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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纳兰楚却觉得周围热得很,身上的汗几乎将衣服湿透。
同样,貂蝉也没好多少。
纳兰楚好歹还穿着单薄的里衣,但貂蝉可惨了,其穿着棉衣,虽然习武人穿的衣服不厚,但到底也是有一些厚度,此时貂蝉要多热有多热,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纳兰楚想说话,但嘴巴却依旧被捂着,他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将她下巴捏得微疼。她去拽他的手,貂蝉发现,赶忙将手移开,而后小声道,“你能不能小声说话,你就不怕把她们引出来?皇上的心思你应该知道,如果让皇上知道我们俩半夜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我敢说明天天亮皇上就能
押着我们拜堂。”
纳兰楚想哭,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就这么和一名男子在床上,如果此事传出去,她真得自尽了!如果母亲知道,非伤心欲绝不可!她岂不是成了纳兰家的耻辱?
越想越害怕,到最后小声哭泣起来。
“……”貂蝉,“你哭什么?”
貂蝉的声音很诡异,既然要将音量压到最小,又要表现出不解、愤怒和咆哮的语境,清朗的声音硬是压得嘶哑。
纳兰楚深吸一口气,伸手将脸上的泪珠擦掉,“没哭。”声音倔强。
貂蝉挑了下眉,黑暗中,看向身旁女子。
女子的声音明明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又语气坚定的表现出镇定,不知为何,竟对她有了一丝欣赏,他明明很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官家小姐。
“我问你,你是不是很难受?”也许因为这一丝欣赏,貂蝉的声音柔了一些。
纳兰楚垂下眼,咬了咬牙,“恩。”
“哪里难受?”
“困。”
貂蝉这才想起,纳兰楚可是被折腾了整整一日,想想也是可怜,“你睡吧。”
“……”纳兰楚哪里敢睡?
貂蝉失笑,“你怕我趁你睡着,对你做些什么?”
纳兰楚周身僵硬起来,因为男子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畔缭绕,还有周围挥之不去的气味,那是一种有别于女子的气味,一种男人的味道。
“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饥不择食。”貂蝉道。
因为怕再惊动外面的玉兰和玉珠,纳兰楚和貂蝉两人说话几乎是咬着耳朵说话,本来就在一个被窝,加之咬耳朵,便是问心无愧的两人,也察觉到了暧昧。
纳兰楚不动声色地向床沿移了移,“你……热吗?”
“热。”貂蝉道。
“可以……把被子撩开。”实际上纳兰楚想说的是——既然热,就离开被子,她不想和一个男子同盖一张被,然而也知道身旁的男子得罪不得,最后话到嘴边,默默地改了。
貂蝉这般聪明之人,哪能听不出来?整个人退出了被子。
有那么一瞬间,纳兰楚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好像貂蝉早将她内心看透一半。
随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本来又困又累,经过这么一惊吓,竟然亢奋起来。
“你……能不能下床?”纳兰楚小心翼翼问道。
貂蝉撇了她一眼,冷哼,“你以为我不想?玉兰和玉珠都有武功在身,加之夜静距离近,如果我下了床,搞不好她们就能发现。”
“那……怎么办?”纳兰楚竟诡异的发现,自己竟不着急了——是啊,该急也急了,该难堪也难堪了,现在只剩下平静。
貂蝉叹了口气,“算了,你睡吧。我不会对你怎样,只要玉兰和玉珠那边放松警惕,我就找时间溜走,至于铜币……等我回来再说。”“……好。”然而说是这么说,纳兰楚如果能睡着,那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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