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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小滴就体会到了景旸刚才说的“身不由己”的感受是什么,在景旸下达指令后自己的身体立即站了起来。
小滴任由身体自己跳动着青春俏皮的舞步,一边好奇地问:“我没见过这种舞蹈,既然景旸说你不能操控个人意志,那么现在其实是景旸在命令后,又主动在操控我跳这个舞吗?”
“嗯。”景旸其实就记得几个标志性的动作,很快就解除了第操作方式,随口问了一句,“小滴,你多少岁?”
小滴恢复了行动自由,吐了吐舌头,坐回景旸身旁,“14……”想了想,“不对,已经15了。”
“你看,”景旸语重心长地说,“所以哥们差点就犯罪啊,你晓得不?”
小滴定定地看着他。
“我现在比你要矮半个头……”景旸沉吟道,“这貌似直接快进到青春期了啊,一米五的身高究竟是几岁呢?”
他看向小滴,小滴也继续看着他。
他决定道:“那我就12岁吧。”
“你不是20岁吗?”小滴疑惑地问。
景旸道:“20岁是心里的年纪,12岁是身体的年纪……”
“喔……”
“说了这么半天,肚子都饿了。出去弄点东西吃吧。”
景旸站起身,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身的衣服有些紧绷毕竟身体直接从一米一增长到了一米五。
总算自己之前就考虑到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身穿的衣服都是较为宽松的,虽然不太合身,也至多是长裤变成了短裤,短袖差点变成贴肉的背心……
小滴道:“我有另外的运动裤,是男女通用的款型。”
“裤来!”
……
路边的一家小饭店,景旸与小滴点了餐后,坐在一起看着店里的那台电视的新闻节目,正在播放着今早发生在科斯莫车站前的威士顿街道的一场恐袭事件。记者在现场转播着现场的实况,许多担架与医护人员在背景里来来往往……
“买飞船机票离开的计划推迟一点吧。”景旸边吃边说。
小滴有点疑惑。
景旸道:“最近车站机场之类的地方或许会查得严一些,我有猎人执照可能还没事,可别忘了你拿的证件不经查啊。”
小滴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景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睡一觉的功夫就长大这么多,如果不立刻将力量修行得更高的话,总觉得好像白白浪费了好几年似的,有点不爽。”
“所以,在买票走人之前,先继续修行几天,”他拿着筷子笑道,“定个小目标,总念量提升个1000再说!努努力的话,1万念量也不是不能想啊……”
小滴本来也没什么意见,闻言点了点头。
二人结账离开。跟在景旸旁边的小滴忽然问道:“如果景旸的身体是12岁,那就谈不是犯罪吧?”
“啥?”景旸一脑袋问号,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语重心长地说,“糊弄别人容易,糊弄自己难啊,小滴同学。”
……
在回去的路,小滴望着景旸的背影,心道:所以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她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是很确定刚才自己有没有笑。
天色傍晚。旅店房间内,景旸与小滴相对而立,都维持着最大的坚。
忽然,景旸睁开一只眼睛,“我说,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小滴也睁开眼,想了半天,忽然与景旸同时“啊”了一声,看向半开的窗外,“忘记喂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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