肉身是十六王爷,要是魏余有个好歹,太后得气死。
皇宫。
“华夏,华夏到底在哪里呢?”
长明殿外,皇帝握着萧权的奏折,望着头顶上的苍穹,发出了由来已久的困惑。
华夏来的人,太特别了。
前有易无理。
现在有萧权。
后来又来了一个魏余。
这来的不是一个个人,而是一次次的冲击。
这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对争权夺利没有兴趣。
似乎偌大的王朝,在他们的眼里,全然都是束缚。
易无理,压根不参与朝政,更不允许子孙后代入朝为官。
而萧权,虽然参加科考,可不过就是为了让生活过得好些。当上青园之主后,他更是一心专心搞教育,酒楼和赌坊的钱都投入了青园。
办好青园,那是萧权的理想,和权势半点关系都没有。
魏余就更不用说了,整天吊儿郎当,吃喝玩乐,半点正事都不放在心上。
他还一天到晚,觉得十六王爷这个身份是一种极大的束缚。
就连冰嬉,魏余都不愿意去,还得让萧权送来奏折,替他说情。
华夏来的人,没有一个会权利争斗。
特别是萧权,处理事情干净利落,从来不拖沓。
杀了朱丞相后,萧权竟连个赏赐都不问皇帝要,好像只是随手干了一件小事而已。
萧权唯一问皇帝要的东西,就是白鹭州一半土地的使用权,还是为了种什么辣椒、花椒、孜然什么的。
若是别人得到白鹭州一半的土地,都该想着怎么囤积粮草,好造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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