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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归愿意,但她更想站在他身边,与他沐浴在同一片金色的光芒下。
“喂喂喂,泥垢了啊。”姚琪拿一双筷子在她眼前晃,切断了她看向宫邪的视线,“真该让你照照镜子,眼睛都快长钩子了。”
纵观整个食堂,不少女兵的眼神跟宫小白有的一拼,眼睛里全都长了小钩子,钩在了宫邪身上,扯都扯不开。
她都出言提醒了,宫小白还是盯着宫邪看,边看边吃饭,就好像宫爷是开胃菜,看着他就能吃一大碗白米饭。
“宫小白。”
“嗯?”
“你把狗粮全塞我嘴里了,我怎么吃饭?”
宫小白收了目光,瞥了一眼说大话的姚琪,低下头啃馒头,喝汤。
那边的喧闹声渐渐低了下去,仍然是有说有笑。
宫小白忍不住悄悄抬起头看过去,没办法啊,有他在的地方,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长在了他身上,或许就像姚琪那句戏言,她的眼睛长了小钩子。
看着看着,她更舍不得移开目光。
不晓得是她的目光太灼热让宫邪察觉到了,还是他本来就想看她,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对接,连成一条隐形的线。
周围噪杂的人群消失不见,偌大的食堂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个。
他头上的帽子摘下来了,粗短的黑发服帖地压在头皮上,更显刚毅俊美。
看着这么帅的他,宫小白瞬间将早晨的生气抛掉了,冲他咧嘴笑。
“爷,你这眼神也太……”旁边的张裕刚想调侃两句,猛地想起上次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去的恐怖,后面的话便和着嘴里的馒头一块咽了下去。
其余几个挨得近的教官听到了他前半句,纷纷顺着宫邪的视线看过去。
昨晚没能看清宫小白真容的教官们个个睁大了眼睛,打量着第五排桌子边坐着的小姑娘。
后脑勺上挽了个小揪揪,一张脸完完整整的暴露在视线里。
真美!
皮肤白净,就跟刚做出来的嫩豆腐似的,额心有美人痣,衬得眉眼勾人。不用那颗嫣红妖娆的美人痣来衬托,单单看那一双眼睛,已经够美艳动人了。
长着这样一张绝美的脸,可她的行为举止没有半分与之相符的美感,而是给人一种娇憨不做作的感觉。
咬馒头时大口大口地咬,吃饭时大口大口地吃,喝汤的动作都挺豪放。
众教官齐齐看向宫爷。
想过他可能选一位背景相当的军政家庭的千金,也可能是实力强悍能当他左膀右臂的肖女王那一类,唯独没有想到宫小白这一类,萌萌的。
不过看宫邪的眼神,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能把人带到这里,说明他再认真不过了。
“特腻歪是吧,真没见过这样的宫爷,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其中一位教官压低声音说。
旁边有人附和,“是挺腻的。”
“爷,你怎么想的?这么娇娇柔柔的小媳妇儿,居然让人家当新兵。”左松教官听到他们的议论,忍不住开口,“要是我,恨不得给造一金屋子藏起来。”
他是想说“金屋藏娇”,一时间没想起这个成语,便用大白话说了出来。
宫邪看向她,“娇娇柔柔?”
“老左,这你可说错了。”张裕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巴不得立刻将自己知道的八卦料全部抖出来,“那小丫头……不,小军嫂才一点都不娇柔。”
“你还知道什么?赶紧说!”周围有人起哄。
张裕看了眼宫邪,见他低头吃饭,没有阻拦的意思,便放开了胆子,“她的射击我是没见过,听临安靶场那边的团长说,第一次打了个过半十环,第二次十把全中红心。就问你牛不牛!”
他歇口气,喝了口菜汤,“远的不说,就说昨晚,她跟新兵团里那个陆姝雅……”他当然不能抖出宫小白跟人比赛的事,含含糊糊地说,“两人做了个测试,负重二十公斤两千米跑,据我目测,两人的测试成绩相差一秒左右。”
“陆姝雅?就是考核进军校的时候十项全优那丫头?”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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