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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文林将自己老婆和妈妈接走后,到附近餐厅吃了晚饭。
江时婉今天直接来的医院,事出紧急,一副也没有换,家里她就穿的吊带儿短裤,出门时候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线衫外套,穿了双黑色的平底鞋就出来了。
太日常随行的打扮,进了稍微正式的西餐厅有点引人注目,江时婉把闫文林车上的棒球帽拽拉带上,低着头跟着上了二楼。
江时婉担心着闫宝宝在家里会闹,今天没想到会出门,家里也没存她的口粮,打算快点吃了回去。
盛韵樱却气得吃不进去饭。
吃了一口鹅肝之后,一直喝着果汁在旁边消气。
“那个安静的妈妈,嘴巴里永远也吐不出一句好话,每次都是阴阳怪气的,这事儿怪我们吗?安家那姑娘进来就问,你不承认是你当初破坏了我和闫文林?那时候你跟江时婉认识吗?认识吗?”
江时婉低头嚼着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实际上来说,她那个时候是认识闫文林的,并且单恋着他,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她实在是油动机破坏闫文林的婚事,但她那个时候在国外,学习打工两边跑,哪里来的时间?并且她好几年都没回过国。
但是,盛韵樱问认识不认识的时候,江时婉没由来的心虚。
她偏头看了一眼闫文林,见他也盯着她,目光挪耶探究。
江时婉心里一咯噔,跟他对了一眼,你这是个什么眼神?
盛韵樱没心思注意到他们俩的互动,又说:“还有那个安静差点把婉婉给掐的背过气去,你看你看,锁骨那儿还有好几溜指甲印儿呢。”
盛韵樱不说她还没注意,低头看了一眼,红色的三条指甲印,有两条还渗着血丝,都破了皮。
“没事儿,小伤,她当时自己也控制不住。”江时婉刚要伸手去摸,闫文林皱着眉抓住她的手,“别去摸,回去消了毒。”
他刚才看见安静还涂了指甲油。
吃完饭回去的中途就接到了阿姨的电话,那头传来闫宝宝撕心裂肺的哭声。
现在闫宝宝刚加入奶粉一起喝,江时婉奶水不算是十分充足的那种,而且母乳已经不能保证他的营养。但是每次喂奶粉他都能嚎上许久,到最后勉强也只能和一点。
江时婉听的揪心,回去就将孩子抱去喂了奶,闫宝宝这才哼哼唧唧满足的躺在小床里自己玩去了。
闫文林提来要想给她涂消毒水。
药水沾在伤口上,江时婉疼的抽了抽气,低声而数落起来,“瞧瞧,你落下的那些风流债,都报复到我身上了。”
闫文林给她涂药水的手一顿,没有为自己开脱,江时婉因为他的过去而受了委屈是事实。
江时婉本来只是说说而已,但是闫文林的目光很认真的看着她,眼底有歉疚。
江时婉下意识就慌了神,她并没有要故意为难他的意思,一句玩笑话而已,不值得他这样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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