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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叶琉璃想表现的是——你们不能再哔哔了,哔哔之前也得看看人家皇上的脸色,皇上的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她心肠好,不会把群臣怎样,但皇上却能下手。
至于为什么摔龙案上的茶盏,是因为茶盏是皇上的,叶琉璃想暗示的是茶盏主人会收拾他们。
叶琉璃伸手擦了下额头隐隐冒出的冷汗,舒了口气。
无论过程怎样,结果还是很好的,这群傻乎乎的臣子终于不作死了。
皇上看着跪地请罪的臣子,紧抿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硕珍,还不接旨?”
“呃?啊?”叶琉璃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在顺公公催促的眼神中,跪地,“儿臣领旨,谢主隆恩。”
顺公公庄严地将圣旨双手递给了叶琉璃。
叶琉璃都快晕过去了——她就这么成了太女了?南赵国什么太子二皇子四皇子争得头破血流的位置,她就这么得到了?有个成语叫唾手可得,问题是她还没唾呢,她这分明是天上掉馅饼,硬砸在她头上。
叶琉璃心情很复杂,却不知自己未来之路会怎样,也不知是福是祸。
接了圣旨,叶琉璃忍不住叹了口气。
皇上声音关切地问道,“硕珍为何叹息?”
叶琉璃赶忙道,“哦哦……父皇别担心,习惯性叹气而已,科学表明时不时叹气能减压。”
皇上对叶琉璃的胡言乱语早已习惯,非但不觉无礼,反倒认为其与众不同。
或者说,在皇上心中,只有这般与众不同之人,才配做他的子嗣。
跪地的臣子算是彻底看明白——自家皇上算是栽这太女手里了,太女当着皇上的面摔皇上茶碗,皇上非但不生气反倒很高兴,这种事儿换在任何一个国家和朝堂,都会令皇上雷霆大怒吧?
怪!真怪!
随后一切进展得十分顺利,众人接受了太女,对其毕恭毕敬,皇上传令下去昭告天下,从此这太女算是立了。
夜深人静。
顺公公将皇上伺候睡下,这才悄声离开。
门外,是一个年轻白净的小太监,“干爹,您老辛苦了。”
看见顺公公,白净小太监就恭敬地迎了上去。
顺公公一反之前的卑微,挺直了腰板,“咱们当奴才的,能伺候皇上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敢说什么辛苦不辛苦?”
“是是,小福子谨记干爹教诲。”
说着,两人拐入了正殿一旁的耳室,这是宫人住的地方,而作为总管太监顺公公的房间最是豪华讲究。
小福子伺候着顺公公换了衣服,打来了洗脚水,亲自蹲地上为顺公公洗脚,洗完了按摩,按完了脚开始按腿,按完了腿开始按肩,把顺公公伺候的舒舒服服。
吃完宵夜,顺公公躺下了,小福子依旧在旁边陪着,打着扇子。
顺公公侧着身子,抬了一只眼,“现在天儿也不热,不用打扇子。”
小福子赶忙殷勤道,“虽然不热,但这房子还是有点闷,太医说在流通的气儿里好养生。干爹别管奴才了,奴才就这么打着也不累,干爹睡吧。”顺公公好笑地瞪了小福子一眼,坐了起来,“你这个鬼机灵,今天来献殷勤,是因为太女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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