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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明也一脸唏嘘的点头,“我听说了,去那几个农场巡逻过,之前遭变异动物袭击,地皮都铲起来了,真是毛也没剩下。农场主坐在地里哭,我们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盼儿觉醒的是星空树,老天疼憨人,星空树有空间结界,才算救了大家,不然也是啥也剩不下,即便如此我们也损失了三分之一的粮食和蔬菜,地里啃得像赖疤瘌头似得。”
“都不容易,我们在基地也熬的艰难,农场遭灾,我们也不好受,粮食收不上来,大家都得饿肚子,还有孤儿院和贫民区,老大是左挪右省,我们一度一天开一餐,大家都饿的肚子咕咕叫,光灌水,喝了个水饱,出门猎杀动物,人都打晃。”
焦明也无奈摇头。
“基地不是没遭灾么?”
“防御的好,损失几乎可以不计,可架不住吃饭的人多呀,基地就那么大,哪来那么工作给大家干,找不到活干吃不上饭,能不闹事么。”
“有人撺掇上面把孤儿院取缔了,让有异能的孩子去前线,老大气的拍桌子骂人,还特意打电话给上头告了一状,加上你们给孤儿院的粮食,算社会捐助,这才算保下。”
“那以后怎么办?”
“不怎么办,拖着,孤儿院其实孩子不多,熬几年也就长大了,就这么几年都等不得了。也不知谁出的馊主意,缺了大德,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他家孩子咋不上前线去呢,狗东西!”
焦明也气的恨不得啐一口痰在那人脸上了。
让不到十岁孩子去前线,真没听说过这么缺德的主意。
实际上孤儿院孩子并不多,天灾后动物和植物,还有人都在变异,他们把变异动物吃多了,影响生育。
以前是不敢生,怕不知道啥时候变异动物就来兽潮了。
后来恢复了和平,开始过安稳日子,是怀不上了。生育率基本跌破谷底,每个基地的孩子数量非常少。
就那么几个孩子在孤儿院,能吃你多少东西,就死盯着孤儿院不放,基地长气坏了,直接跟上峰老大哭诉告了一状,才算消停了。
就这点资源,见缝插针就有人来叮一口,事不大,就是恶心你。
大家说唠嗑,吃东西。李盼他们很快就吃饱下桌了。
又给他们做了几个菜,还有煮的咸水花生让就酒喝。
刘倩和李盼点了灯让孩子们背书,检查作业,顺便干点小活。
她开始做学东的羊皮袄子,还剩几个羊皮没做。
做完袄子内衬,已经很晚了,赶了孩子们去睡觉,刘倩回七号农场了,李盼也上楼了。
焦明和崔闫军今晚睡大坑,明儿去七号农场休息,主要看着那边。
第二天焦明和崔闫军起了一大早就去七号农场干活,李盼看他俩咋穿的薄袄子。
“哥,他俩没棉袄么,穿这么少不冷么?”
“呦!我没问,是不是没有啊。”
“估摸没有,我看拿了一个包袱卷,没多少东西。”
“那我赶紧把羊皮袄子给他们做出来,这么冷外头干活哪能没衣服穿。建忠哥你去问问还缺啥,我这有,不够去买。”
“成。”
李盼吃过早饭就开始和发面,快过年了,要预备年货,辛苦一年,就等着过年这几日都松快松快,吃点好的,歇一歇。
他们真是忙了整整一年,没有休息过。
打算做点炸货,炸点油果子,油饼之类的。
“今儿杀猪,把另外一头牛也杀了,我跟基地买了两头野牛两头野猪回来过年吃,咱过个肥年。”
学东昨儿就说好了。
“行。我做炸油果子。”
“姐,我跟你干,我想学。”
孙文文和张瑜立刻就跑了过来,谢玲也眼巴巴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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