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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十郎挑着竹箩筐去集市,到了下午还没回来。
碧罗领着孩子在门口望了好几次。
“娘亲,我的糖葫芦怎么还不回来?”青木仰头问碧罗。
“粑粑!”香叶喊道。
碧罗怀里的浅草蹬了几下小腿,呀呀呀地叫着,软软的脖子顶着一个胖乎乎的脑袋,摇来摇去,一双大眼看向远方,似乎也在等他的父亲回来。
碧罗他们等到太阳落坡,鸡鸭归笼,十郎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碧罗心里有点着急了,要知道如今这年月,到处都是流寇和逃兵,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要是撞上了,小命分分钟就被除脱。
何况还有抓壮丁的,隔壁李婶子家里的二娃,就是在赶集的时候被抓走的。
碧罗忍不住跑到村长家里,说:“村长,十郎出去赶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担心他有什么事,麻烦你老人家帮我看着三个孩子,我去集市上找找他。”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得?要是在路上遇到歹人,多的事都惹出来了。还是我去吧,你在家里安心等我消息。”
村长丢下手上的活计,匆匆忙忙地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村长回来了,后面跟着邻村的一个大叔。
“不得了了,十郎被抓了壮丁了。”那位大叔惊慌失措地说道。
“慢慢说,不要吓着他们。”村长提醒他。
大叔靠着门框,喘了一口气,喝了一口碧罗端上来的清水,又说:“十郎卖完竹箩筐,我卖完柴,我就和他一起回来,半路上遇到不知是哪一派的队伍,不由分说,抓起我俩就走,说跟他们打仗去,吃香的喝辣的。”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呢?”村长问他。
“他们长官嫌我太老,又是瘸腿,说我浪费粮食,不中用,叫我滚蛋。”
碧罗听了,一张小脸煞白,忍住泪水,问那个大叔:“你看见他们从哪个方向走了?”
“好像是往玉阳城那边行进。”
“十郎有让你带话吗?”
“他说让你不要担心,他福大命大,会想办法逃回来的,叫你千万不要去找他。”
“为何?”
“太危险了。那些官兵到处抓人,跟豺狼一般,见到你这样的,还不得一口把你吞了?”
青木已经能够听懂大人的话,突然哇地哭了起来:“母亲,爹爹被人抓走了吗?我不要糖葫芦了,你让他回来吧。”
“粑粑。”香叶扯着碧罗的衣襟喊道。
大叔这才噢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糖葫芦和一块糕,分别递给青木和香叶,说:“好孩子,这是你爹爹让我带给你们两个的。”
不满一岁的浅草见了,挣扎着要去抢。
碧罗的眼泪滑了下来,她把头别过一边,无声地哭泣着。
“放心,十郎是个机灵鬼,他会想办法逃回来的。”
村长安慰碧罗,心想十郎不在了,你平时又好吃懒做,不事稼穑,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的大这三个小鬼蛋子,只怕是要活活饿死了。我一个孤老头子,纵然想帮,也有心无力。
村长心里难免酸楚,突然又想起自己死去的老伴和冤死的儿子孙子,越加难受。
唉,就这么活着吧,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呢。
“这世道,可让人怎么活。”大叔摇晃着脑袋,唉声叹气地走了。
那十郎跟着队伍走了三天三夜,来到一处陌生的地界,这帮匪兵遇上了自己的同伙。
双方激动万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问另一个军士:“将军呢?”
“将军负了伤,无法走路。”
“那就用马驼着走啊。”
“将军伤的是腰部,动弹不得,骑不了马。”
十郎看见一个将军平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歇气,看上去挺年轻的,长得十分俊美,腰间缠着白布,那白布被染成了鲜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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