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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色的眼圈红了,扭头瞪着墨靖尧,这一次他没穿寿衣,可她看他就不爽。
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被困在这里。
她要是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再用一次九阴太经速成法,她才稍稍好转的五脏六腑又要损耗一次。
一切,又要从头再来。
越想越气,喻色一伸手,就狠狠的掐向了墨靖尧的手背。
可是,看上去狠狠的手劲,真的落下去的时候只剩下很轻的一下。
算起来,墨靖尧跟她一样也是受害者,她现在怪他怨他也没用,他什么都不知道。
可,喻色以为的随意一掐,身前的男人莫名的就拧了一下眉头。
看了一会书,终于平心静气的喻色进去了淋浴室。
她认命了。
墨靖尧这间卧室里的设施与她的小宿舍相比,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比她喻家的卧室也要奢华到很多个档次。
与其气怨,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一下。
洗了个澡,喻色换上干净的睡衣重新又回到墨靖尧的身边。
反正他也看不见,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又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兰花的味道,很好闻。
想起在红棺里她靠到这男人怀里不错的体验,喻色身子一挪,再次靠到了他的怀里。
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舒服多了,他的身体没有那一次那么僵硬,柔软中还带着独属于男人的温度。
贴着他,就能想起她被丢进棺材里的那一天,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湿了脸颊也湿了墨靖尧干净清洁的睡衣。
哭着哭着,喻色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墨靖尧身上的温度,喻色睡的很香很踏实。
睡着睡着,她好象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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