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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看到江雪见把爸爸撞死在她眼前。
“爸爸,不要——”
她惊叫着坐了起来。
刚靠在床边睡下的言川猛地跳了起来,在看见言蹊醒来了,他忙笑着坐在床边,摸摸女儿的脸,温柔问:“怎么样?头还疼吗?”
言蹊看见爸爸活生生坐在面前,下意识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住。
还好,爸爸还活着,还好!
言川被抱得愣住了,随即含笑低头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爸爸在呢,乖。头疼吗?”
言蹊终于徐徐回过神来,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太过熟络了,毕竟爸爸没有重生过。
她忙松了手,尴尬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摇头说:“不疼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老公,发生了什么事?啊,蹊蹊!”
女人惊叫一声丢掉了手里的铲子冲过去,一把将愣在床上的言蹊紧紧搂进了怀里,“我的蹊蹊终于醒来了!可吓死妈妈了,医生说你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我还怕你醒不过来了呢!”
言川又好气又好笑说:“你瞎说什么呢?”
“我是妈妈啊,蹊蹊?”沈芮清松了手,上下打量着言蹊,突然又红了眼睛说,“老公,我们蹊蹊是不是摔傻了?啊?怎么办?呜呜呜……”
她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原本脸上因为烧饭染上了黑色的煤灰,被她这么一抹,瞬间涂了整脸。
言川忙把她拉过去,轻哄着说:“好了好了,蹊蹊好着呢,别哭了啊。”
言蹊:“……”
是的,她想象过这位生活在乡下没钱没文化的家庭妇女老实巴交、面黄肌瘦的样子,想象过她也许有着臃肿肥胖的身材的样子,想象过她因为突如其来的抱错女儿的消息变得木讷的样子……
但她的确没想到她的妈妈居然是一个穿着小碎花裙子,梳着清爽的丸子头,皮肤水嫩得像是二十岁出头那种能掐出水来,还爱哭鼻子爱撒娇的小女人!!
言蹊不可置信地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沈芮清一遍,内心接受无能。
这确定是江雪见口中那个脾气暴躁、没有文化又无所事事的中年妇女??
沈芮清还在哭。
言蹊清了清嗓子,打算无礼地介入:“那个,不好意思,爸爸妈妈……”
两夫妻似乎这才想起女儿的存在来。
言蹊:“……”
言川忙说:“你看你,快吓到蹊蹊了。”
沈芮清这才擦干眼泪坐了下来。
原来言蹊那天撞到了头之后昏迷了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江家来过人了。
当然不是江雪见,更不是江纪新夫妇,而是派了江纪新的秘书来了一趟,给了一张价值二十万的支票,并且警告以后都不许言川夫妇去骚扰江雪见,自然也是要跟言蹊划清界限了。
在这三天里,两家人已经把两个女孩的身份户口都换了回来,连身份证做的都是加急。
言蹊看着身份证上清楚的“言蹊”两个字,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言川看着脸色依旧有些虚弱的女儿,认真说:“蹊蹊,你放心,虽然江家还算有几个钱,但以后你回家了,爸爸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言蹊默了默,二十万虽然不是小钱,但也真的算不上什么大钱,要想给她之前在江家的生活水准,那根本是痴人说梦。
不过她才不在乎!
她在江家时,因为江纪新始终怀疑她不是他的女儿,所以她始终没好好感受过父爱,而言川看她的眼神都是温暖的!
她拉住了爸妈的手,安慰他们说:“没关系的,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别的都不重要。”
沈芮清两眼一红,抱住言蹊又是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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