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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可怜嫡小姐,好好的竟被这样冤枉。”
下人们的议论让陆温脸色很是难堪,但宁傅冰冷的目光更是让陆温头皮发麻。
不好,自己温婉大气的形象绝对不能就这样毁了,绝对不能让将军觉得自己不好,不够资格当将军府的夫人。
狠了狠心,陆温重重的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磕的额头鲜血横流,这才哭着道:“将军,妾身对二小姐一向如对待自己亲生的一般,这些年,您是有目共睹的,妾身绝对不会为了利益作出对不起二小姐,对不起将军府的事啊。”
陆温字字含泪,仿佛,她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宁嘉禾见此,也跪在了陆温身旁,眼眶红红:“父亲,娘亲对您可是一片真心,如若真的对二妹妹不好,您得胜归来时,二妹妹又怎会和娘亲如此亲近?您又可曾听二妹妹说娘亲半句不是?”
“这……”
宁傅眉头深锁,难不成,当真是自己冤枉了陆温?
想来也是,这些年陆温从未和谁发火过,对月儿也如同亲生一般,雪柔生病时,陆温还曾连夜照看。
见宁傅有恻隐之心,宁析月咬了咬唇角,上前一步跪在地上:“父亲,这件事不会是陆姨娘做的,想必是那登徒子的栽赃嫁祸。”
见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为陆温解释,宁傅点点头:“都起来吧,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禾儿,还不扶你娘亲去休息,在请个大夫照料。”
“是,父亲。”
宁嘉禾点头,深凝了眼宁析月,眼底快速闪过什么,这才扶着陆温一起离开。
下人将王鹤送去官府,宁傅也去忙了,容夏和翠柳扶宁析月起身,翠柳更是噘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想的,怎么还替陆姨娘求情起来了。
宁析月面无表情,眼底覆着一层冷意:“走吧!”
“是。”
坐在椅子上的吴喻看着主仆三人离开的背影,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是意味不明。
今天这场戏,看得还真是不错,宁析月,你倒是变了不少,变得让我不得不重视……
容夏和翠柳扶着宁析月回到院子,刚一进屋子,翠柳就憋不住的问起:“小姐,您为什么要给陆姨娘求情啊!那个登徒子一定是她搞出来的,故意想要损害小姐的清誉。”
“你这丫头,倒是聪明了一回。”
宁析月无奈一笑,接着道:“就凭王鹤的一句话,就能说明这一切是陆姨娘安排的?如果陆姨娘抵死不承认,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今日我替陆姨娘求情,一是不想让父亲伤心为难,二就是现在还不是把陆姨娘怎样的时候。”
陆姨娘并不似吴喻那般没有背景,反而,很有背景。
陆姨娘的父亲生前是太傅,在朝为官多年,深得皇帝的信赖。
可以毫不避讳的说,就是陆姨娘当个正牌夫人都绰绰有余,只是陆姨娘却选择当父亲的妾室。
翠柳嘟嘴:“好了好了,反正小姐您做什么事都是有理由的,奴婢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今日被这么一番折腾,倒是也真累了。”
想到什么,宁析月皱眉道:“锦绣呢?我还要问问今日是怎么一回事。”
宁嘉禾准备的东西莫名其妙的没了,会不会是锦绣藏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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