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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想要将我逼死的这种感觉特别像。
这句话,在林以纾的内心如狂风般掠过。
林以纾:“。。。在我心中,北境少主和宋公子各有风华,一点都不像。”
担心从景寅礼口中听到‘替身’二字,林以纾抢话,“刚才那狂徒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不仅抹黑我的形象,也抹黑了你们二人的形象,景公子千万不要信。”
景寅礼:“我相信殿下并非三心二意之人,对那位判官公子必然是专心的。”
林以纾:“。。。。。。。”你不要相信啊!
林以纾有口难辨,作深情模样,抹着虚汗离开。
在做渣女和破人设之间,林以纾选择当情圣。
晖月殿内,静默无声,复金珩于高位批折子。
殿外,宫人喊道,“北境少主觐见。”
复金珩抬眼,“北境少主亲临,真是少见。”
景寅礼踏入殿内,“晖月殿是专供君王办事的地方,复金殿下并非天都林氏,且未及王位,却能在此殿办公,才是真的少见。”
两人熟稔,语气却僵硬。
复金珩:“你找我,为徽城的事?”
景寅礼:“我们北境和天都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明白,北境在徽城调查宋氏灭门案的人,为何屡屡被你们天都林氏给阻拦?”
复金珩:“北境的手真长,徽城乃西夏之事,你们也有闲心去管。”
景寅礼:“那殿下你呢?自从你叛离复金氏之日,你就不再是西夏人。”
‘叛离’二字用得重了,复金珩却不动山水。
复金珩:“宋氏姐弟现在居于渡昀山,天都替他们平冤,分内之事,你们迢迢千里之外的北境,对徽城之案这么感兴趣,到底是为何私心?”
景寅礼办事并无私心,但派他出来办事的北境,可就说不定了。
景寅礼:“北境做事但凭良心,我们如此做,只为寻求公平公正。”
复金珩冷笑,“天底下不公平的事这么多,北境少主管的来么?”
景寅礼:“为何天都不愿意和我们北境合作?”
复金珩阖上折子。
不愿和北境合作的原因,与他离开西夏的原因,同根同源。
他的手指在折子上敲了敲。
复金珩:“天都和北境之间,以前尚可谈合作事宜,现如今你们北境退了婚,各项都得肃清,更何谈共处?”
他将一封卷轴扔到案上,“这上面写着这二十年,天都给北境提供的各方便利和贸易往来,你带回去给北境王,让他也理一封出来。”
景寅礼接过卷轴,“我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去。”
他将卷轴交给身后的侍从,“退婚之事我有愧王女,我会作出更多的补偿。”
“哦?”复金珩抬眼,“我印象中的北境少主,可只会对王女避之不及。”
景寅礼:“此次来渡昀,我发现王女变了很多,像是彻底换了个人。”
复金珩:“五年没见了,你怎么知道她变了?”
景寅礼:“这五年间王女未曾给我断过信。”虽然他一封都没有回。
复金珩:“你若是怀疑未婚妻换了一个人,不如将她送到封魂阵上,验一验是不是真的。”
景寅礼:“十恶不赦的人才会被送入封魂阵,我更相信,是王女恰得机缘,参悟了。”
谈话间,晖月殿外走来两行侍从,送来一个装满法宝的匣子。
侍从们打浮烛殿来,奉王女之命来拍马屁,拿崇林王送的东西借花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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