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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温宁加快了步伐,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渐渐放慢了脚步。
她斟酌一番,道:“去告诉松子,我现在被司鸣翊盯上了,说不准他的人就在哪里偷窥,先不见了。”
夏雨跟在南宫温宁身后,声音不大,“松子说今晚子时,可放心赴约,司鸣翊应该没空盯着您。”
“为何?”
二人嘴唇动作幅度极小,远远看去像是没说话似的。
“皇上来了。”
南宫温宁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不由得停住脚步。
白天挨到晚上倒是不难。
毕竟南宫温宁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睡呗!
入夜,松子披着黑斗篷,带着一队人悄悄来接南宫温宁。
她套了一身暗色长衣,头戴斗笠匆匆离去,只留下夏雨秋实在屋子里看着。
南宫温宁被带到了王家附近的一座宅子,周边寂静无声。
院子里只二人对着月亮并排站着。
两位身姿高挑,不发一言,冷月如霜,衬得二人愈发高洁。
“你俩能不能别装,有事快说,现在司鸣翊可是怀疑我了,我没那么多空啊。”对于这俩货的行为,南宫温宁一向持批判态度,且对这种强行高冷的姿态永远嗤之以鼻。
二人回过头来,崔庭之坐在手边的石凳上,淡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将所有事情推给对方,“邢斐烨这厮非要拉着我摆什么高深的姿势,有病。”
邢斐烨豁然转身,十分跳脱的踢了一下崔庭之的小腿,“你再骂?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吗!玩玩不行?”
说着,邢斐烨对着屋内大喊,“快些出来!”
红门吱呀一声,一老头拿着小药箱从屋子里出来。
他对着南宫温宁拱手行礼,“郡主。”
“听说你这被人下药啦?”邢斐烨向来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夺过崔庭之倒的茶喝了一口,嘴上那抹笑意挡都挡不住。
南宫温宁没理他,只伸出手来,对着大夫道:“我平日里不过睡三五个时辰罢了,近些日子要到八九个时辰,就算是睡起来了,也还是困。您看看我这是怎的了?”
那大夫打上脉后,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
随后睁开眼,道:“郡主,听您说的症状,像是摄入了过多的安神药。。”
“可有中毒之症?”南宫温宁问道。
只要没中毒,也便罢了。
大夫摇摇头,道:“您应是服用了某种类似安神的药物,剂量不大。还请您尽快断了,若是长久的吃下去,总容易出事。”
南宫温宁烦躁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老朽无能,没能看出您服用了何种药物。”大夫给南宫温宁行了一礼后,缓缓退下。
崔庭之与邢斐烨面面相觑,邢斐烨十分震惊,对着南宫温宁道:“你居然真的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药?”
不等南宫温宁回答,崔庭之便道:“此事容后再议,此行我是为了护送圣上来的,司允恭死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南宫温宁倒没表现出什么过分激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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