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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东城街边,乃是整个凤城最为繁华所在,不管是茶馆酒楼,还是街边小贩都是络绎不绝,甚至还有不少文玩古董在此临摊售卖,这也成为了众多来往旅客最为喜爱闲逛之地。
特别是又赶上即将举办的云海大会,更有不少嗅到商机的小贩都纷纷汇聚一处,向那些过往侠客出售各式各样的宝贝,从斧钺钩叉到刀枪棍棒,可谓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人大声吆喝着武林秘籍,张口便是练完之后,便可以打遍雍州无敌手,还吸引了不少人去观望,当然能够到他那种摊位前去看的人,多是一些有钱无脑的贵公子们,做着脚踏江湖的美梦,想碰一碰运气。
而就在这个人气火爆的摊位旁,则有一处与他形成两个极端的存在,却是一个算命铺子,与那位兜售秘籍的小伙相比,这位算命铺子实在是可怜至极,整个摊位前,冷冷清清,连半个人影都未瞧见,甚至因为一旁的人站不下,还有人将他铺在地上用来盛放算命所用的一些法器卜卦之物的麻布,掀起了一半,硬生生给挤兑到了一边。
好在算命的这位老道士倒是个好脾气,被人欺负,也只是抓住布角,自觉地向旁边又挪动了几分,给他们让开了位置,然后无奈的盘膝坐下,只是脸上看似不在意,但一双眼睛,却始终不由自主的向一旁瞟去,那羡慕之色几乎快要溢出水来。
老道士听了一会,总觉得一旁的那个小伙子生意如此之好,大多数都是因为会吆喝,不由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吆喝两嗓子才是。
可是老道士看了看自己一身都已经缝补的无法看出还是一件道袍还是破布的衣服,又有些抹不开脸面来,自己的卦总不能如此不值钱吧,好歹自己也是正儿八经的道家高人。
“你这可算命?”
一道声音传来,先前还在犹豫的老道士,立刻喜笑颜开,眯起双眼,让自己看起来更为慈祥和蔼一些,生怕再惊走了顾客,搓着手道:
“当然算,而且算无不准,不管是前程姻缘,还是命道运势,都无不可。”
然后他便看到一位穿着白色布衣,脚踏一双布鞋,手中还拎着个木箱的老头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老道士看到这老头后,笑容就消失了,反而是恼怒的瞪了对方一眼,没好气道:
“怎么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我不给骗子算卦,赶紧离开。”
那白衣老者蹲下身子,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笑道:
“论年纪,你比我还大一些,我要是老不死的,你不就成了老怪物了,你这算命,怎么还挑人,这生意能好到哪去?”
老道士翻了白眼道:
“贫道我想给谁算就给谁算,要你管,你一个说书骗人的,不去说你的书骗钱,到我这里来干嘛!”
白衣老者哈哈笑道:
“我说书好歹也是凭本事挣钱,要真是说骗钱,你这算命术士才更像江湖骗子些吧。”
老道士一下子跳了起来,怒声道:
“放屁,放屁,贫道道术通神,占卜算卦何曾出过错,你这糟老头子乱放屁。”
白衣老者淡笑道:
“不错,不错,要是你能算错,那便再无可以算对之人了,只是我很好奇,这云海大会虽说也算是雍州几年一度的盛事,但无论如何也犯不上让你这位真神驾临。”
老道士不屑的哼了一声道:
“怎么着,允许你这个到处说书骗人的老家伙来,就不许贫道来转转,我对这什么云海大会半点兴趣也无,但前些日子无聊之下,卜过一卦,算出老道在这凤城将有一些机缘,正巧赶上,左右都要来人,我正好一举两得。”
白衣老者恍然一笑,不再过问,老道士则是斜眼瞥了瞥他,讥笑道:
“你这个老鬼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怎么也跑到这来了,莫不是又想对云海大会打什么主意,贫道我可警告你,贫道若是没来,你想如何,都与我无关,但我既然来了,你要是敢乱了章程,可别怪贫道堵着你,骂上个三天三夜都不重样的。”
白衣老者苦笑道:
“你好歹也是道门高人,怎么这般无赖样,你放心便是,此处有一位与我有些机缘的人到来,老夫正巧路过,就顺道来看看,与你的云海大会无关。”
老道士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道:
“如此最好,你这不死的赶紧离开,别妨碍我做生意,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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