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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月光穿透云层,轻洒在这片空地上,将周围的一切映照得格外清晰与神秘。
梁思诗轻轻推了一下齐凉的后背,细声道:“凉哥,放我下来吧。”
将梁思诗放下后,齐凉再次看向那些举着火把的小纸人,疑惑道:“小诗,这是剪纸术?”
梁思诗沉吟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是吧,我只听外婆讲过一些。”
望着那些灵活走位的小纸人,齐凉称赞道:“这么帅的剪纸术,着实令人羡慕。”
梁思诗白了他一眼:“说得你不令人羡慕似的。”
说完后,梁思诗看着那不断从老道手中跃下的小纸人,轻声道:“剪纸术帅是帅,但外婆也说过,弱点也很明显,遇水即亡。”
齐凉不在意笑了笑:“帅才是一辈子的事,弱点…”
齐凉话还说完,就被老道的声音打断了:
“小姑娘,你这句话我不太赞同,你外婆指的是一般的剪纸术,老夫作为第十八代传人,在剪纸一道沉浸多年,一般方法可对付不了我这些纸人。”
齐凉牵着梁思诗的小手,缓缓向老道走去,微笑道:“道长,接下来交给我和小诗吧。”
随着齐凉和梁思诗走出密林,老道也看清了两人的模样,当他见到梁思诗时,不由惊诧道:“是你?!”
梁思诗微笑着打招呼:“道长,又见面了。”
老道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齐凉,又看向梁思诗问道:“这男生的名字是不是带有一个凉字?”
梁思诗点点头,好奇问道:“道长怎么知道的?”
老道瞳孔骤然一缩,无比骇然地看了一眼齐凉。
接着,在梁思诗和齐凉惊愕的目光下,老道以闪电般的速度收起手中的剪刀,拎起地上的破旧背包,撒腿就跑。
狂奔中的老道还骂骂咧咧道:“养蛊一脉也太不厚道了吧,有这个人在,什么事处理不了,居然还找我帮忙…”
齐凉愣了好一会,随即大喊道:“道长,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对剪纸术挺兴趣的啊,能不能详细跟我讲下。”
老道头也没回,直接啐了一口:“呸,问我剪纸术,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别说剪纸术了,这个世界上有哪样东西是你不会的…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梁思诗一脸的无语:“凉哥,这个道长上次也是这样的…”
望着逐渐消失在密林的身影,齐凉大有深意道:“这个老道,不简单啊…”
老道跑后,与众多蛊虫交手的那些小纸人很快败下阵来。
那些小纸人败下阵后,直接自燃,最终化为一团灰烬,飘散于无形。
那七个手持火把的红色小纸人,亦是如此。
而那个身材高瘦的女人在老道走了之后,也收回了与蟾蜍缠斗的众多蛊虫。
女人深深地望了一眼梁思诗,又将目光移向那座墓碑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梁思诗认识这个女人,是她大舅妈。
叶静诗和梁思诗大舅妈向来不对付,梁思诗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女人又将目光望向梁思诗,看到梁思诗的容貌时,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看着齐凉,开口道:“既然你们过来了,想必有绝对的把握处理这件事吧。”
齐凉点点头,他不清楚眼前这女人与叶静诗有着什么样的恩恩怨怨,一时不知以什么样态度来应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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